诡异的背景音乐又出现了,和一个既视感。
同样象征着某种崩坏,堕落,腐烂,混沌,走向黑暗。
吉田那个好歹只是只竹鼠,黑了就黑了,视觉冲击力其实也还好,但白梦音羽的是高贵的天鹅,一个与黑暗截然相反的象征。
而天鹅的陨落,自然是触目惊心的,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压得人喘不过气。
黑坊,这个在店长口中一晃而过的名字再次回响在了科执光的耳旁,让他绷紧了心弦。
白梦音羽站了起来,向苍羽桥鞠了鞠躬,应该是棋局已经结束了,她身后的象征灵也随之消失。
诡异不安的背景音乐也停止了,一切回归正常的夕阳。
“谢谢老师指教。”白梦音羽有礼貌地说。
“白梦你的棋力还是很强劲,保持这个势头下去吧。”苍羽桥说,这局他刻意放缓了棋力,精致巧妙地以1目半输了出去。
“哟,社长你好。”科执光忽然在一旁发声,吓了白梦音羽一跳。
短暂地受惊后,白梦音羽稳住了心态,余光瞟了瞟合宿的队友们,发现基本已经不省人事了,还有一人下落不明。
她稍有不甘地咬了咬唇角。
——接下来就是我了吗?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她有些紧张地抓紧了自己的臂膀,有种女骑士独自面对魔王的被迫一战感。
可是身为一社之长,她又必须面对这个敌人。
“那就——”
来吧!
“社长,我的名字叫科执光,请多指教,刚才有名队员将参赛名额让给我了,接下来我们将并肩作战,共同抵御外敌。”科执光朝她伸出了善意之手,并没有要打起来的意思。
“嗯?”白梦音羽疑惑一声。
“是的,我并没有要与社长为敌的意思。”科执光说。
非要说的话,科执光还是挺想捶捶她的,就算抛开单纯的战斗yù_wàng,他也挺好奇白梦音羽身上能爆出什么道具。
他最近看人类的眼光都变了,跟看会走路的抽奖宝箱一样,总想忍不住冲上去撬撬,朝里面掏掏。
但是,她现在的象征灵太吓人了,让科执光有点不敢和她对局。
除了怕被尸隼直接物理攻击外,他还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赢下了对方,在她通往悬崖深处的路上踩了一脚油门。
任务系统,忽然叮了叮。
天鹅守护到底是什么,暂且不用管,重点是任务条件。
蜂王玩偶这东西该怎么得才好?
根据净化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干掉一个一直压着白梦音羽锤的人就行了,然后把玩偶投进幽玄寺的贡箱里。
可沼泽之主是什么鬼?
他该上哪去找一个象征灵是的人?
这个任务,看上去挺麻烦。
副社长将白梦音羽拉到了一边,告知她科执光已经成为了正式参赛队员,至于那个被顶替掉的队员也不用太在意,他的心态一直都很不好,与其让他承受巨大的赛场压力,倒不如让其他不怕压力的人上。
最后副社长也澄清了一下科执光没有别的意思,起码没有指染你的意思。
科执光也小声问向了苍羽桥:“老师,在社长合宿期间,有人一直战胜着她吗?”
苍羽桥点了点头:“好像是有个关西的女生一直压制着她,虽然白梦没说出这个女生的名字,但我也猜到了这个女生大概是谁。”
“方便透露一下名字?”
“名字叫做井上星彩,今年16岁,她的亲生姐姐就是当今一个很厉害的职业女棋士,名叫井上星嫁,很有名气,她们都住在大阪,你去棋院查是能够查到。”苍羽桥说。
“在大阪啊,亲自过去好麻烦。”科执光端扶着下颚思索,丝毫不掩饰想要和她来一发.....呸,来一局的想法。
虽然本地国土窄,从东京搭乘新干线去大阪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但人嘛,嫌麻烦之心总是有的。
“今年的团体赛在东京举行,她的话会亲自过来的,我们以逸待劳就行。”苍羽桥已经懒得去纠结为什么他想要和对方来一局了,习惯就好。
但苍羽桥也很诧异,你是怎么知道社长在合宿期间一直被另外的人压制?
科执光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和副社长交流的白梦音羽,确认了下她现在的状态。
和吉田那种黑化完,瞬间性情大变的人格不同,白梦音羽此时看上去依旧很健康,谈吐相当有风度。
除了眼眸深处中隐约盘踞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黑雾外,其余一切都很好。
——应该能撑很久吧?
离坏掉,应该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科执光也很纳闷,真的只是因为在围棋上输多了,才出现了黑化现象吗?不至于吧?
吉田之所以化身为,输棋应该只能算是一个导火索,更深层次的原因想必得追溯到其它方面。
比如,他也许一直把这个围棋室当家来着,但那天大家却在合伙坑他,让他的愤怒一下子达到了极点,瞬间击穿了50厘米钢板。
还有最根本的原因。
家庭、生活、情感。
以及yù_wàng。
等等。
而白梦天音的黑化,也绝对不是输棋这么简单。
“老师,我还想问一下,沼泽之主,这个绰号,你觉得这可能是哪个人?下围棋的那种。”科执光用最直接的方式发问。
苍羽桥挠了挠后脑勺:“这么奇怪的绰号,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是谁?”
也对,这种反派称号就像是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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