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黑的靠近,那些鬼东西像是闻到了美味,更加兴奋和躁动,恨不得能直接撕破那层血r_ou_跳出来。
“看见了吗,只有魔气能喂饱这些该死的东西。”云开痛得指甲都陷进r_ou_里,太过用力关节发出脆响,“趁我修为掉落,逼我入魔道,老家伙真是好算计!”
二黑恨铁不成钢:“还以为多大的麻烦,原来是老毛病。”
看着面前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一身黑毛都要气成了红色:“你怎么偏偏犟了这么多年还看不开,现在甚至宁愿受这么大的罪?”
云开任由二黑机关枪一样逼叨叨,没有辩解。
*
守微被四个黑衣侍女拖着上到顶楼,期间不顾脸面各种折腾,却半点水花也没激出来。
任他嬉皮笑脸地从姑娘喊到n_ain_ai,浑身j-i皮疙瘩掉了一地,也没得到半分回应。
她们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松。
守微闹腾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安安静静地被拖着走,连象征x_i,ng的挣扎也懒得做。
费力表演给谁看?
这些空壳傀儡吗?
想起最后回头的那一眼,云开的房门紧闭,他在做什么呢?
四个侍女拖着一个成年男x_i,ng爬了几层楼,呼吸依然细不可闻。
守微心跳略略加快了些。
没有给他平复呼吸的时间。
只见花熙妆容妍丽,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花香,一步步向他走来。
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很s_ao包的男人。
房间里的侍女们都无声退了出去,嘎吱一声合上了门。
等等,这种氛围,哪里不对?
花熙走到守微身前,倾身捏住守微的下巴,一双含情桃花眼似是在看他,又像是眼里什么都没有。
“你看,我美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鬼台词。
☆、伪神
那只手强硬地把守微转开的脸扭回来,尖利的指甲划出些许红痕。
“原来,是新来的朋友。”花熙的眼睛微微眯起,细细打量,指尖很有耐心地刮蹭那几道红痕,“可是,为什么我看不见——你的yù_wàng和恐惧呢?”
yù_wàng,恐惧。
沉渊深处有伪神,以世间负面情绪为食。
yù_wàng、恐惧、贪婪、愤怒、嫉妒、憎恨……都是他的补品。
李老汉在木简中胡诌八扯了大段废话,颇有平日吹牛的风范,从北境凤凰老祖宗的狗血恩怨情仇,到一向神秘的南海群鬼狂欢乱舞。
南海生魂不可入,鬼修不可出,是多少大能也摸不着头脑的地方,这老头也敢胡编。
守按照地图指示前行,按理说路上所有情况都应该在未来师父的安排中——哪怕他看上去有多么不靠谱。
如果沉渊中的那个伪神确实存在,那么也许花熙,甚至这座城,都和那个伪神有关?
为了表示配合,守微勉为其难挤出一副“哎呀被发现了怎么办好害怕”的表情,暗自计算着和门的距离,脚下轻轻移动。
经过一路上的试探发现,那些侍女都是傀儡,没有思想没有秘密。
重点还是眼前这个家伙。
神识见到的景象和眼睛见到的完全不同,只可能是眼睛被欺骗了,他误入了一个平行于现世存在的幻境。
就算能直接走到城门口,也不可能离开,因为城门口连接的并非现实世界。
随意出去,更大的可能是直接被卷入虚无。
只有找到幻境的钥匙,打开它;或是找到破绽,打破它。
守微一只手覆上捏着自己下巴的咸猪手,用力试图把它拽下来;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悄悄蓄起灵力,随时准备放出寂灭掌。
他做出害怕的模样,整个人瑟缩发抖。
花熙神色未变,并没有对守微蹩脚的演技有什么评价,只是再次问道:“你觉得我美吗?”
……什么毛病这是?
楼下那些客人平时的言行举止并无僵硬之感,只有花熙在台上的时候反常。
侍女们都是空壳傀儡,听从花熙的指令。
荒芜原野上尸骨堆成的小丘,正是天香楼所在。
怎么看起来,都是眼前这个s_ao包的男人最诡异。
可他让人把守微拖过来,不问来处不问目的,只问……这种尴尬的问题。
“回答!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知道你不害怕。”
花熙一只手捏着守微的下巴,另一只手抬起,抚摸他的脸颊,随着指甲划过眼角皮肤,守微的汗毛一根一根争先恐后地竖了起来。
平心而论,面前这张脸真的不错,虽然比云开和自己的差了些。
可是这人刚见面就对他动手动脚,两只咸猪手在脸上摸来摸去。
浑身难受,不能忍。
守微一字一顿,缓缓地说:“我觉得——”
嘴角刚刚扬起,嘲讽的表情还没到位,便听见一声巨响,是木门被一脚踹飞的声音。
“别回答他!”云开的声音夹杂着磅礴灵力,在空气中炸开,震耳欲聋。
大半块厚重结实的木门飞出去砸在地上,剩下一小部分孤零零地晃来晃去,带着锯齿状的锐利边缘。
碎裂的木屑四下飞ji-an,在花熙脸颊留下了一道口子,却没有血流出来。
修士出手果然简单粗暴,这一脚看起来灌了不少灵力,守微大概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十方寂灭掌,由衷觉得目前还达不到这个效果。
“我美吗?”花熙不依不挠地逼近,执着得很。
“滚!”此时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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