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怀着心事,她有点意兴阑珊,只简单地抓住晏怀章的衣摆。
路是新修的柏油路,骑车非常平稳,许风灵低头想着心事,忽然听到晏怀章在哼一首老歌。这时,在他们前面的张享提议道:“大家一起唱个歌吧!”
为了这个节目,嘉宾们都录了主题曲,张享便带头唱起了这首。
许风灵分了心,仔细听晏怀章的歌声,然而晏怀章并没有唱那个主题曲,而且压低了声音继续唱那首老歌,许风灵生生从这歌声里听出了伤感和失落。
她忍不住戳戳晏怀章的后背。
“坐好了,别乱动。”晏怀章道。
“晏哥,你在唱什么?”
“不就是主题曲吗?”晏怀章顿了顿,道。
许风灵碰了个软钉子,不好发作,一路上情绪更加不高。晏怀章此时怎会揣摩身后那个女孩子的心事,他满脑子都是眼前的张享。
那修长有力的腿,细溜溜的腰,鼓起来的手臂上的肌r_ou_,真想摸一摸。
临近目的地,大家都从自行车上下来,因为路变得非常坎坷,前面都是要步行过去。
张享介绍:“这是明沙岛上一个小聚落,因为居民大多姓刘,所以叫刘家村。现在村里有二十户人家,五十多个村民,其中老人有三十七位,儿童十一个,青壮年村民常年在外打工,这里就这样沉寂了。”
说这话,一行人到达了刘家村,在老村长的带领下,全村出动,齐刷刷地等在村口,好奇地看着这群陌生的来客。
张享说得没错,村里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尽管青年人外出打工,可并没有给家人带来多富裕的生活,有几个人的身上还穿着带补丁的衣服。
他们羞怯不安地瞅着节目组,想说话又不敢,老村长到底见过世面,带着浓重的口音和节目组寒暄起来。
之前张享已经来过刘家村两次,一次是调查采访,另一次则录制了一些视频,跟村里的小孩子熟了,过了没多久,有几个小孩鼓起勇气,凑到张享身边,张享熟练地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大白兔n_ai糖分给他们,那几个欢欢喜喜地拿了,其余的小孩才敢凑上来。
晏怀章低头,看到张享眉眼间洋溢着温柔的笑意,还把一个瘦小的小孩抱在怀里,亲自剥开糖纸喂他吃糖。
“你很喜欢小孩?”晏怀章问。
张享点点头,脸上微微一层黯然,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去祸害别的女孩的,孩子更不敢想。
猜到他的想法,又推测他是因为何人而黯然失色,晏怀章心里那种恶意又酸得闹了起来,他几乎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怎么不结婚要一个?”
立时,张享的脸色白了一白,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晏怀章。
晏怀章懊悔地闭了眼。
张享放下小孩,朝晏怀章勾勾手指。晏怀章不明所以,跟了上去,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冷不丁被一拳捅到肚子上,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弯下腰好半天直不起来。
张享冷冷地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晏怀章嘶声:“我是……”这事总归是他错了,他没有解释下去,“我错了。”
张享又看了他一会儿,幽幽道:“你啊。”晏怀章抬起头,在他脸上没有看到厌恶和生气。
“你别在意,我有时候犯浑……”
“我懂。”张享不客气地说,“人都有犯贱的时候,我不跟贱人一般见识。”
“……”意识到自己被狠狠骂了一顿的晏怀章没有生气,反而一笑。
张享为人直爽,若是他不打你不骂你,直接无视你,那才是真糟糕,这样叫他发泄一次,反而没有大事。
晏怀章的无赖脾x_i,ng这几天张享已经充分见识过了,现在还在录节目,他不好发作太过,狠狠剜了他一眼便走了,晏怀章悻悻地回到位置上,导演正安排机位,马上要拍寻宝的镜头。
其实这种寻宝就是走走过场,不大一会儿,就在村落一棵大香蕉树下找到了所谓的宝藏,是一个看起来很j-i,ng致的盒子。
“大家一起打开吧。”莫慧河提议,于是六个嘉宾一起把手放在盒子上,缓缓掀开盒盖。里面是一张纸片,晏怀章拿起一张掠了一眼,读道:“各位亲爱的朋友,这三天惊险的旅行即将画下句号,大家为之奔波的宝藏到底是什么呢?”读到这里,他把卡片递给莫慧河。
“友谊,合作,真诚,勇敢,每一次行动,都从中收获着独一无二的宝藏。”纸片继续传递下去,内容写得很煽情,在场各位明星对娱乐圈这种小把戏早已司空见惯,非常敬业并且有感情地朗读完毕,纸条传到张享手中。
“节目组决定,与本次节目合作伙伴共同捐献一所卫生院,送给刘家村的村民,希望他们能不再为看病而苦恼。”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身后的香蕉树上还挂着一块大红幕布,大家一人揪住一根流苏,一起把幕布揭下,上面是一块新制成的匾额,印着“刘家村卫生站”字样。
到这里,在场人都意识到“此时应该有掌声”,极其默契地鼓起掌,好半天都没停下来。
晚上刘家村村民盛情款待了孤岛求生剧组,搬出了他们自酿的米酒,燃起火焰,邀请他们一起跳舞。
明星们职业使然,每个人都是能扭一扭的,就连晏怀章也毫不矜持地下了场。
米酒喝着甜后劲却大,剧组不敢让他们多喝,但架不住村民们盛情,一来二去都喝得有点高,唱唱跳跳就更放肆了,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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