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您和风老前辈过招的时候,晚辈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从第三十招开始到后面,您用的可都是我林家的辟邪剑法。”林平之瞪着岳不群,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咬死他。
“林平之!偷了你林家辟邪剑法的是令狐冲,当日在福州你不也是这么说的吗?”岳不群这下真是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出言挑战风清扬,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练了辟邪剑法居然还打不赢风清扬。
“当日在福州我只是问令狐师兄有没有看到我家的辟邪剑法,是你先说出让令狐冲交出辟邪剑谱这句话的,怎么如今又成我说的了?”林平之立刻出言反驳岳不群,并且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两位还请稍安勿躁。”方正适时出面,想安抚一下两人的情绪。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收你入门墙!”岳不群恨恨的看着林平之,心里万分后悔。
“岳君子你真的是好心吗?”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凑了过来,“根据本座得到的消息,当日青城派要灭林家满门的起因不正是你们华山派给的吗?”
“东方教主!您这话何意?”宁中则在林平之反驳岳不群的时候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华山派也要栽在这里了,若是单纯的栽给正派人士,宁中则无话可说,可是如今魔教也来乘火打劫,这就不是宁中则能看的下去的了。
“岳夫人难道不知道当年岳掌门派门下弟子前往福州的真正用意吗?”东方不败十分惊讶的反问。
“东方不败,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爹当年派我们去福州是为了帮助林家躲过一劫的!”岳灵珊永远是最冲动的一个。
“岳小姐真真会开玩笑,帮助林家躲过一劫?!要不是你,只怕青城派还要等些日子才能制造灭门借口呢。当日林平之若不是为了救你又怎么会错手杀人呢?可惜他英雄没做成,反倒害了自家。”任盈盈看着岳灵珊,满眼的轻蔑:“要说你岳大小姐的功夫虽然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可要在罗仁英的手上自保想必是不成问题的吧,可你当时为什么就是不出手任人轻薄呢?”
“你!那是……”岳灵珊怎么也没想到任盈盈居然会对当日的情形如此清楚,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反驳之词,只能红着脸站在那里。
“不知这些消息任大小姐是如何知道的?”岳不群冷冷的盯着任盈盈,心里盘算着就算今天华山派过不去这一关,我也要让你们日月神教没好日子过!
“呵呵,瞧瞧岳掌门这话说的,就许你华山派派弟子去福州凑个热闹,还不许我们日月神教远距离看个热闹吗?”东方不败说得相当轻松,就想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你分明就是想独霸辟邪剑谱!!!”岳不群指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喊道。
“岳掌门,你说东方教主想独霸辟邪剑谱,可是最后林平之可是你华山派的徒弟啊,他今天可是指着你说是你偷了人家家传的辟邪剑谱啊。”余沧海凑过来幸灾乐祸的参上一脚,那表情好像是在嘲笑岳不群当初将林平之收为徒弟一样。
“余观主,那些都是林平之胡说的,岂能相信?!林平之你说!你是不是勾结魔教想扰乱我们华山?!”岳不群见事情不妙立刻想扯到日月神教这边来,只可惜他的算盘没打响。
“岳不群!你这个伪君子!别什么事都扯上我日月神教,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任我行见岳不群如此攀扯日月神教气的脸色发白,这些人不知道岳不群做了什么,可当日在福州城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众位,我们不如先听林少侠说完。”冲虚见事态不妙立刻出来泼凉水。
“哼!”任我行冷哼一声,便转过去不再说话。
岳不群更直接,眯着眼发狠的看着林平之不说话。
冲虚见两边都暂时平静了,便问林平之:“林少侠说尊师有意杀害于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日在福州城,小可丢失祖传剑法的第二天夜里,便有一个黑衣蒙面人直入小可的寝室,本欲杀人灭口,却因为被同门的英白罗师兄撞见,才致使凶手因为惊慌未能刺中要害,小可这才捡回一条命。可惜我英师兄却被那黑衣人给杀了。”说到这,林平之有些哀痛,随即他又恢复了刚才愤恨的语气,“想是那贼人因为惊慌未能察觉他没有杀死我便离去了,这才让我发现自己原来是认贼作父!”
林平之看着岳不群,狠狠的问道:“岳掌门可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令嫒在院子里给陆师兄烧纸?当时你路过,鞋底不小心粘了一张金箔,就是这张金箔让我彻底看清了你!!!当晚那贼人急匆匆离去的时候,鞋底就粘了一张金箔!!!这些你作何解释?”
“这好办!”因为受伤一直未能开口的左冷禅在弟子的搀扶下也凑了过来,冷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说道:“林少侠既然有证据,那就看看尊师的鞋底是不是有那片金箔不就知道了么。”
“左掌门真是会说笑,傻子都知道做了亏心事之后要消灭证据,何况是岳君子?若是君子剑的鞋底现在还有那片金箔,岂不是贻笑大方?”东方不败冷冷的看着左冷禅。
“林少侠,你所说之事可有旁证?若无旁证,我们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就妄加推断是岳掌门要害你啊。”方正觉得这件事听着心惊,这不像是岳不群会做的事,只是事关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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