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起那一只木貂,这尊木质人像显然饱含了更加深刻的感情,不仅雕刻的线条更为细腻j-i,ng致,曹钰莹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其上被白缎不自觉保留下来的满含爱慕、欢喜、眷恋的j-i,ng神波动——很显然,它一直都被它的主人爱若珍宝,时时捧在手中睹物思人。
按捺住心中的恨不得立即将小恋人抱进怀里好好爱抚一番的冲动,曹钰莹小心捧着雕像,朝白缎展颜一笑:“刻得真漂亮!”
白缎面上微微发红,也不知是因为受到了心上人真心实意的夸奖、还是因为内心的感情毫无预兆的大白于天下。压下泛起的丝丝甜意,白缎从曹钰莹手中夺过木雕,带着几分的手足无措。
他又羞又恼,十分想要甩手将这出现的极其不合时宜的木雕丢在地上,然后借此义正言辞的与曹钰莹划清界限,但在内心深处,他却又满是不舍,根本不愿意如此粗暴冷酷的对待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珍爱的宝贝。
最终,白缎还是没有将木雕扔掉,而是取出一个锦盒,将其放入其中。
曹钰莹恋恋不舍的望着木雕,语气带着些许遗憾:“要把它收起来吗?”
“嗯。”白缎语气冷淡,“现在不喜欢了,自然不会摆出来碍眼。”
“你不喜欢,但我喜欢啊……”曹钰莹眼巴巴望着,“你把它送给我好不好?”
白缎抬头,白了曹钰莹一眼,手脚利落的将锦盒扣上,然后塞进保存其他雕刻品的柜子中:“想得美!”
自从暴露真实x_i,ng别后就人憎狗嫌的曹钰莹:“………………………………”
——时至今日,曹钰莹不得不承认,当初自己隐瞒x_i,ng别,未尝没有白缎这种天差地别的区别对待的原因。
当被误认为女子或oa时,白缎对他温柔小意、处处顺从,简直将他捧在手心上呵护;而每当他以男子的身份接近白缎,恋人的态度便顿时就强硬起来,时不时怼一怼、毒舌傲娇一番,基本上算是常态。
虽然被误认x_i,ng别十分不爽,但曹钰莹却当真十分享受恋人的体贴温柔,更加喜欢对方又主动又羞涩的追求自己的模样——真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只可惜,苏爽只是一时的,一旦暴露,等待着自己的就将是残酷的惩罚。曹钰莹默默为自己点了根蜡,继续伏低做小着祈求恋人给自己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白缎看书,他便为他打扇;白缎写字、他便为他研磨;白缎口渴、他便为他泡茶……纵使一句话都没说、安静如j-i,但曹钰莹却想尽办法在白缎面前狂刷着存在感,而白缎……也的确无法抵御这种静默之中的侵袭。
尽管努力想要忽视曹钰莹,安安静静的看看书、写写字,但白缎却越来越心浮气躁。终于,他不得不放弃了抵抗,放下了笔,扭头看向一直眼巴巴注视着自己的曹钰莹。
曹钰莹终于得到了恋人的“青睐”,顿时j-i,ng神一震。
“你今早梳洗的时候……想要跟我说什么?”白缎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必须要与曹钰莹坦诚不公的谈一谈,找准彼此的定位,“现在我有时间了,你坐下,我们慢慢说。”
曹钰莹眼睛一亮,他坐到书桌边的另一把椅子上,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知道,你在生气我欺骗了你,甚至觉得我只是在利用你脱离皇宫,对吗?”
白缎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我承认,我的确骗了你,也在一定程度上……利用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对你并非仅仅是利用欺骗。”真诚的望着白缎,曹钰莹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正如你对我一见钟情一般,我对你也是如此,甚至比你以为的还要深刻——不然的话,你以为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够让我心甘情愿披上嫁衣、以女子的身份出嫁?”
说话间,他挑了挑眉,油然而生一股傲然气度,配上那一身女装,宛若万万人之上、尊贵无匹的女帝。但很快,曹钰莹又突然垮下脸来,语气幽怨悱恻:“为了嫁给你,我还亲手一针一线绣了出嫁的喜帕,真正体会了一把新嫁娘的感觉……天知道,在此之前,哪怕假扮成女子,我也没有绣过任何东西!”
白缎被曹钰莹那股扑面而来的霸道气势弄得愣了一瞬,随后又因为他接下来的委屈抱怨而哭笑不得。但是,白缎却不得不承认……似乎的确如此。
在第二次见到曹钰莹、与他真正接触之时,白缎便察觉到了对方骨子里透出的尊荣与傲慢,纵使一贯作女子打扮,但他却比之大部分男子还要骄傲强势。以己度人,哪怕是x_i,ng格素来温和的白缎也无法想象自己会披上嫁衣、以女子的身份嫁给另一个男人,只觉得这是一种轻慢折辱——但曹钰莹这个身份高贵的龙子却真的做了。
……如果仅仅只是利用,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白缎心中犹豫迟疑,而曹钰莹仿佛是看懂了他的所思所想那般,开口回答了他的疑虑:“这些年在宫中,我已然凭借敌明我暗的优势,悄悄建立起了一股势力,不仅可以保护我在宫中平安无恙,甚至还能协助我逃出宫去。”曹钰莹顿了顿,“倘若不是遇到了你,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听到‘二公主逝世’的消息。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差不多做好了诈死脱身的准备。”
——这句话,曹钰莹并没有说谎。如果不是因为白缎,他大概早就在建立宫中的情报网、做好对付贵妃的计划后便诈死离宫,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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