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莱德心里也只能期望飒沓赶紧回来。
一路踏着尸体下楼,一楼急诊室反而只有一两具尸体。雷莱德把尸体推开,自己坐在椅子上等待。
月亮落了太阳升,雷莱德睡了一觉,吃了点东西,然后发现国外的c-h-a头真不科学,自己的手机充不了电。这样一来真的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这里等着。
“陆维明来了叫我。”为了保持体力,削弱饥饿感,雷莱德和超可爱打个招呼,再次进入睡眠。
睡得不怎么安生,迷迷糊糊间,超可爱叫道:“客人,陆维明来了,西南方向,十公里距离,开着车,五个人。”
雷莱德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开车的话,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十公里最多不到二十分钟。雷莱德背着药品,和自己满满当当的背包,站到医院门口等待。
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杂乱的街道尽头驶来,辗过一地尸体,停在雷莱德身边。
陆维明从副驾下来,看着雷莱德,生气但是舍不得骂,只好搂着人上车。
后座挤满了人,都戴着防毒面具,雷莱德和陆维明一起坐在副驾,准确的说,是陆维明坐在副驾,雷莱德坐在陆维明腿上。
“你怎么来的?”陆维明要把防毒面具给雷莱德戴上,被雷莱德推回来,索x_i,ng两个人都不戴了。他擦去雷莱德脸上的灰尘,心疼地要命,“说了我回去找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雷莱德理直气壮:“我得保护你!如果你死了,我就白来这个世界走一趟了。”
要不是一车人看着,就冲这句话,陆维明得让这小矮子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就知道撩人!
被塞了满满的狗粮的后座的人忍不住了,打断这没眼看的打情骂俏:“老板娘,国内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这车上两个人是和陆维明一起来出差的同事,两个是陆维明一直请着的保镖,这次危机也没有丢下陆维明自己逃命。
陆维明和雷莱德平时根本不加掩饰,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是个别人捕风捉影,老板和保洁,还是男保洁,又不是疯了。可随着目击者越来越多,不由得人不信。于是大家打赌的内容又从“老板和保洁小帅哥的基情是否属实”变成了“老板和保洁小帅哥是不是真爱”。大部分人认为,以陆维明的身份,高调就等于真爱,于是,在雷莱德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就变成了老板娘。
一开始雷莱德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百度了一下就接受了这个称呼。
幸好雷莱德对称呼不敏感,什么媳妇,宝宝,老板娘这一类的称呼并不会让他身为男x_i,ng的自尊受到刺激,最多也就是意识到,哦,被和陆维明绑定了。
“国内的情况可能不太好,”雷莱德把自己见到的可能是丧尸的事件共享了信息,“我怀疑是丧尸,但是暂时还没有什么官方的说法。目前国家仍然控制着局面,可是病毒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军队的作用不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控,这边什么情况?”
“很乱,已经失控了,”雷莱德一直没怎么长个,陆维明抱着刚刚好,视线并不会被遮挡,指着窗外破败的街道道,“虽然没有出现丧尸病毒,但是各种子病毒肆虐,死的人太多了。而且这座城市尤其倒霉,一开始病毒发现就是在军队里,发现的时候整个部队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而在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警察人数实在是太少了,首先崩溃的是人x_i,ng,黑帮和暴力横行,前几天抢劫□□杀人的暴行几乎在路上随处可见,最近也不知道是人都死了还是搬走了,只剩一座空城了。”
后座业务部的胡经理问:“老板娘,你坐飞机来的,带你来的飞机呢?”
“已经走了。”雷莱德只好道,“飞行员要回家。”
其他人都有些失望。
陆维明摸了摸雷莱德的脑袋:“没关系,我们自己回家。纽约的各种资源已经被抢空了,我们要往西走,找到船,回国。”
雷莱德点了点头:“反正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视线就行。”
陆维明又被撩了一把,再也忍不住,捏着雷莱德的下巴吻了下去。
分别八天,如隔八年,陆维明每天晚上都能想起雷莱德j-i,ng致的眉眼,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离开他的身边。
雷莱德那么瘦小,疫情爆发,全面封锁,没有自己在身边,他会不会害怕得睡不着,会不会吃不饱?听到雷莱德说要出门,陆维明的心就一直没有放下,想着他会不会迷路?会不会路上车没油了?会不会被人骗被人欺负?会不会不小心被传染?陆维明根本睡不着,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好好休息,可一闭上眼睛,仿佛总能看见雷莱德衣衫褴褛,七窍流出鲜血,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在他身边的样子。
二十九年,没这么怕过。
弟弟死的时候,他不在。父母死的时候,他不在。他总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的接受既定的结果。他曾经已经放弃快乐的希望,是雷莱德固执地粘着他,成为了他快乐的希望。
陆维明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命太硬,克死所有人。是不是只要自己死了,雷莱德就能活?
现在,人就在怀里。中国到美国何止千里,他辛辛苦苦而来,带来的是陆维明活下去的理由。
唇舌分开时,雷莱德几乎缺氧。陆维明压抑体内的邪火,觉得一车人很碍眼。
被嫌弃的一车人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已经瞎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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