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山的时候摔了好几米,裤子和衣服上都沾满了泥。
牧清把衣服拿到小溪边洗干净,顺道洗头洗澡。
用手往头上薅了一把,看着手上的头发,牧清陷入了淡淡的忧伤。
用草木灰洗头真的不是长久之计,再这么下去迟早要秃。
要不...剃个光头?
o。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牧清否决了。
小时候头型没有睡好,有头发还好,一旦没了头发的遮掩,这个缺点就暴露无遗。
简直丑出天际。
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
洗干净的衣服裤子拿到山坡上,挂到之前拉好的藤蔓上。
回到营地调整了篝火的火势,牧清钻进睡袋,在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中准备入睡。
几秒钟后,牧清忽然睁开眼睛,他想到了一件顶重要的事情。
我头型没睡好,那是上辈子的事了啊。
严格来说,这个我是我,却也并不完全是我。
他的灵魂是我的灵魂,思想是我的思想,但身体并不是我的身体。
万一这个我的头型睡得很好呢?没准剃光头很好看呢?
再说再说。
要是过些天还没找到能洗头的,再考虑这件事也不迟。
牧清翻了个身,很快就沉沉的谁去。
山坡上,一个娇小的身影一跃而过,动静小的犹如微风吹落了一片树叶。
......
新的一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牧清自然的起了个大早。
那起身边的闹钟看了一眼时间。
八点五十。
算了,起了个还早。
把睡袋折好放在床头,到山坡上穿好衣服,回到火堆旁牧清才打开了直播。
把火堆上多余的草木灰推到一旁,重新放上火绒搭上木头。
牧清拿出火折子,塞进火绒里吹了吹,一堆篝火很快就升起来。
“这个火折子就剩一小截了,我得再做几个才行。”
“储存火种的时候,我会保证同一时间,至少有两根火折子处于燃烧的状态,这样虽然稳妥,但对火折子的消耗也大了一倍。”
“我还有一根火折子没开始用,过两天做应该来的及。”
“第一次成功了,这次我可以多做一点。”
“制作火折子用的粘花还需要去背风坡那边摘,如果这两天陷阱能有收获就最好了,省的多跑一趟。”
算算时间,大型陷阱做好也有四五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可千万不要白做了,做这么个陷阱实在是太费工夫了。
还损失了一个火炬。
算了,且顾眼前。
从树枝上拿下备忘录,擦擦干净之后把火折子写上。
然后搭架子烧水,把板栗扔火堆里烧着。
砍下一段竹筒洗净,把米花蜜罐子里的橄榄夹出来,新晒过的橄榄夹了十几个进去泡着。
“这个已经可以算是合格的蜜饯了,也不见得能保存多久。”
“在现有的条件下,哪怕浪费一粒大米,那都是罪大恶极的。”
牧清夹出一个橄榄放进嘴里,把竹筒放在一旁。
嚼着橄榄,牧清走到山坡上,把树枝上的竹篮拿下来,用手指戳了戳里面的泥土。
“嗯,可以。”
“挂在这里吹一夜风的效果,居然比在河边晒还要好,我在把它们放这里晒一天,明天就可以捏陶坯了。”
“终于完成了烧陶大业的第一步。”
接下来还有好几道程序要走,一步比一步讲究技术。
而最后,谁也不能保证绝对可以成功,这是最坑的。
牧清感叹着,把芭蕉叶铺上,从篮子里挖出泥土放在芭蕉叶上继续晒。
泥土的硬度还有点不够,挖到芭蕉叶上之后就开始及其缓慢的,偷偷摸摸的往下滑走。
牧清从周围砍了一些树枝过来,把芭蕉叶的下方垫成平的。
都弄好之后,牧清看着自己的t恤有点忧伤。
“看,我刚来的时候这件t是纯白色的,后来被我穿的...总之还是能看得出来是白色的。”
“现在就不行了,洗完估计也就是这种土黄色了。”
“你说这节目组,当初怎么就不能给弄个黑色的呢?要不然像裤子鞋子一样,从里到外来个全套深灰色也好点啊。”
“就算是染上土黄色了,它看着也没那么明显。”
牧清到小溪边把衣服捶洗赶紧,拧干,甩平整了看看。
确实看着挺违和的。
脏都脏了,有空全都弄成一个色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算用泥水整件泡过,颜色的深浅也很难做到统一。”
“希望能找到可以制作深色染料的植物,黑色或者藏青色这种。”
现在显然是没有这个条件,牧清把衣服带回营地,挂到了另一侧的树枝上。
东西弄好,烧的水也开了。
牧清从背包里拿了一些金银花出来,找来一个深竹筒放进去,把烧好的开水倒进去。
空出来的长竹筒,牧清又倒了溪水继续烧着。
牧清拿起一只竹鼠,配着金银花茶喝起来。
牧清吃了一口鼠干,肉质细嫩,鼠肉没有什么异味,就算没放调味料也挺好吃。
如果能来点调料就更好了。
“还是蜜汁鼠干好吃,这样直接烤干的只是香,味道却不怎么够。”
“我还有一包泡面的油包,用来烤竹鼠应该也蛮好吃的。”
“但是我不怎么敢把它拿出来用,总想着要留着更需要的时候用。”
“如果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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