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尤再次点头应下。
“将军来呢?”
宝公子摇头,这我都听过,说点其他的。
“民女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阮宝玉眼睛笔笔直盯住小尤,指着这屋子的某点,“这个破圆点,是不是很有趣?”
“……”
“我上次来没有注意到这里。这个小小圆孔,正对着回廊的拐角角落,那边可以算是死角,很少有人会路过吧。而高度也该是人跪坐的高度。”
小侍女骤然红潮泛起。
“如果我没猜错,有人喜欢躲在这里偷窥管大人。”宝公子很贼很贼地笑笑。
“大人饶命!民女只是看看,真的……真的只是看看。什么都没做过啊,这命案和我没半点关系。真的!”把戏揭穿,姑娘被吓得脸都青绿了。
“别怕,别怕。美人当前,又有地理优势,要我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宝公子安慰,骤然又眉间拢起,警觉x_i,ng逼视,“那日,我和侯爷来此查案,你没偷看吧?”
小尤明显受了惊吓,双手急得乱晃:“没有,绝对没有。”
也是,闹了那么大事,谁要有心思。
宝公子满意地点头,压低声线神经兮兮地再问:“那你发现什么?管大人有什么不良嗜好?”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一直独自欣赏无法与人分享秘密的小尤,如今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了!她暗地清清嗓子,一五一十地告诉阮宝玉,管铭的生活习惯,桩桩件件如数家珍,听得宝公子连连翻白眼,果然日理万机,白蜡人生,听得人只想瞌睡!
熬到三支香以后,阮少卿终于无力瘫地投降:“那曹将军来,他们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一句问话,小尤好似被点了x,ue,木木地回想了好半天,摇头。“曹将军来,管大人就挺严肃,说话也很小声。我唯一一次能听清楚的是,他们说的是——马。”
“马?”不是水,是马?宝公子顺了口气。
“案发当日,曹将军前来和以往有何不同?”
“曹将军来时,很高兴,直嚷嚷给管大人带了份好礼!兴许因为太高兴了,他说完就一口气把管大人留剩半碗汤药,当茶给顺了。”
阮宝玉眯起眼,点点头后,又环顾周围:“你说有礼物?什么礼物?这屋子里,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这……民女好奇,偷偷去看过。”小尤脸又红起,埋头低低回道:“那礼物其实……其实是个疯子。”
“是人?还是个疯子?”宝公子声音不自觉地拔高,眼波一转追问,“是男,是女?”
“男疯子,疯疯癫癫地说胡话,带的是京城口音。”
“这么大事,怎么没听人说起?你家店主为何知情不报?”
“不是不是!”小尤忙否认,“案发之后,店主和先前查案的差官说起过,可没想到他们去关疯子的地方,疯子已经不见了。后来,原来办案的大人警告说,管大人的清誉已经遭损了,这事不许再提了。”
宝公子揉揉鼻子,有点不解:“为什么说是诋毁清誉?”
“嗯……”小尤支吾,“他们说管大人是狐妖化身,需要吸食人的j-i,ng血,所以曹大人才送来……”
“明白了。”宝公子体贴地打断,知道小尤不喜说管铭坏话,“姑娘,你可记得那疯子的相貌?”
小尤点头:“民女记得。”
阮宝玉会意,命人将小尤领下,按她叙述给逃跑的疯子画影图形。
出门前,小尤频频回头,欲言又止。
“放心,本官会努力还管大人个清清白白的光辉形象的。”如果可能的话。
画像出来,居然长相居然不错,眉清目秀的,难怪园子的小侍女记得。
宝公子扔人安排将图招贴悬赏后,再次翻看死者的案卷,的确发现了几张地方官报,张张皆带辖地村民的马被窃的消息。
阮少卿当场头疼,瘫地不起。
帛锦人进屋时,阮宝玉非常不雅地大字形仰面睡地,愣愣地瞪着房梁,神游八方。
听到声响,宝公子别过眼。
“侯爷!那管大人,管得太多了。”开始抱屈。
“他姓管。”帛锦踞身俯看他。
宝公子的眼睫不是很长,也不密,只是眼睛很亮,即使在迷茫时候,依旧是种透亮,恁然含情。
“姓不好,人也怪,说不准还喜欢‘上’疯子。”宝公子开始数落,却偷偷将官报藏匿起袖中。
“我该怎么办,侯爷?”宝公子如虫蠕攀树枝,目光炯炯,稍带着璀璨的光头。
“你先别猴在我身上。”
话音落地,宝公子连忙缩头欲退,却没料帛锦一把夺过他藏起的官报,掠了眼,面不改色地问道,“丢失的都是阉马?”
宝公子愁苦如一只讨欢不成的春猫,转为四平八稳地颓躺在地,声音满载期待:“侯爷,你能亲我一下吗?”
静默了一会。
宝公子在这间隙里,已经有了撕衣耍泼的打算;而帛锦却欺近吻了下来,毫无芥蒂地吻了下来。
阮宝玉当场感觉一颗心砰砰地乱蹦,后悔自己前面一直在憋尿,现在只能稍稍屏住呼吸,隐忍着。
嘴里的温热带着甜蜜,丝丝渗进他的意识里,他只能努力回吻,两人唇舌纠缠;整个人都开始失重,手攀挂着侯爷的项颈。
帛锦呼吸微乱,紫眸依旧挺亮,无有热度,眼波荧荧,淹死众生。
宝公子下身又鼓胀起几分,腰间玉带也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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