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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起棺的那一刻,凌晨在小洋楼就已经有所感应,这就仿佛是同类之中莫名的有着牵连一般,只不过任老太爷却没有感应到凌晨,可能是凌晨等级更高的原因。
不过凌晨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觉得那边有自己的偶像在,应该能够处理这些问题,再说那个小镇算是他的地盘,自己贸然插一手会被当成是抢生意的,不过找上门来的另算。
所以凌晨依旧过自己的逍遥日子,看着478在院子里追蝴蝶,她则在隐在阴凉地里吃西红柿。
九叔那边就没有凌晨这么自在,他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他要防着今天晚上任老太爷尸变,所以趁着太阳还没有下山的时候,他要跟两个徒弟布置起来,不发生事情正好,全当练手了,要是不幸真的尸变,那也总比什么都不干措手不及的好。
首先要干的就是先用墨斗线把棺材全部弹一遍,让这个墨斗线组成一个网的形状罩住棺材,能挡一时是一时。
墨斗里边九叔混上了黑狗血跟公jī_jī冠子上的血,这样效果能够好一点,其实最好的是混上金漆的,金漆其实就是佛门高僧坐化以后的金身,这样佛道两家一结合,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的。
佛门讲究至刚至阳至烈,所以比那种什么朱砂黑狗血之类的管用不少,不过这样的墨斗线很少了,几乎已经绝迹。
凌晨也不知道以她现的等级,这种墨斗线能不能伤得了她。
弹完墨斗线以后,九叔又在棺材的四周洒了一圈糯米,最后又用朱砂写了黄符,把义庄的窗户贴了个遍,可谓是一环扣着一环。
忙乎完这些事儿以后,九叔跟两个徒弟就关上义庄,回了自家小院,总不能让他们在义庄看一晚上吧,他们还要回去吃饭呢,不吃饱了,万一晚上真的尸变了,打着打着肚子再饿,没有力气怎么办?
吃完饭后,九叔跟两个徒弟闲聊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说的就是白天给任老太爷起棺的事儿,然后自然而然的就谈到了那位现在正在义庄里边躺着。。
秋生人比较机灵,他先开口说道:“师父,今天晚上应该没事儿吧?”
“不知道,”九叔摇了摇头,“该做的准备,我们都已经做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文才在一边儿扫着盘底儿:“有师父在,你担心个什么事儿呀,还不如吃饱了好好休息呢。”
九叔敲了文才一个脑瓜蹦:“快吃你的吧,每次都是最后。”
文才揉了揉脑门,“哦”的一声,继续扫他的盘底。
九叔目光投到隔壁义庄,其实刚才文才说的也对,不休息好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时间又过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时候九叔已经躺倒床上了,他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觉,面前一直浮现出任老太爷那张干瘪的脸,他心跳的很快,他觉得今天晚上肯定会出事,只希望自己做的布置有用,想着想着人就迷糊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九叔猛地一踢腾腿,突然惊醒过来,他看着自家屋里的房梁,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忘记点什么,但是他怎么努力想也想不起来。
九叔心里很是不安,看看时辰,差不多已经是半夜,想睡也睡不着,他也不放心义庄里的任老太爷,干脆就起身走到隔壁的义庄里再检查一遍,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九叔又把下午自己做的准备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哪里漏了什么,九叔不放心,索性就在棺材对面的长条凳子上坐下来,打算在剩下的时间里盯着棺材。
看着看着,九叔突然站起身来拍了自己一下:“我说呢,你看我这脑子,终于找到忘记什么了。”说完后还狠狠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去把墨斗拿过来打算再弹一遍墨线。
原来下午他弹第一遍线的时候,光注意棺材跟棺材盖了,忘记还有棺材底。
九叔拿过墨斗来赶紧把底封起来,可是就在他努力的封棺材底的时候,一只干枯的手从棺材里边伸了出来,他先是试探着往四周抓了抓,不小心抓到棺材盖上的墨线,冒起一股绿烟,这只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嗖的又迅速的缩进了棺材里边。
这一切九叔没有看到,但是他听到那只手被墨线烧到的声音,他不禁加快了自己的动作,现在百分百能确定,任老爷已经尸变。
棺材里的任老太爷虽然刚才被烫了一下,但是他知道外面有吸引他的香甜血肉,所以他顾不得自己被烫到手,狠命的拍打着棺材,好巧不巧的正好拍在还有一半没弹墨线的棺材底上,然后这底它就掉了。
九叔一看不好,也顾不得剩下的一半,扯过墨线就缠在掉出来的任老太爷的腿上,然后自己赶紧回家取自己的家伙,顺便在把那两个兔崽子叫醒,好趁着任老太爷刚醒还没有接触血肉的时候尽量拿下他。
而任老太爷却因为被墨斗线缠住了腿,正在那边噼里啪啦冒火星呢,他也是有些倒霉,要是他能说出话来他早该骂娘了,刚才伸手的时候就被烫到了,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了,腿又被缠上了,这事搁谁身上谁也恼了。
于是任老太爷烦躁的把腿上的墨斗线崩断,毁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棺材救往外跳去,他现在继续新鲜的血液老慰藉他的心灵。
他想出去,想离开这里,在这里有他讨厌的气息,于是任老太爷焦急的往义庄门口跳去,不过很倒霉的是脚下不稳,一脚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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