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复杂,等你见到潘磊之后问问他,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经历了什么。”
“见、见到他?白大师,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白扬把土豆儿抱到沙发上,站起身来,道:“给我几根你的头发。”头发,又叫青丝,代表思念,互相关系紧密的人可以用头发找到对方。
潘森急忙拽头发给白扬,一下子拔下来一揪,看的白扬都觉得自己头皮有点疼,好在都用得上,不至于浪费。
白扬快速跑到楼上拿了六张黄符纸下来,又问潘森要了潘磊的生辰八字、将生辰八字写在黄符纸上,又将写了生辰八字的黄符纸折成三角形,每个里面都放进一根头发丝,随后走到屋外的草坪上,众人好奇的跟上去。
就见白扬将三角形黄符纸往天上一扬,随后打了个响指,三角形黄符纸便燃了起来,冒出青烟,那烟并不分散,像是凝成一股一样盘旋着往西边飘去。
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青烟,白扬道:“走啊,潘磊在西边。”
几人都坐上潘森开来的灰车,潘森情绪现在还是不太稳定,容熹开的车,白扬坐在副驾驶,容羽硬要跟上来,和潘森一起坐在后座。
车开了一段距离后,白扬再次燃了一张三角形黄符纸,重新指了一下方向。
帝都人太多了,烟火气太重了,高楼大厦也特别多,所以每隔一段距离就要重新确认下方向。
帝都还有一个现象特别严重,就是——堵车。
后面潘森看着长长的车流烦躁的锤车窗,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的等。
前面容熹闲着没事将潘森的手表拿回来仔细看,良久,长长的“哦”了一声,“是我看的不够仔细,表上的分针快要到四点十四分,却还没有到,所以你说生死一念之间么?”容熹自从跟白扬在一起之后,就对风水命理之学起了那么一丢丢兴趣。
“嗯,是这个意思。”然后白扬大半身体倾过来,跟容熹讲手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之类的容熹听不懂的话,不过容熹听的很认真,眼神专注的看着白扬,在后面潘森敲椅背提醒道路通了,可以开车,白扬身体退回去的时候,快速在他白皙额头上亲了一口。
白扬耳朵红了红,看了看容熹,就见他一脸得意的笑。
磨了磨牙,也凑过去在容熹下巴上啃了一口。
容熹惊的车子走了个“s”型,路上响起了几道气急败坏喇叭声,连忙打方向盘好好开车,车开平稳之后,侧头看白扬,他将手肘架在摇下玻璃的车窗上狡黠的笑呢。
喉结上下滑动,容熹心说,这要不是在马路上,非办了你不可。
“你、你、你们?”潘森结结巴巴不敢相信他自己看到的。
容熹好心情的告诉他:“哦,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改天请你吃喜糖。”
潘森觉得,今天真是难忘的一天!
一共有6份折成三角形的黄符纸,全部用了之后,车辆在一栋6层的老式筒子楼前停下。
楼梯很狭窄,是水泥的,栏杆上积了厚厚的灰尘,每家门前都放着一些杂物以及居民垃圾,让本就小的可怜的公共空间更加狭小了,而且,空气里还飘散着一些坏了的菜蔬混杂交织的味道,总之,环境一言难尽。
潘森从到达这栋筒子楼后,就开始冷着脸,见到这里的环境后,脸上杀气都快要溢出来了。
几人停在六楼门前,看着那扇暗红色的铁门面面相觑。
铁门那么厚,靠蛮力是打不开的,而且还会惊动里面的人,靠巧力么,四人也没谁会开锁啊!
最后,潘森道:“白大师,你有没有办法破开这扇门让我们进去?”他现在觉得白大师无所不能。
谁知白扬却摇摇头,“我们风水师有可为,有不可为,破坏居民财物就是不可为。”
“可里面的人是坏人啊,耽误一分钟一秒钟我弟弟都可能没命。”潘森急道
白扬望了望天,“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么?”
潘森那个气,平时谁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不过,形势没人强,还得靠着人家,在白扬面前,火气再大他也得憋着。
潘森深吸一口气,“请白大师赐教。”
白扬又望了望天,“可以让对方主动开门么,说自己是送快递的、送外卖的、定期检查煤气天然气管道故障的,”一摊手,“哪样不行?”
这么简单的办法怎么就想不到?白扬都开始要为潘森公司员工的未来担忧了。
潘森张了张口,他能说他从没网购过,也没点过外卖,也从没负责过这些生活琐事吗?
容熹都有点可怜老友了,就道:“你去敲门吧,门一开,咱们就一起冲进去。
潘森点了点头,敲门之前,仿佛为了显示自己智商还是在的,就对容羽道:“你在旁边拍摄,到时候可以作为抓捕犯人的证据。”
第44章
潘森敲门之后, 门里很快传来一个女声,警惕的问:“谁?”
“外卖到了。”饭是人每天都要吃的, 潘磊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关他的人想必不放心自己出去买食物而把潘磊一个人放在这, 这样就必然会点外卖了, 只要不让人进去, 也没人会知道屋里什么情况, 所以潘森想了一下,用了这个理由。
这句话说完后,四人听到门锁转动声,很快, 铁门打开一条缝,门里的人从门缝往外看, 同时伸出来一只手, 等门里的人意识到不对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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