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桃能没看到那瓶雪花膏吗?
今天早上擦柜子的时候她就看到了。
看到雪花膏的时候她还笑了好久,这果然是梦里那个邓博士的性格,不过在梦里他送她的都是国际大牌,而且因为监狱里不能带化妆品,为了伪装,他都要亲手把化妆品做成速溶咖啡,奶粉,或者是软糖的样子,伪装成食物送给她,然后,她再把它们融化到监狱里购买的,劣质化妆品的瓶子里。
那种艰难和曲折正常人是想象不到的。
所以对于这些东西苏樱桃早就已经免疫了好吗?
可恨邓博士把雪花膏都放到了餐桌上,一转眼的功夫,就不知道给她收到哪儿去了。
不过,就在博士四处找雪花膏的时候,珍妮大声说:“叔叔,婶婶,雪花膏,收起来啦!”
博士再回头,就见他的小h兵妻子在厨房里抿着唇笑呢。
这个小h兵可真是难以捉摸。
邓博士虽然明知道苏樱桃是个小h兵,但还是打心眼里希望她不是,也希望她不要有一天突然翻脸,去揭发自己,拿自己去邀功。
毕竟对于博士来说,生活上能少一事就比多一事的更好。
不过第二天一早刚上班,拆信的时候,邓博士的脑袋就又大了。
他因为机械研发工作,跟中央有着密切的联络,每天案头的信都不会少,但是今天从中他居然翻到一封,从市里来的信,看抬头,名字写着钟麒两个字儿,还备注:小h兵雄武会负责人。
收信人是苏樱桃,因为是寄到小白楼的,邮递员索性全送到他这儿了。
虽然私拆别人的信并不道德,但邓博士还是给拆开了,毕竟小h兵组织,谁知道苏樱桃和他们会不会是在密谋,要在厂里发起一轮革命?
‘苏樱桃同志,不要忘记你是一名领袖光荣的小卫兵的事实,我听说你结婚了,但不论你身在何处,请谨记得,一定要坚持革命,将革命进行到底。’里面公事公办,是这么一段话。
就在这时,龚书记带着一帮子人进来了,迎面就说:“博士,昨天总理办公室的来信您看了吧,总理说,现在,咱们东北的重工业厂区,全都在苏联中短程导弹和轰炸机的射程范围内,而以上海为中心的华东工业区,则全在援朝是结束了,但新的三八大防线必须马上开建,咱们5000吨的大水压机必须马上上马,时间不等人,最近咱们得把班加起来了。”
水压机,造船,冶金,金属加工业必须要用到的大型机械,吨数越大,在基础工业建设中能起到的作用也就越大,毕竟船舶,载重汽车,大型凿掘设备都要用到它。
而它的生产研发,就在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秦机,当然,邓昆仑一直是主要研发者。
加班不算什么,邓博士押后两步,跟吴晓歌走在一块儿,看吴晓歌神情不太对,于是问:“你怎么了,今天蔫蔫儿的?”
“甭提了,我不有个同学,被他妻子写了大字报,给揭发了,他昨天夜里在g委会上吊了,而他的妻子因为揭发丈夫有功,留在秦城,现在进市委了。”吴晓歌惨白着脸,摇头说。
这种新闻现在这年月其实屡见不鲜,吴晓歌也只是为下了牛棚的同学而抱不平。
邓博士的脸却白了又白,毕竟他的妻子就是一个又红又专的小h兵。
被妻子揭发,这事儿听起来,让人觉得牙疼。
当然,秦机的加班不是几个小时,动辄就是连轴转三到五天,大家累了也只在车间里眯一会儿,邓博士立刻就加入轰轰烈烈的加班中去了。
而家里头,苏樱桃正在正儿八经的装着病呢。
装病的好处真是大大的,她专门在腰上给自己缠了个绷带,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时不时就得扶一下腰,不过厂里的探望,慰问,她一概都给谢绝了,用她的话说,自己苦一点累一点没啥,也不能因为病就占用厂里的福利资源,总之,不论哪个领导的探望,她一概谢绝,关起门来照顾孩子,养自己身上的伤,绝不麻烦组织。
就这一点,苏樱桃在厂领导面前刷了一大圈儿的好感。
毕竟这个女同志不给组织添麻烦,重伤都不下火线,实在是觉悟太高了一点啊。
邻居徐主任在工会工作,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妻子:“记得有时间就去隔壁帮帮忙,小苏同志人真不错,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你有时间帮帮她。”
徐嫂子撇了撇嘴:“你原来不总怕博士受冲击,让我跟他们一家子保持距离?”其实她挺喜欢苏樱桃的。
“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我看苏樱桃那女同志不错,万一有了她,博士和那俩洋孩子能躲过冲击呢,你没看最近汤姆没有原来那么口无遮拦了,那可不都是她教的?”徐主任说着,从厨房里吊的篮子里取了块苞米面饼子出来,出门了。
真是搞不懂,为啥隔壁汤姆和珍妮吃饼子能吃的那么香,这苞米面饼子,徐主任自己都觉得难吃。
徐嫂子来的时候,苏樱桃往腰上缠了一圈绷带,拄了个棍子,正准备要出门呢。
“你身体都不好,这是上哪儿去啊?”徐婶子问说。
苏樱桃努了努嘴:“我大姐住在家属区的平房里,我到她家做个客。”
“你大姐是苏小娇吧,你受伤了也不来看看你,你还去看她?”徐婶子颇为吃惊的问。
苏小娇,比起给家里宠的无度的苏小娥,可能耐着呢,甭看她只是个家庭妇女,毕竟丈夫张平安在机械厂的组织部工作,而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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