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班纳的事情告一段落,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尼克·弗瑞处理,黑卤蛋让韦修明留了下来,在情报方面进行交流。
“你那台战斗机器人是什么,就连托尼·斯塔克的钢铁战衣都被拆了,它却能够抵挡得住憎恶的猛烈攻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开启屏蔽装置的尼克·弗瑞问到。
“帝国机兵雷吉内德——图纸上的名字是这个,我将全领域泛用连续强化行机动兵器的部分技术应用在上面。”韦修明将一部分资料输入尼克·弗瑞办公室的电脑,使投影装置展示出两台不同风格的人形机甲:“它们都是开发用来进行太空作战的装备,身高分别在五十米与二十米左右,为了应对这次状况特意进行微缩化,修改整合了部分机能之后连夜建造了出来,足以应对大部分的情况了。”
“但是我还是小觑了人们的愚昧与野心,我以前不止一次地说过,不要试图掌握细胞量,它从来就不是一种能被死神博士之外的人利用的力量——罗斯将军会受到怎么样的处罚?”
不知道韦修明怎么会把话题扯到罗斯将军身上,尼克·弗瑞说到:“对罗斯将军展开的听证会正在举行,以他的罪责来说足够判个死刑的,但是有人为他进行开脱,将憎恶诞生的原因推到了一个叫做赛缪尔·史登的人身上。”
“在很早之前,赛缪尔·史登就与班纳博士取得了联系,并获得了他的一份血样进行研究,而赛缪尔·史登的确是细胞生命学方面的专家。这些东西都是有备案的,罗斯那里甚至还有不少赛缪尔·史登复制出的班纳的血样作为证据证明这一点。”
“如果说赛缪尔·史登研究出什么东西、例如创造出名为憎恶怪物,对他来说是非常有可能的,这份罪责推脱到他身上是非常容易的——最关键的是,残存的监控视频表明,憎恶是从赛缪尔·史登的生命实验室出现的,从现场尸体的dna取样对比后,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最合理的推断就是,赛缪尔·史登将他的研究成果应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个事实——相反,即便损失惨重,但罗斯将军的军队依然对憎恶进行了抵抗;从他手底下诞生的浩克也参与了与憎恶的战斗,再加上某些无良媒体的吹捧,浩克也被塑造出了悲情英雄的形象而不再是只知道破坏的怪物。”
冷哼一声,韦修明说到:“难道罗斯将军这一次有功无过?”
“其中的内情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我们还与当事人之一接触过,消失的不只是赛缪尔·史登一个人,还有埃米尔·弗朗斯基,在我获得的情报中,罗斯将军将劣化版的超级士兵血清与某种来历不明的药剂全部注射到了他的身体里。”
尼克·弗瑞说:“但现实就是这样,罗斯的听证会是秘密进行的,其中隐藏着的利益交换和各种见不得人的政治博弈具体有多少,又有谁知道呢?”
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憎恶的出现让一众军方大佬看到了生物技术武器化的希望,无论骑士系统还是钢铁战衣都被大财团掌握着,他们需要自己的力量,所以在强化人方面一直态度很强硬的罗斯将军必须被保住,然后继续他的研究。
从中斡旋获利最多的就是神盾局了,这点尼克·弗瑞并不打算告诉韦修明,即便他的眼光是超越时代的,但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玩法。
同样是开国君主,朱元璋敢对手底下的官员剥皮实草,因为他起于微末得国最正;反观赵匡胤,天下是其人孤儿寡妇得来的,只能宣告“与士大夫共天下”来邀取民心。
不过话题明明是谈论装备,为什么会扯到这上面。
“你所说的雷吉内德是否能够进行量产,成批次列装。”尼克·弗瑞强行扭转了话题。
韦修明摇了摇头,说:“可以是可以,但最好不那么做。”
“无论雷吉内德还是全领域泛用连续强化行机动兵器,都是体型高大的人形机甲,有着厚实的外层装甲与足够行动的电池,可以留出足够的空间给驾驶员设计驾驶舱;但微缩后的大气层内部版本,为了容纳必要的零件,是无法像钢铁战衣一样穿戴在人类着装者身上的,这也是它与托尼·斯塔克的钢铁战衣从设计之初就存在的区别。”
“不然没有装备相转移装甲的雷吉内德是无法在憎恶拳下支撑那么长时间的,每抵挡一次物理攻击都会消耗掉大量的能源,其燃料核心也占据了不小的空间。”
“就像航天科技的初始阶段一样,工程师和科学家们为了减轻哪怕一公斤的重量,需要绞尽脑汁地进行材料与布局方面的优化。钢铁战衣说是武器,倒不是说是托尼·斯塔克的个人玩具,他那孱弱的身体完全拖累了钢铁战衣的性能,并且如果抛开他这个驾驶者的话,钢铁战衣的性能会成倍地提升。”
“如果托尼·斯塔克不再亲自穿戴钢铁战衣进入战场,而将钢铁战衣打造出实心的战斗机器人,原本由他这个装备者填充的空间安装上零件、携带着能源或者武器弹药,它的性能会是多么强大。”
“我采用的方案是无线信号,通过思维传输装置翻译电信号与人类的脑波活动,使驾驶者不需要亲历现场,就能身临其境地操控着雷吉内德。但这样是有风险的,如果有聪明人破解了这个信号,将某种病毒植入雷吉内德的程序当中,那么驾驶者的大脑也会感染相应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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