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诗诗的软磨硬泡下,周医生终于放过了她。/p
唔,只是暂时放过,晚上还指不定会有什么精彩的节目呢。/p
鹿诗诗都顾不得这些了,她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江瀚!/p
还好,江瀚一直老老实实等在咖啡厅内,哪怕鹿诗诗有点小迟到,他也坚守阵地。/p
“不容易吧?”/p
江瀚一见到鹿诗诗,脸上的表情就没停止戏谑。/p
从欲求不满的周医生身边离开,还是为了见他,不容易吧?/p
鹿诗诗可没有他的好心情,她心情沉重,只想快点和江瀚把问题说开。/p
“江瀚,你知不知道城西的那块地要建生态公园,别惦记了,还是另想个法子打翻身仗。”/p
这件事压在她心里越久,越是无力。鹿诗诗开门见山,连江瀚的戏谑都顾不得,赶紧把消息告诉他。/p
意料之外的是,江瀚的反应没有太多吃惊。/p
他收敛起笑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并无惊讶。/p
结果反倒是鹿诗诗更惊讶了,“你早就知道了?”/p
这种反应,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可他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p
面对鹿诗诗的质疑,江瀚倒是实话实说。/p
“嗯,语慈姐和我提过。”/p
鹿语慈和他提过!/p
这又是一件鹿诗诗不知道的事,之前在办公室,鹿语慈还阻止她告诉江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p
“她,她告诉你了?”/p
鹿诗诗觉得太梦幻了,明明之前鹿语慈还反对来着。/p
江瀚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忽而自嘲笑了笑。/p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冒险?”/p
用一次机会赌上所有的可能,江瀚也觉得自己有些疯狂,可他别无他法。/p
看着鹿诗诗心急的样子,江瀚终于道出他最后的底牌:/p
“这块地现在还会生态用地,可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住宅用地。”/p
这才是他这么自信的根本,一块生态用地自然不会引起大家的重视,可生态变住宅,等所有人想起来时,他已经先下手为强。/p
他脸上全是自信的光芒,是势在必行的信念。/p
鹿诗诗没感到侥幸,只问:/p
“你认识了谁?”/p
是谁告诉了江瀚这件事,又是谁给了他勇气和信心?/p
鹿诗诗和江瀚相识将近三十年,他们几乎一出生就认识了。将近三十年的时光里,她所认识的江瀚并不是具有胆气和魄力的人。/p
他如今选择了这份孤注一掷的勇气,是谁给他带来的?/p
不愧是多年好友,鹿诗诗一开口就道出了让江瀚改变的原由。/p
“这个嘛,秘密。”江瀚不愿多谈,他已经做好十足准备,这一仗势在必得!/p
日子很快来到鹿语慈生日宴前夕,赵氏兄弟自从上次在“万宁楼”见面后就回了山海市,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赶回来。/p
鹿语慈的男伴,是宴会的焦点。谁都知道老爷子有意为鹿家继承人觅婿,那鹿语慈的男伴极有可能就是老爷子选定的对象。/p
鹿诗诗对此没有特别期待,鹿语慈的男伴并没有那么大魅力,而老爷子的主张也不见得会被她认同。/p
人人都以为鹿语慈能够坐上鹿氏继承人的位置,除了本身的能例外,乖巧是很大一部分原因。/p
可外人哪里知晓,老爷子从不限制后辈的发展,正因为鹿语慈的特立独行,才让老爷子另眼相待。/p
乖巧?/p
鹿家乖巧的人有的是,不说背地里怎样,大伯一家表面上比谁都要乖巧。/p
鹿诗诗在宴会外遇见鹿少阳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女人纠缠不休。/p
女人穿着一身金色晚礼服,看上去雍容华贵,很显贵气。鹿少阳亦西装革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女人的礼服,竟别着与女人晚礼服颜色一致的领带。/p
车停在路边,两个人正在拉扯着什么。/p
看到鹿少阳倒霉,鹿诗诗就高兴。/p
她在旁边围观了一会儿,鹿少阳好像在劝服女人上车,而女人非是不肯。两个人僵持不下,也顾不得街边人来人往。/p
只要是不给鹿少阳面子的人,那都是鹿诗诗的朋友。她很主动下了车,掺和了一把。/p
“哟,鹿大少在强取豪夺吗?”/p
鹿诗诗穿了件黑色小礼服,倚靠在车门处,饶有兴致地看着鹿少阳出演的好戏。/p
鹿少阳正值恼怒,也没心情和鹿诗诗摆出兄妹情深的样子,直截了当告诫她:/p
“鹿诗诗,这没你的事!”/p
简而言之就是让她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打扰他的好事。/p
他这话说的鹿诗诗不高兴了,原本只是兴起掺和,现在非要说个明白。/p
她关上车门,慢悠悠走了过去。还冲旁边的女人友好一笑,表明自己的态度。/p
“你的事我当然不会管,但你在路边不知收敛,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到时候再爆出鹿家人强取豪夺的消息,就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了。”/p
同为鹿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鹿少阳要搞清楚状况,不是她想掺和,都是为了鹿家着想。/p
“漂亮姐姐,不想上鹿少阳的车没关系。他的车,我也坐不惯。不如上我的车?开的可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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