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羊:“……”你没救了,真的。
“塞恩!看来你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已经有了相当的自信,那么以后的药物可以适当酌情减少了。”老麦克对发疯的塞恩少将显然也有些忌惮,但是他却硬挺着,显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果然,塞恩少将听了老麦克这句话,原本狂乱的风一下消散了。他咬紧了牙关,情绪显然还非常不稳,但是却隐忍着没有爆发。
卫圻抓住了一个关键字——药。
老麦克的胡狼也放松下来,它走回到了麦克的脚边,匍匐在麦克脚下,显得十分温顺。
“这才像话,别丢了塞恩家的风度。”老麦克露出满意的表情,然后语气软和了下来,听着就像是一个跟自己不懂事的小辈服软的长辈,“不过给你夫人吃药,这是治病救人的事,你急什么?”
塞恩少将咬着牙“呼哧”地深呼吸,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优雅,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攻击的疯牛。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压抑自己、保持安静,就仿佛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老麦克看着塞恩少将这副样子,咧开了嘴角,对一边的卡丽妲说道:“卡丽妲,给卫圻吃药吧。”
“是,赫拉先生。”卡丽妲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她也没有去扶卫圻,而是直接跑到一边拿来了她之前配好的药剂,直接给卫圻注s,he。
卫圻:“……羊羊。”
商羊:“注s,he药物后,我不能再接管身体,免得被人发现。你也不用压着,反正估计到时候你也压不住。”
卫圻:“羊羊……”
商羊:“挺住。”
卫圻:“……”草,挺就挺,还能弄死我不成!
冰冷的液体被缓慢推进身体,卫圻保持着跌坐在地上的姿势,无辜地看着一屋子的人。
很快,药物就起了作用,卫圻先是感觉有些头疼,这种疼痛他经历过,在他刚借尸还魂的时候,一醒来就被疼痛崩回了意识云。
疼痛一开始并不严重,伴随着晕眩感。但是却挥之不去,你稍微注意力一回笼,它就如跗骨之蛆一样黏了上来。
大概一分钟后,疼痛突然加剧。卫圻早有准备,但还是被疼得惨叫出声。如商羊说的,他没必要压着,也压不住。
“啊——”卫圻整个倒在了地上,抱着头惨叫着。
“羊羊!给我断片!”卫圻在脑海里大叫,还好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叫,不然他真没自信不喊出“羊羊”来。
商羊的声音很轻,即使窝在意识云里,也悄悄的:“不行,这药是控制好的,断片得露馅。”
“c,ao!”
卫圻的冷汗已经s-hi透了衣裳,整个客厅里都安静无比,那几个坐着的,这个身体的亲人,全部都冷眼看着他——或许眼神中还带着点儿幸灾乐祸。
卫圻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能打滚了,可能哭了。大脑的疼痛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他好像被从身体里剥离了,然后整个灵魂被浸泡到了硫酸里面。
卫圻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疼痛褪去,他瘫在地上,神思竟然还是清醒的。
身上都s-hi透了,更糟糕的是,裤子也s-hi了——他竟然疼到shī_jìn了。
卫圻的双眼无神,呆呆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复古水晶吊灯,耳朵里嗡嗡的,心里有一条线像是被人狠狠猜了一脚——这种感觉真的太糟了,卫圻觉得自己不仅是受了酷刑,更像是被人扒光了,当着几万人的面被当做个物件一样侮辱。
然而在客厅里的其他人眼里,却是看了场好戏。
卫圻听到了老麦克的声音,还是如同之前那样,带着慈祥长辈一般的笑意:“你看,错过了吃药的时间,白遭罪不是。”
“可不是,我家卫圻身体不好,从小吃药,却没想到竟然对药物有了依赖。”摩根夫人也开口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母语气,“每次一过了时间再用药,就得遭这份罪。所以还请塞恩少将多多体谅,这卡丽妲已经负责了卫圻快十年的治疗了,对卫圻的情况也最是了解,其他人还真是轻易取代不了。”
“这次他也该知道了。”老麦克说着,站了起来,说道,“查理,带少将夫人去洗漱一下,把卡丽妲安排到就近点的地方,免得下次少将夫人再失态。”
他故意用“少将夫人”来称呼,显然是打一木奉子给颗枣,承认了之前塞恩少将对卫圻的“所有权”。
查理老管家躬身应道:“是。”
麦克又看了依旧站在那里,但情绪十分不稳的塞恩少将一眼,问查理道:“塞恩的药就要吃完了吧?”
查理又应道:“是。”
麦克:“之后的药,我会让人送来的。”
查理:“劳烦赫拉先生了。”
麦克摆摆手,说道:“客人们还在外面等着,塞恩这样看来是不能招待客人了,那就跟少将夫人一起去休息吧。”
麦克说完,率先走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跟着离开。很快,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查理连忙去打开客厅的全息屏门,隔绝外人的视线,同时放了录音,砰砰闷响,给人一种屋里有人发疯砸东西的错觉。
今天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且不说外面的人多是向导哨兵,就是普通人,之前卫圻的惨叫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麦克本来就是要在这些客人跟前立威,恐怕卫圻今天的“丑态”、塞恩少将的“疯态”也都会传出。
查理打开屏门后,塞恩少将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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