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来,随着人们经济、法律、生活观念的变化,与遗书相关的刑事、民事案件呈上升趋势,这就需要文件检验人员运用各种技术手段对遗书的真伪进行鉴别,为侦查破案和法庭审判提供依据。
通过文检技术确定遗书真伪具有重要意义,可以确定案件的性质。当对遗书的真伪产生怀疑或争议时,立遗嘱者一般已不在人世。
写遗书的人通常以死为决心,所以遗书的笔迹是相当连贯,而且下笔相对比较重。在遗书内容上来说,遗书通常以自己的罪过或坎坷为主。
但是从这封遗书来看,笔迹上虽然是比较相符合,但是字间停顿明显,不像是自杀的人的心理状况。这封遗书的内容仓促,所以这个根本不是自杀的人写的。”
关政点点头,说:“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凶手能把陈国强拖拽到床上,就一定是男性。从拖拽的长度来看,身高应该和死者差不多,体重应该在75公斤左右。要对尸体的血液成分进行化验,确定中毒原因。走访四周的住户,确定昨晚谁来过这里,然后逐一进行排查。”
许久妍挂断电话,说:“我已经通知了阳子哥和小圈儿,但是出了点意外。”
“怎么回事?”
“阳子和小圈儿在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给送医院去了。”
关政皱起眉头,说:“这件事要查,去跟史局说,换人过来,不行就让关诺来也行,但是记得告诉他们,别开车,坐公共交通设施。”
“为什么啊?这件事是有人作祟?”
“这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许久妍撇撇关政,说:“切,那又如何?”
关政笑笑,说:“让他们低调出行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我们需要携带检测仪器的话,一定会选择开车.
而我们局里那几辆车大家都熟的透透的,有心人连车牌都记住了,想做点手脚是很容易的事情。
而公共设施就不一样了,从南沂市到这里,有动车和城际公交,都很快捷,而且携带大件行李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同时,公交和铁路是他没有办法或者说轻易没办法做手脚的地方,相对而言会比较安全。”
许久妍点点头,给史局打了电话协调人员问题。
关政戴着手套和鞋套,在屋子里一顿翻找,说:“他拿回来的钱还在这里,如果真的是克卡因中毒的话,毒品的量一定要达到峰值,那这东西一定是这个人带来的。”
许久妍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说:“史局说他马上就去办,会找新法医过来的,下午就能到。”
关政没有在意许久妍说的话:“你说来这里的那个人是谁?”
“磊哥。老狗拿着钱跑路了,想杀他的人一定是磊哥。而朱琦之所以没有被杀是因为磊哥还没来得及下手,他阴差阳错的进了警局。”
“正确,但是磊哥没有来过这里。按照朱琦的说法,磊哥是南沂市比较有名的上线,那他就不会轻易出面,更不会为了这样的小事而亲自出马。所以来这里的人不是磊哥,应该是和磊哥相熟识的人,而且应该是老狗熟识的这个村里的人。”
“熟识的人我相信,但是为什么是本村的人呢?”
“因为外面没有车子的痕迹,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所以应该是熟人,熟人也只有这么几种,而住的又近的只能是本村人啊,多简单啊,智商被你落在我家了吧?”
身后的张亮喜惊讶的咽了口口水,这俩人是一家子啊,难怪,难怪啊!许久妍红了脸,嗔骂:“滚,烦死人了。”
关政笑笑,说:“关诺下午才来,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尽快尸检,你帮我记录。”
“行吧,我也就能给你当个秘书了。”
关政和许久妍把那尸体抬上村委会的桌子上,不少的村民围在门口看热闹。
许久妍说:“就这么切啊?”
“不然呢?你想怎么切?”
许久妍一个寒战,说:“随便,你切吧,我就看看。”
其实关政也不是特别拿手,这都多少年了,那点玩意儿早忘光了。y字切口来的吧?
关政摆弄了好久,也没敢下刀子,许久妍都着急了,说:“你倒是切啊!”
关政咳嗽一声,说:“这不是要好好思考一下么?”
关政一咬牙,只好把尸体想象成大号的小白鼠,拿着解剖刀,一下切了进去,手感还不错。
关政边切边看器官情况,嘴里就给出了初步的尸检报告:“死者无明显外伤,根据心肺状况,可以证明是心肺功能受损,中毒迹象明显。”
许久妍手中的笔转得飞快,关政还在一个劲的吐槽许久妍写得慢,许久妍瞪着关政,把笔按的“登登”响。
关政很久没有自己解剖尸体了,记忆一点点被唤醒,想起的东西就更多了。
关政缓缓摘下口罩,说:“死因可以确定了,中毒。没有外伤说明没有纠葛,凶手一定是熟人,而且可以确定是预谋杀人,排除财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检测结果了。”
许久妍点点头,说:“没错,如果是激情杀人一定会有少量的争执痕迹。”
张亮喜听得糊里糊涂,只好笑说:“城里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哈。”
许久妍笑笑,说:“其实都一样,只是我们会格外关注理论而已。”张亮喜点点头,明眼儿人都知道许久妍不过是客套一下,却让人不那么反感。
关政把尸体扔在桌子上,继续回到现场,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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