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往凌泽后臀处摸了一把,隐隐有些潮s-hi的触感,从裤子上看不出蹊跷来,凌肖犹豫了一下,手伸进去探了探,内裤上s-hi哒哒的,凌泽并没有把他的那些东西清洗出来。
老变态。他在心中嗤笑一声,撇开了眼睛,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发烧
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跟死了一遭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太阳x,ue针扎一样地疼痛。
他怀揣着微妙的期待摊手摸了摸旁边,触手的是微凉的被褥,扁扁平平的,里面显然没有躺着人。
凌泽仍然没有死心,挣扎着从床上翻了一个身,等发黑发暗的眼睛真真切切看清楚身边的床上确实空无一人后,他抖动唇角挤出来了一个略显扭曲的苦笑。
凌泽其实早就意识到了这样的下场,指望着凌肖温柔万分地跟他大被同眠根本就是不现实的,对方不趁着自己生病昏迷的时候一把掐死他就算是够克制的了。
凌泽站起身就感觉浑身发软发酸,胃部翻滚疼痛到了极点,就如同胃酸掏破了胃壁顺着肠子往下腐蚀一样,疼痛难忍。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床上躺了几天,根据饥饿程度来判断起码也昏了一天,凌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手背上一片滚烫,估计起码三十九度了。
凌泽挣扎着走出了房间,倚在门框上一阵发晕,他跌跌撞撞用肩膀撞开浴室的门,拉开衣服看了一眼,上面的痕迹已经很浅了。
当然不是吻痕,是凌肖拿皮带抽出来的,他还没有来得及欣赏怎么就没有了。凌泽颇为遗憾地用食指指腹摸索了半天,啧了啧薄唇,强撑着身体拿下淋浴头来洗澡。
他先用清水洗了一遍身子,感觉隐隐有些不对,把肩膀靠在光滑的墙壁上,一手抓莲蓬头,另一手往身后探去。
时间过了几天,入口处已经消肿了,里面也干干的,并没有他预想到的东西。凌泽俊脸一红,之前那一次清洗他并没有舍得把东西弄出来,现在却没有了,想也知道是谁帮忙清理了。
凌肖向来是上完就拍屁股滚蛋,万事儿都不c,ao心的,这次可能是看他烧的太厉害了,为了防止闹出人命才勉为其难给他清理了一下,凌泽对于自己睡过了第一次亲密体验感到懊恼万分。
体力不支很容易晕澡,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许他托大,凌泽匆匆冲洗了一遍,歪歪扭扭走了出来,拿毛巾擦干净了身体,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出神。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长时间,外面天都暗了下来,凌肖才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凌肖之前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亲爹会突然出现在沙发上而不是躺在床上挺尸装死,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凌泽的嘴唇开裂起皮了,白的吓人,脸颊却正好相反,透着不正常的红润,整个人看起来都病怏怏的。
凌肖轻轻吸了吸鼻子,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沐浴露的清香,他不由得看了看凌泽的头发,发梢也是全干的,这人不知道从这里傻坐了多长时间了。
爱坐就做,真烧坏了脑袋反正难受的不是他。凌肖一点也不想搭理他,自顾自把皮鞋脱掉换成软底拖鞋,起身到厨房里做饭。
他这两天都出去找工作了,没了某个名义上爹的多方阻挠,行动万分顺利,投简历的三家公司已经有两家表示有招工意向,给了他实习的机会。
——但是凌泽既然已经醒过来了,很可能会坏事儿。凌肖对能够在x市找到工作不抱多大的希望,他很清楚凌泽的能力,对方恨不能把他关到笼子里当猪养肥,一直致力于剥夺他独立生存的能力,是不可能乐意他出去赚钱的。
凌肖默默在心中构思着,给自己做了一份炒面,面条是昨天去看肖筱的时候被他母亲硬塞的,肖筱很担心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在生活中照料好自己。
事实证明肖筱的担忧完全是无理由无根据的,凌泽的厨房锅碗瓢盆一样俱全,凌肖还搜到了几十本码放整齐的料理书,多是指导人如何熬炖滋补养胃物品的。
加了些许酱油撒了姜末的炒面闻起来喷香喷香的,凌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饿得头晕眼花,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又吸了吸鼻子。
两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房间里很静谧,搞得凌泽肚子咕噜咕噜嚎叫的声音格外明显,他却顾不上感觉丢脸了,舔了舔干裂的唇,低声恳求道:“能给我吃一点吗?”
“凌大老板一个电话,要什么样的珍馐美味不能得。”凌肖冷笑了一声,自己拿起筷子埋头咬了一口。
我打电话要来的东西跟你亲自做的能一样吗?凌泽的喉结轻轻一动,身体不自觉往他那边移动,目光没有看炒面,却一个劲儿黏在凌肖身上:“我发烧了……想吃点好东西……”
发烧了还这么多事儿,你烦不烦。凌肖压根不搭理他,低头继续吃面。
凌泽感觉自己头脑昏沉,从胸中涌动的情感快要彻底压倒理智了,他小心翼翼靠近凌肖旁边,把肩膀搭了上去,拖长声音瓮声瓮气道:“你喂我好不好?”
他说完就感觉眼前一花,凌肖的拳头已经举了起来,凌泽的小心肝轻轻一跳,仍然没敢躲,乖乖闭上了眼睛等着挨揍。
凌肖见他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就知道这一拳头砸上去也不管用,颇感无趣地收了手,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咬了一口面条。
凌泽还当他是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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