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曦渺很热烈,向上把自己送给相里若木的动作幅度很大,他交缠著他的太尉那健壮美丽的身体,他要确认相里若木还是他的,不是那个冷涩涩坐在对面跟自己已经毫不相干的男人。以後会发生什麽他现在不在乎,他就是要让自己从j-i,ng神到身体都确切地知道相里若木是他的──即使相里若木自己都不知道。景曦渺喘息著,微张著双目看著相里若木冷冽俊美的脸,最好能把这个认知刻在灵魂里面,这样即使死了的时候也是知道的。
景曦渺太过热烈了,这样的他让相里若木无法把持住,而且心底隐约害怕,因为景曦渺这样的热烈仿佛用尽了生命,仿佛再过一会,景曦渺就会像太阳之下的水滴一样被蒸发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喘息著,干脆把景曦渺放在自己身上,把主动权交给他,自己托著他的腰臀帮助他起落。他看著景曦渺仰起脸,紧闭著双眼,头发从光裸的肩头滑落,他的眉头微微地皱著,嘴唇微开火热急促地呼吸,平坦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眼角好像还带著泪水,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里面的光彩,相里若木伸出一只手抚摸著景曦渺的面颊,他张开了眼睛,跟火热的身体完全相反,那双眼睛谨慎、眷恋,带著一丝悲哀,“曦渺,”相里若木不由自主地唤他。
他抽离了他的身体,“曦渺,”他抚摸著景曦渺的脸,“大多数时候,我们做这种事,都是因为我们想做,所以那个才叫yù_wàng。”
景曦渺赤裸著还骑坐在他的身上,疑惑绝望,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让他纤弱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所以你不想跟我做吗?没有对我的……yù_wàng?”这一次大颗的泪珠从他长长的睫毛下涌了出来,相里若木没有伸手给他擦去。
“曦渺,”相里若木还握著他的腰,“你要知道,yù_wàng并不是坏事,因为他让人们快乐。你并不快乐,为什麽还要这麽努力迎合我?你是不是误解了什麽,我并没有命令你在床底间伺候我,也不用你做这样的事来换取什麽。”景曦渺,非常地漂亮,现在亵渎这种美丽不会像当初,像最初强迫他时那样的舒服了。看著他久了,甚至看著他微笑便入迷,反之,则痛苦。景曦渺让我痛苦?相里若木困惑地看著面前低著头一副悲哀绝望神情的少年,为什麽痛苦不会让人敬而远之,反而会让人上瘾呢。
他抱起景曦渺,让他躺回床上,景曦渺闭著眼睛不停地哭著,仿佛想说什麽,最後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相里若木叹了一口气,忽然站起身,穿上衣服。强j,i,an他?相里若木不是不想这麽做,但是忽然对一切都没有了心情。
第37章
白天的时候,太尉就吩咐他在书房等著他,可是韩梦圭已经等了有一阵子了,才终於听见太尉来了。相里若木大跨步的走进屋里,没有正面上坐,而是随意地在一张椅子上一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用行礼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在椅子上斜斜地歪著身子,伸展著他的两条长腿,一只手还扶著头,仿佛疲惫得很,他似乎为著什麽恼火著,不过丝毫也不介意衣服凌乱,衣领随意地歪斜著,露到锁骨下面一点j-i,ng壮的胸膛。
韩梦圭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同为男人竟然觉得屋里的空气跟著这个年轻x_i,ng感的男人一同焦躁起来。
“韩梦圭,”相里若木叫他,他赶紧抖擞起j-i,ng神来,即使拿出他最佳状态的全部j-i,ng神头儿来,他也未必能在这个太尉面前全身而退。当他看著这个高大、俊美、体态修长、j-i,ng力旺盛的年轻人的时候,从来也没有忽略过他那双仿佛经历过无尽岁月的眼睛,对皇帝之外的所有人来说,他的威严就来自於那儿──不幸的是,那双眼睛也非常可怕。也就是说,除了皇帝之外,没有人有胆量欣赏这个太尉吧,没有人评价过他?那他的日子真是过得很无聊,无聊到问韩梦圭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
“你觉得我一点魅力也没有吗?”
韩梦圭第一个反应是在心里迅速拿自己跟景曦渺的相貌比较──比不了,然後他搜肠刮肚地想那些市井流言,结果仍然是没记得听说过太尉有找男宠的习惯。但是当他壮著胆子抬头看相里若木的时候,发现太尉其实很恼火,非常恼火,像极了──被娇妻撵下床的男人。太尉不是天神,不是武神,也是个希望人家在乎他的普通男人,这个认知让韩梦圭乐得几乎想蹦起来,弱点、破绽,原来你也有啊。
“如果说寻常人的话,根本无权评价太尉大人,如果是皇上的话,我想,在皇上眼里,没有哪个凡人能跟太尉您相比。”韩梦圭知道自己这德行说好听这叫善解人意,说不好听这就叫文人狗腿。
果然太尉对这话很吃味,说了句“你倒是很敢说话,”就略过去不提了。这才转入正题,“你把跟皇上怎麽离开通平郡的这些都跟我说说吧。”
韩梦圭点头,太尉要听的是实话,他想要说的也是实话,那些皇上不能说也不想说的实话,而最重要的是,只有自己说了实话,太尉才不但不会杀他,反而会重用他。所以他的叙述也不带有自己的评价,只是尽可能的详尽,太尉要听的是事实,分析评论应该由太尉自己作出。他把详细经过都说完了,包括在这之中景曦渺所说的大部分的话,景曦渺的分析和景曦渺的决定。
“这麽说,”相里若木沈吟了一会,口气倒是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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