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玉边想边走,四处打量着。
“施主,这里不便行走。”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楚怜玉忽然被人挡在前面。
他抬头一看,恍惚就是那日拦路的僧人。
“木清和木公子是在这里清修吗?”他露出笑脸,客气地问道。
“每日总有人来此寻木公子,但他此时不在寺中。”僧人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回答道,“公子可去木府寻找。”
“我能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看吗?”楚怜玉脱口问道,见僧人疑惑地看过来,连忙解释道,“早就听闻木公子在此清修,在下心中实在是仰慕至极,忍不住便想瞻仰一番。”
“木公子不喜人来。”僧人说完,身子横在路口,做出拒绝的模样。
楚怜玉端详了他一眼,道,“每日只有你在此守护吗?”
僧人不解地看他,“稍后师兄会来。”
楚怜玉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两个人守着就好一些,总得有人替换着吃饭是吧。”
僧人面若表情地看着他,又念了一声佛号。
楚怜玉转身离开,寻了路边草木较深的地方窝着,看着那僧人立在门口,动也不动一下。
太阳渐渐地高了,那人如木雕一般,立在门口。
楚怜玉额头冒汗地看着他,索性咬牙跑出去,直接到那僧人面前,面色焦急地指着前方道,“大师,那里有人死了!”
和尚大吃一惊,转身看向路边,“什么?”
楚怜玉见他背过身子,急忙出手,一指在他腰窝点了下,什么也没看到的僧人刚回头,就觉腰间酸软,刚想摆出招式,楚怜玉一掌劈在他颈边,他来不及说话,便倒下去了。
“呼。”楚怜玉松了一口气,接住那和尚倒下的身影,拉着他的胳膊勾在肩上,带着他闪身进门。
屋内并无多余之物,进门就见一榻一桌,桌上放了一壶茶,旁边摆了两张椅子,非常干净简单。
楚怜玉疑惑地打量着这间屋子,暗道,“木清和不是在这里为山洪中逝去的人摆了牌位吗?怎么不见有?”
他在屋中转了两圈,东敲敲西打打,查看看有无暗格。走到榻边时,忽然发现这面墙,有半面比之前的微微高出一些。“就在这里!”楚怜玉惊喜地去掀那边墙,发现居然能揭开,却原来是一个木板,外边刷了涂料,做成一堵墙的样子。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排的牌位,每一个牌位前面,都有一个小瓷瓶放在上面,看着异常诡异。
楚怜玉伸手拿过一个瓷瓶,感觉甚轻,晃了晃,又觉有东西在内晃动,迟疑了下,他拔出瓶塞,轻轻倒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截白色的,约一寸长的柱状物。
“这是何物?”
楚怜玉仔细端详那东西,见它似白似灰,看着有点像吃剩的骨头。
他依次拿过瓷瓶,一一打开,发现每个里面都是此物。摆在一起,只是长短略有差异,颜色形状无一不同。
木清和倒真是古怪,这么多牌位不放在外边摆上案上,却放在枕边,每天睡觉时,一边是牌位,他不觉得害怕吗?
楚怜玉微微皱眉,愈发感觉木清和这个人古里古怪,琢磨不透。
正在他要把东西装回瓷瓶时,屋外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声,“施主!请您出来!”
楚怜玉吓了一跳,转身看过去,却原来是那大和尚已经醒了过来,在门口叫他。
看到楚怜玉望了过来,那和尚双手合十,道,“施主,屋主不在,您却擅闯院门,请施主自重。”
楚怜玉蓄势待发,只等那僧人进来,便是一场打斗,等了一会儿,却发现那僧人只是站在门前,并不进来。
他发现僧人不会进屋,便把东西收拾好,放进去暗格,做出未动的样子,打开门,走出房门,对那僧人笑道,“大师,我一时心急,急于拜访木公子,才会失了分寸,请大师见谅。”
僧人见他还是个少年郎的模样,沉声道,“年纪轻轻,出口便是妄言。木公子不在,我已告知与你。”他活动活动脖子,那上边正是楚怜玉刚刚手刀砍下去的红痕。
楚怜玉眼见他这么快醒来,暗自反省自己刚刚焦急之中,未使出全部力量给他一击,眼见他此时要动手,只好蓄力待发。
“施主,小僧少不得要与木公子一个交代。”说罢,那僧人目光一厉,双拳虎虎生威,向着楚怜玉攻来。
那拳头来势甚急,楚怜玉急忙抬手格开,被那力气震得后退一步,僧人沉声道,“施主小心了!”待楚怜玉站定,又是一lún_gōng击来袭。
楚怜玉初时接招尚算镇定,几乎与那僧人打个平手,然一来一往耗时颇多,那僧人抬头看看日头,喜道,“师兄要来了。”
楚怜玉心中咯噔一声,一个尚且是平手,再来一个,该如何应付?
清晨的木府,处处繁花,生机勃勃,微风袭来,花香扑鼻,各色的花儿或盆栽,或埋入土中,个个枝繁叶茂,美丽至极。
木清和正在一处花田打理,忽闻仆人来报,“秦公子过来了。”
他闻声抬头,汗滴在阳光的照s,he下,居然有种晶莹的模样。他站起身,素色的衣摆上沾染了浮土,也毫不在意,伸手弹了两下,见有些沾染极深,无奈地笑了笑,才柔声道,“请他进来吧。”
秦歌随人进来,被引至花间凉亭。凉围,美得让人惊艳。
木清和站起身,对着秦歌拱手道,“秦兄,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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