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门男子有没有八阶出手,这无人知晓,甚至连其来历都模棱两可,只是不似真正张罗玩家指引的所在,虽然没了之前那股趾高气昂,隐隐却觉得五门之中涉及颇深,谈及所为长老有些尊敬,却莫名多了些亲近。
不似夸口,五门所铸,n见过并不蹊跷,唯一不曾预料到的是这位墨清居然也曾出手一柄,n多半按部就班,哪怕欧夜思那等,也不敢过分违了匠门规矩,最多只是指点和引导沈小七胡作非为,出品自然和图绘无异,取材融入稍作变动,扩增兵刃的某种属性,彻底改变造型,这等得罪人的事,决计不会去做。
“师尊和木长老抬爱,我等技艺岂能较之,紫霄诛邪也算八阶上品,虽不至亘古,却也流传许久,乃是名师图绘,能发挥其原有三成,已然是我等运气所致,却不曾想,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区区低阶,篡改到这般程度,也敢称铸器。”墨清冷笑接话,对于自身所铸虽然谦言,却仅仅是对比大师出品,至于沈小七所铸,他当真不曾放在眼中。
“师兄,并非这般。”迎门男子敛起那份笑容,目光至始至终并未离开沈小七所铸之物,“三柄兵刃,我都一一鉴赏过,现下手段望尘莫及,这位师妹出手,的确有违图绘原样,却并非是耗材尽毁所致,表面木质欠缺,主材主料消磨过多,雷凝木却属特殊所在,其中蕴含五行本就相克难存,若非机缘巧合根本无法生成,此剑紫金藏火,雷纹不变,斑斓程度远胜寻常内藏,看上去并非寻常雷凝木,至少也在精品材质,甚至还有超出可能,这等雷蕴似极天罚紫霄。”
“凡尘岂可擅用天雷,八阶就算是绝品,也是凡尘兵刃,根本不容天雷暗藏。”墨清难以置信的上前,细观纹理,带有雷系的兵刃都会有一定的显现,多半是电纹焦灼,猛然看去,沈小七所铸表面极为不均,丝毫不似高阶兵刃的造型突出,但这分明是雷纹交错的质感。
“天雷不可轻犯,但世间奇材极多,传闻自有御雷灵物,天生不惧雷击,紫霄天雷毕竟还在五行叠生之列,只是威力更甚,对妖魅杀伤极大,未必不能控制,但融入八阶,不损兵刃,当真不可多见。”迎门男子啧啧称奇,眉眼细细打量兵刃外表,“无鉴黯淡,可这流光却暗存,居然不见五帝钱天獒血的融入感,甚至连符咒都碾入其中,的确如师兄所言,转为杀伐利器,师妹并非道门之人,无需循规蹈矩。”
“我等铸兵岂能与邪魔外道一般,兵刃乃固守庇护之物,师父已然苛责师弟多次,不可妄动杀伐之念。”墨清眉头微皱,沈小七却分明可见迎门男子眼中有些异动,手掌微微浮空于兵刃之上,道道电闪紫光乍现,闻听其喃喃自语,“终究比对的还是兵刃的凶无对错,持者分善恶,哪怕固守,何尝不是御敌杀戮,师父所言无错,师兄相劝也对,只是我始终认为,极致杀伐方为良器,紫霄诛邪虽为上品,却少了一分锐气。”
“师弟所言,她对此物的理解,莫非还在师父绘图名师之上不成。”墨清不置可否,并不愿过分和迎门男子冲突,但眼见其这般执拗,不觉将斥责引向沈小七,迎门男子却是不见反应,稍稍闭眼轻嗅,些许金芒在其眼帘散发,“任何兵刃,皆为揣摩锻造而生,没有一层不变,稳固强化剑走偏锋,谁更胜一筹,并非以技艺而论,师妹这一手锤炼之法与本门不同,内铸融入外显主材,将天罚之力封存,融火炼金,将雷系发挥到了极致,虽不符图绘有损品阶,却不可谓独特,强材低炼,师承让在下叹服。”
“还不是不被认可,终究成器不过低端。”不符紫霄诛邪,判定自当不在其列,墨清自然不知沈小七等是为了压制等级,好端端的八阶炼化成低,只是外显耗材品阶分明已经胜出雷凝木,更是被沈小七的层层叠其炼制之极,就连迎门男子也不得不误会,沈小七有损耗材,发挥不出其余七阶材质的威力,震惊的很可能是这低阶的品阶可能。
“技艺不足,难以驾驭八阶,只能这般取巧。”金门算是匠门所设,沈小七在此间大谈特谈胡乱用材,等同于找麻烦,既然看不出那是最好,言语谦逊,迎门男子却是抬眼相望,“天降异像,或许是天雷被控所致,但也不排除争锋之嫌,一图四材,不乱五行,师妹手法惊艳,这份淡薄的血腥是从何而来?尽能按压雷火之力,让这般兵刃有些类似……”
“铸器未成,先染尘血,未有妖邪之兵方是这般铸炼,匠门虽为六族所设,我等宗门却对这魔兵妖器毫无好感,难怪这般胆大篡改。”墨清也观出此剑不俗,只是材料融入不出,品级不足根本不入其眼,闻听迎门男子所言,不觉冷语言出,一副名门正派的架势。
妖魔堂堂两大种族,被武堂嫌弃,匠门厌恶,这所谓的六族设立到底有多勉强,沈小七是记得之前抵御不得窥视反噬,损血染兵,迎门男子眼力了得,这嗅觉也未免太敏锐了,别人用看的,他还加个闻的,鉴定术不高都对不起他。
魔兵虽和神兵排列相当,对于玩家来说,都是杀伤所在并无区别,可对于匠门这等根深蒂固的不问世事而言,杀伐对应麻烦,自然是有所杜绝,人族匠师鼎盛,匠门所设各种辅助行当,玩家大部分走朝廷路线,暂归人族,佼佼者多半是人族,对于妖魔本就有敌对,难怪迎门男子赞许有加,却是多了那么一份质疑。
“师妹不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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