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躬身静静地站立在古树旁,等待着什么。直到弗隐乔装改扮的幽灵斩尊主“鸳儿”的出现,那些黑衣人才如同夜魅般行动起来。
三十余名幽灵斩死士躬身向弗隐假扮的“鸳儿”作揖施礼。
弗隐学着之前金凤凰的样子,向面前的三十名黑衣人一摆手。
黑衣人这才免了礼俗,直身站立。
有黑衣人站出来,恭声问道:“不知尊主召集叫我们来,有何要事?”
弗隐听黑衣人问话,于是故意掐着嗓子,用一副女声说道:“我此次召集你们过来会合,是有重要的使命要交付于你们!希望你们能帮助王爷实现大业!”
另一个黑衣人高声叹道:“难道是王爷回来了?”
弗隐编着瞎话安抚幽灵斩的死士们,言道:“你们应该对王爷的事早已有所耳闻。王爷自从那次帝城兵败之后,就一直音讯全无,不知生死。我幽灵斩的死士们,也被迫四处逃亡,隐藏分散在各处,等候时机。如今我们心心念念渴盼的这一天终于来了!我最近收到了潜伏在柔夷的谍者传来的消息,得知了王爷当日被柔夷的单蠕公主所救,现正在柔夷谋划大业,只等有机会回到大炎,夺回属于王爷的一切!我们身为王爷亲自筛选培养出来的死士,曾发誓誓死效忠王爷!如今机会来了!在王爷回到大炎之前,我们这些幽灵斩的死士要为王爷献上一份大礼——将大炎的水搅浑,夺回安南王府府宅,以此来迎接王爷归来!”
弗隐言罢,众人听说王爷安好,不日便可回大炎东山再起,便热情高涨,振臂欢呼。
“尊主只管吩咐我们去做,我等自当肝脑涂地,誓死效忠王爷!”人群中有黑衣人高声笃誓道。
其他幽灵斩的死士们也纷纷表明立场,齐声响应。
“好!王爷果真没有看错你们!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是时候该报效王爷,报答王爷对我们的恩情了!”
弗隐在这些幽灵斩死士们面前一个劲儿的胡编,心想着另一头不远处的金凤凰和白捕头那里怎么还没有动静。
弗隐心中着急,而金凤凰却稳坐钓鱼台,笑看弗隐在前面跟着那些幽灵斩的余孽胡编乱造,信口雌黄,却没有一丝一毫要行动援助的意思。
白捕头在金凤凰身侧,小声商议道:“前来会合的幽灵斩余孽不算多,我们现在就冲上前去动手,将他们一举拿下!”
金凤凰摇摇头,云淡风轻地回应:“白捕头不要着急,时间还早,我们再等等,观望观望状况再定也不迟。”
“可是,那些人跟问弗隐,万一弗隐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漏了馅可如何是好?”白捕头一心担心弗隐的安全,总想冲出去,将那些死士擒住。
金凤凰看穿了白捕头的心思,笑劝:“白捕头放心,弗隐他口若悬河,这一星半点的难题,难不倒他的。”
这边,金凤凰坚持原地等待,弗隐那边也一直迟迟没有发出求助的信号。白捕头就算再担心弗隐的安危,也不好抢先行动,破坏了原定的计划。白捕头只好静守一旁,再观望一阵,伺机行动。
弗隐见金凤凰和白捕头等人迟迟没有动手,自己无人帮忙,只好硬着头皮伪装下去,顺口胡诌些有的没的,拖延时间。
因为弗隐对赫连云玦的去向有所了解,所以弗隐所说之话,并没有引起幽灵斩死士们的怀疑。
又过了一会儿,人群中有人启声问:“如果说王爷是被柔夷人救走了。那么尊主大人这段时间,又去了哪里?为何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音信全无?”
终于有人询问起了弗隐假扮的鸳儿的过往行踪。
弗隐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回答:“我之前被弗隐所带的精兵打散了,身负了重伤,幸被一位高人所救,将我带回到山谷中养伤,我九死一生才捡回了一条性命。伤势恢复之后,我一直在四处打探寻找王爷的下落,直到近些日子,才从潜伏在柔夷的谍者口中得知了王爷的消息。”
“那尊主大人可否出示一下尊主的令牌,我等唯有看到令牌,确认了尊主的身份,才可听命于尊主!”
人群中又有人提议。
其他幽灵斩的死士也纷纷应声,恭请弗隐假扮的鸳儿出示证明身份的尊主令牌。
弗隐早就猜到他们会追问尊主令牌之事,来确认自己的身份。弗隐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应对。
“我知道那块幽灵斩尊主的令牌是能证明我身份的唯一的信物。但遗憾的事,我在之前帝城的那一场战役中,遗失了那块令牌。如今那块令牌早已不见了踪影。”
弗隐假装忧伤感慨,深表遗憾。
只认得尊主令牌的幽灵斩死士们哪里肯凭借弗隐的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混过去。他们必须要确认令牌,才能凭令牌承认尊主的身份。
“尊主可知,尊主大人丢失了令牌可是幽灵斩的大忌!尊主空口无凭,说令牌丢失,我等哪里还能够确认尊主身份!恕我等不能执行尊主交付的任务,不能从命!”
“她拿不出尊主令牌,可不是我们单单能不能听命于她的事了。也许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尊主大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此时下面那些幽灵斩的死士们指着弗隐,议论纷纷,已经开始怀疑弗隐的尊主身份是伪造。
弗隐正想着如何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解围之时,只听最后一排,有一个黑衣人高声言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辨认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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