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扇奇怪的门,外门的墓道漆黑一片,方琼只好摸出自己放在身上的小电筒。
咬紧牙根,他要从这里出去。
是的,他必须从这里出去。
顺着原来的路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他头痛欲裂,但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手电筒的灯并不太强,能照到的也只是前面。
他的视线似乎都开始变得不太清晰。
墓道两旁的壁画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他坚信着自己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他不敢回头。
他知道身后有十几个黑影在跟着他,他们y-in森的咧嘴啮牙恐吓他,故作要将他吞下肚子,但他们始终没有近他的身,方琼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有什么在保护着自己,总而言之,只要他不回头,后面那些恐怖的东西就不会接近他。
门。
终于看到那扇他们进来的门。
如何打开,方琼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用手去推,去拉,但是却是打不开。
难道叶佳文他们没有解决外面的黑影进来吗?
他们会不会把他扔在这里,他们却从别的路走了。
方琼相信,用大白在,他们几个人不会吃亏。
黑影不过是凤扶弄出来的。
“陈哥,叶佳文,大白,你们在外面吗?”身后的黑影越发逼进,他只能用力的拍门。
没有回话。
只有因音。
方琼又再说了两遍,依旧没有人回他的话。
在焦急与忍耐疼痛中,方琼咬着电筒尾部在地上摸开关。
他要冷静下来。
只有冷静才能去分析当前的形势。
但是,他的头疼没有半分减弱,脑海里没有再闪过画面,他的头却越发疼痛。
以前从未有过头痛症,这会儿怎么就出现这种诡异病症。
不知道是踩到什么。
方琼面前的那扇门竟然开了。
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只分开一个小时,却是像过了一世纪之久的凤倾。
方琼嘴巴里面的电筒掉在地上,他叫唤道:“凤倾……”
凤倾见他模样狼狈,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轻抚他的额头上的冷汗,不过,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但他没有向方琼解释,因为方琼将手中的金花针交给他后,实在忍不住头疼,痛晕过去了。
“大人,方琼怎么了。”柳京从后面走出来。
他们找到了生命之泉,但是没办法开启,没多想便立马朝这边过来。
在研究如何将门开启之时,门开了,他们在惊讶之下看到咬着电筒蹲在地上的方琼,他脸色苍白,衣服都s-hi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清楚,他很痛苦。”凤倾搂住已经昏倒的方琼,并将他放置在地上,让方琼靠在他的身上。
柳京和陶白立刻拿出急救的物品,凤倾用衣袖继续为方琼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其他人怎么不见。”方琼手里的金花针就是他要找的,但是陈默等人都不见。
看来方琼是落单了,还是其它原因与其他人走散。
“大人,需要我去看看吗?”柳京说道。
想到人太分散,凤倾拒绝了柳京的提议:“不用去,我们先出去。”
凤倾抬头看了看在门内不敢出来的黑影,抱起方琼就往外走,柳京和陶白跟在后面。
他们现在需要的是让凤倾大人恢复法力,至于六皇子,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去阻止了。
凤倾在柳京和陶白的掩护下离开,方琼一直都是皱着眉头昏睡着。
出了皇陵,凤倾带着方琼往皇宫里走。
这座皇城能保存必定有它的原因,但是他却无法再让那些子民回到这片土生土长的土地,一切的起因都是他太过于溺爱自己的弟弟,自己种的因就必须由他去解决那个恶果。
回到皇城,这座他们从小就欢腾喜爱的地方。
它不洁净,但是它却是他的故土。
凤倾低头看昏睡且不安稳的方琼,他知道方琼身上的秘密并不仅仅上方琼,还联系着他的国家。
迈进属于他们的皇宫,严肃而高傲的皇宫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虽没有人气,但是他看到了从东南方升起的黑雾。
凤扶已经回来了。
黑雾周围映着红色,那是凤扶最喜爱的颜色,他至今都记得。
方琼身上有不属于他的气味,还有淡淡的草药香。
那是一种无绝花。
凤倾知道,那个人喜爱的是这种花。
天幺,国师。
他从小最友好的玩伴,也是除他之外,凤扶最亲近的那个人。
他总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他笑起来却是很美的。
没有多少人看过他面具下的面容。
父皇告诉他们,国师的存在是神圣不可侵犯,无论是什么事,只要国师说的都必须进行,不可忤逆,其实天幺也是个普通人,他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由于他的特殊存在,他从小都失去了自由,天幺对他说过,如果有来生,他宁愿当一个胆小鬼,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再也不当什么国师,这个职业最累人,最不自由。
天幺总能看到他们看不见的东西。
他的预测很准,他说的一切没有人不惟命是从。
天幺可以预测很多事情,可以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可以跟若有若无的东西说话交流。他把凤倾当朋友,心里有什么都会告诉他。
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没有告诉凤倾,那便是凤扶。
是的,或许他不知道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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