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与你有过冲突的那个孟获最近和咱们雍氏起了冲突,攻击了我们一座别院,幸亏被家兵给打退了,两边结下大仇,那孟获居然去借了一万多兵马过来,想要剿灭我们雍氏。家主召集了其他五家,汇集了兵马,现在应该正在前院那边演练了。”粱伯如实交待道。
“什么?这孟获居然敢带兵来攻打我雍氏?这小杂种真是嚣张。若是我能动,定然要带着人马去问问他是否还记得去年被我用棍棒打着跑。”想到去年和孟获因为一点小事而争吵起来,雍博就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孟获现在就杀过来,自己好真正的揍他一顿。
去年自己在乡野间和一群狐朋狗友玩闹,看到一个不错的小娘们,于是几人起了歪心思,见这个小娘子一个人赶路,又是这野外之地,几人想想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在这山岭中做那等苟且之事,想想就非常刺激了。
于是几个人渣一拥而上,那小娘子被吓的大声喊救命,一个弱女子哪有几个男人的力气大,很快就被制服住拖入了旁边的丛林当中,欲要行畜生之事的时候,在不远处同样赶路的孟获闻讯而来,与这几个纨绔打了一架,纨绔们不敌孟获,被打了一顿匆匆跑路,还丢下狠话让孟获好看。
只是后来终究是没有再找孟获的麻烦,他们不敢啊,孟获身边常年跟着几十号游侠,动辄打架斗殴,稍有不顺就是拔剑。除非是动用家里的私兵,可是私兵都掌握在家主手中,哪会让私兵去给这群纨绔玩闹。
雍博非常的记仇,都已经过去一年多的事情了,还记着孟获踹了自己一脚的事情。
“此番孟获过来非同小可,来势汹汹,还联合了蛮人部落一起,咱们雍氏还得去借兵马抵抗,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打赢这一仗。”粱伯有点担忧的说道。
雍博大笑道:“粱伯你放心吧,那些蛮人怎么能打的过我们雍氏。在这南中,就没有人是我雍家的对手。”
“但愿如此吧。咱们雍氏有沆这样的善战者,一定能打败孟获这等小子的。”粱伯说到雍沆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雍博眼神中闪过的一丝怨恨。
雍博急忙问道:“不是我父亲领兵与那孟获交战?而是我那表哥雍沆?”
粱伯回答道:“是啊,联军全都交给沆郎来统领,家主与那五位家主都不参战。”
雍博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粱伯也看到了雍博的脸色,看着雍博长大的粱伯哪能不明白雍博心中的想法,于是劝慰道:“大郎,雍氏是你的,你才是雍氏长子,家主的其他儿子都没有资格继承家主之位,何况是雍沆这个外侄?”
“雍沆也姓雍!我父亲当年也只是个私生子!”雍博咬牙启齿的说道。
“我不如雍沆我自知,但是我从我小时候开始,他就偏心雍沆,给他选最好的先生,教授他武艺,等到我需要长大则是放任我玩闹。当年我觉得他如此放任我,是宠溺我。现在我长大了,明白事理了,才发现他当年只是放养我罢了。真正在意的还是雍沆!”
雍沆小时候天天外面疯狂的玩,看到表哥雍沆上午学文下午学武,没有丝毫玩闹的时间,还笑雍沆被关在笼子里,雍博还认为正是父亲不喜欢雍沆才让他不能出去玩。
那个时候雍沆十余岁,雍博也才几岁,天真烂漫。
直到了自己十余岁,稍稍懂事,父亲随便请了几个先生来教习自己文武,教的不伦不类,雍博自认为这几个先生不如当年表哥的先生,在先生麾下学习了两三个月,雍博就不想学习了,雍闿也任由他去,不曾管教。
这其实就是一种厚此薄彼了,对于雍沆,雍闿的要求是必须要成才,于是管教严厉,对于自己的儿子,雍闿认为反正有偌大的家业继承,学习不学习都无所谓,反正一辈子躺着都不愁荣华富贵。
随着雍博的成年,回过头来看当年,再审视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以及兄长雍沆的所作所为,父亲轻自己而重雍沆,这不就是一种偏心吗?
雍博对粱伯问道:“粱伯,有传闻雍沆乃是我父亲与我不曾见过早已经逝世的姑姑所生,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要不然我父亲看中雍沆而如此不重视我?我这次仅仅是慌乱之中不小心几拳打死了一个家兵,就让我受到这样的惩罚,还当着数千人的折损如此大的面子,我看我才不是亲生的。”
粱伯一张老脸都皱了,惊恐道:“大郎,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被家主知道了,你可能要遭受住,今天怎么换了人了?”
那医匠恭敬的道:“那名医者今日有一个病人,忙不过来,郎君这里只需要换药,所以让我来了。”
“粱伯,突然换了医者了,有点蹊跷,是不是雍沆派来杀我的?”雍博担忧的对粱伯问道。
粱伯安抚道:“大郎,放心,我前几日去医馆当中请他,见过此人,确实是医馆中的医者,无需担心。”
感觉到了雍博的疑神疑鬼,粱伯亲自上前检查了这名医者的身上有没有携带兵刃,确认安全后,雍博才点头让其进来。
“你与那昨日的医匠是什么关系?”雍博问道。
“他是我的叔父。”这名年轻的医者说道。
侍女扒拉下雍博的裤子,医者也开始给雍博开始换药,听到是叔侄关系,雍博来了兴趣:“你叔父可有子嗣?”
“有子嗣。郎君请不要动,摘下昨日敷的药会有点疼。”医者说道。
“那你叔父的子嗣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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