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衫人离他有五六步远,天色太黑,也看不清东西,只隐约瞧见对方身形修长。
那红衣人走进了两步,长得极为好看,凤眼长眉,只是寒着脸色,当真让人觉得脊背上一阵凉意,不是东方不败还会有谁。
“本座说的话也敢当耳旁风了?”东方不败话语声音不大,清冷的声音,尾字轻微的上挑。
祖千秋本想站起来,见那人走近,突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瘫了一般。吓得双手扶住地,拜下去,颤抖着声音道:“属下不知道东方教主在此,属下罪该万死,属下……”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瞧着对方吓得发抖,说道:“本座不久刚让人传话下去,谁也不准再去找那令狐冲。怎么?不过几个时辰就忘了个干净!”
“属下知罪,请东方教主责罚!”祖千秋连头也不敢抬,赶紧说道。
“东方?”
祖千秋还没请罪完,就听到不远处一个声音,这一下子更是吓得要晕过去了。哪里有人敢直呼教主的名字,筛糠一样,跪都跪不稳了。
狄云快步走过来,刚才两人在船尾赏景。偶然听到有人来找令狐冲喝酒,后来便是林平之归来,只是不欢而散。天色晚了,狄云与东方不败便回房准备休息。哪里料到自己出去准备洗漱热水的功夫,却不见了那人的影子,这才出来寻找。
“你怎么来了?”东方不败见狄云过来,看也不再看祖千秋一眼。
狄云莞尔,自己还没问他怎么跑出来了,反倒被对方先问了,说道:“自是出来找你。”说着过去牵起东方不败的手,晚上水边风大寒凉,对方练武的缘故本来就偏y-in,此时手就更加显得冰凉,不禁想要将他捂热。又瞥了一眼旁边的祖千秋,这人他是不认得,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必定也是教里的人,来给令狐冲治病的。
“那就回去吧。”东方不败也不在意,便让他握着。一眼也不瞧那祖千秋,只是说道:“滚回去,再给本座传个话,下次还有谁敢来,便直接提着人头过来。”
祖千秋赶紧诺诺答应,跪着磕头,知道两人走没了影才敢站起来。他也不认得狄云是谁,毕竟杨莲亭被重用候并不是很长时间,不在黑木崖的教众都不太认识这个大总管。只是祖千秋心里暗忖,那人看来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已经是深夜,船上的人基本都睡了,就算没有睡的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狄云与东方不败往回走,就看见船尾垂帐前,有个模糊的人影,靠着围栏而坐,不正是那令狐冲还会有谁?!像是刚才祖千秋走了之后他便一直没有动弹过。
狄云眼睛早就适应了夜色的黑暗,虽然相隔还有些距离但也看得清楚,那人坐在小案子前面,一杯一杯的喝酒。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也搞不清令狐冲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们回去。”东方不败扫了一眼,纵身直接跃到船尾,侧头看了看垂帘,令狐冲的影子似乎能辨认出四五成,不禁嗤之一笑,“这样子一个人也值得别人在意?也不晓得盈盈和那林平之是怎么想的。我倒是觉得他小师妹是个机灵的主儿。”
狄云见了赶紧跟过来,听闻笑了笑,他本不该同情令狐冲这个人,想来这个人可恨之处大过可怜之处,只是想到当初自己也是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空惹了东方不败心伤,若非丁典点明,凭他这认死理的倔脾气,还不知道要发展成什么样子。
“他也只是想不明白罢了。”
东方不败挑眉,说道:“可惜等到他想明白的时候就晚了。”
狄云听着莞尔,不禁伸手揽住对方的肩,说道:“这么说来还是我比较好运一些,明白的还不晚。”说着忽然倾身吻了吻对方的耳垂。
东方不败吃了一惊,面上虽然没什么惊诧的表情,只是脸颊不自觉的有些红。狄云看在眼里,却也不说破,心里自然高兴的很。
“那若是我当时没想通,你会怎么样?”狄云一时间有些好奇。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隔了一会儿才道:“我走的时候想着也许可以能平静的对你。以后黑木崖上你还当你的大总管,什么也不变。只是后来才明白,根本不能让你出现在眼前。”
…………
第二天早上,天才亮起来,外面便是一阵躁动,吵闹的很。狄云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轻轻收拢手臂将怀里的东方不败往里带了带。昨天晚上回来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这大早上却又不让人安宁。
外面隐约听到岳灵珊的哭闹之声,尖锐的声音刺得人有些头疼,说着什么人不见了。说着说着就带了好许哭腔,又说什么都是都是大师兄结交的不三不四的人。
“这一路上倒是热闹,没一刻闲着的。”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明显的还带着一些糯糯的鼻音,像是没有睡醒。
狄云轻轻摸着他披散的头发说道:“不晓得,刚闹上的。”
狄云穿戴整齐了出门叫来人问了问,这才知道,大早上起来竟然不见了林平之的人影。岳灵珊本来去找他,瞧见没人,只当是自己出去了,还颇为生气。可就在转身出门之际撞上个人,那人又高又大的,长相也是吓人。本来凭空出现在身后就够可怕的,偏偏还对着岳灵珊又是恐吓又是威胁了一番,说什么想见那个不中用的小白脸就要让令狐冲去五霸岗。岳灵珊听了他的话本来还挺气愤,凭什么骂林平之,可后来就被那人吓的哭了。之后岳灵珊跑去找自己爹妈,开始吵闹起来了。只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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