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怕若澈知道?”对著满脸怒意的男人,安阳好笑的问。
宁朝歌一愣,瘪了瘪嘴,他放开了他,眼睛瞄著地毯,嘟囔著说:“我为什麽怕他知道。”
是啊,见到殷若澈他的慌乱是因为他害怕。他一直害怕有一天他们三个人碰面,他害怕安阳掩饰他们的事,他害怕安阳在殷若澈面前不敢承认他们的爱,与其亲眼看到,倒不如让他先行离开。这个做法虽然不男人,但也不会让他心里的希望破灭,也不会让他的爱变的绝望。
“朝歌。”张开胳膊拥住他,今夜朝歌将不安都写在了脸上。安阳把头埋在他的肩胛,声音里已经没了玩味,身为男人的他,让自己爱的人一直深陷彷徨,这已经是罪过了,那,今日开始,安阳就要把他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疑虑统统赶走,是时候给这个爱闹别扭的情人一个认真的誓言了。“安阳可以对著所有人包括若澈,宣布我们的关系,宣布你宁朝歌是安阳我的。”
宁朝歌的身子一僵,安阳抬起头,再也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他用他的眼睛锁住眼前的男人,轻柔的说了出了那句迟来的爱语:
“朝歌,我爱你。”
亲耳听到安阳的表白,宁朝歌却觉得无所适从。他一直在等这一天,可是当无数次的幻想变成现实後他却找不到用什麽表情去面对。紧张的他不时的用舌头舔著嘴唇,握紧的拳头里面已经全是汗水。
爱闹别扭的朝歌。
他知道他的心意就好了,安阳笑了笑,不再让他为难。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朝歌,我们要不要试试若澈的建议?”
宁朝歌一脸费解的看著满是神秘的安阳。
“我们,换著做。今天,我在下方。”
安阳的建议打的他心碰碰乱跳,他居然愿意让他主攻?!一想到安阳动情时那感的表情,宁朝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吞了口口水,艰难的说:“我、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两个男人的身体重重倒在床上,至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放开彼此。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爱情要重新开始,将过往埋藏在土中,他们会一起刻画未来……
──end──
番外——亦蘩亦稀
(1)初识
‘却亦蘩,恭喜你进了传说中的和尚大学。少爷我现在左拥右抱,玩的真是不亦乐乎呢!小子,嫉妒去吧!’
看著骆以沫传来的简讯,却亦蘩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脑子里除了就没别的东西了。
‘少爷你玩的时候别忘带套子,小心得了什麽病。’
回了条恶毒的简讯,却亦蘩关掉了手机。
骆以沫和他是一起张大的兄弟,直到高中都在一起念书。大学,他听了父亲的安排来到这个传说中的名校,葑阳男子大学,至此,他和骆以沫这对形影不离的朋友便分开了。
他从小的理想是当造型师,可是,他是却家独子,理想终究只是理想,他得继承家业,因为他无法去违背那个一直疼他如生命的父亲,为了父亲,他愿意放弃一切。
“亦蘩,下星期是调寝周,你有没有合适的对象要调?”小球拿著本子走到他身边问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为什麽要调寝?”却亦蘩不解的看向他,他住的满好的,为什麽要调寝?
小球一愣,看到却亦蘩真的是不知道,犹豫片刻,最後说了句:“住的舒服就不用调了。”
事後,却亦蘩才知道,一年有一次调寝周。
所谓的调寝周,就是看对眼的两个人搬到一个寝室,还有一部分有钱人,像包养一样找漂亮的男孩来排解困在男校的。
他不是骆以沫,时时发情,所以,他很自然的拒绝了这暧昧的调寝周。
他还不至於被支配去拥抱男人。
……
一年的学习,让他知道了男校有多麽的疯狂。
不管是草地还是楼道,不管是教室还是c,ao场,随处都是相拥的男人,甚至有人在光天化日下公然做著过激的行为。
如果说一年前的他还觉得抱男人是件可耻的事,那今日,他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一年来的耳濡目染,让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今年的调寝周,他也想擅加利用。
手c-h-a在裤兜里,却以蘩在学校的公园闲逛。九月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好不舒服。
调寝周的最後一天,四处都是发情的男人,猩红著眼睛寻找著猎物。却亦蘩之前也想找个合适的人,但是,看了几个他便放弃了。想法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真的去和一个赤的男人相拥甚至欢爱的话,他大概做不到吧。
但是,那个四季发情的骆以沫应该可以吧。
想到骆以沫,却亦蘩开心的笑了出来,那小子,真是荒y!n无度呢!前几天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进入大学的自己真是如鱼得水,每天都徘徊在不同的女人间。却亦蘩提醒他小心不要j-i,ng尽人亡了,那浑小子居然告诉他,他乐意死在女人身上,不像他,到死也沾不到女人的边。
想到著,却亦蘩的蠢蠢欲动。真如骆以沫说的,他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急需排解,可是,这该死的男校……
正想著,前面的大树下,一个熟睡的男孩闯进了他的视线。
男孩靠在树干上,身边散落著书,本,还有没盖上盖子的笔。
他的眼睛就一直停在那个睡的香甜的脸上,直到他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却亦蘩才知道刚刚自己像是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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