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美国人在乎自己尴尬的出身,他们只注重自己的能力!在主的面前他们是如何忏悔的我不得而知,反正,彼得并不象东方人的我老娘想像的那样,认为私生子的身份能伤了自己。
所以。。。他的坚冰是伪装!他骗得了我老娘骗不了我。
我喜欢白的东西~你们发现了吗?
王喜报的白牙,彼得惨白的脸。。。
所以我才会在黄土高原那会儿,我妈花10块钱买了两根黄瓜,我就切了半根贴自己脸上了。五岁美容,注定我美白的一生~
我喜欢白脸并不代表我喜欢高傲的男人!
我爹一米八的大个,长得人中龙凤的~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象个小奴才,不爽起来我照样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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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很多事在人的一生里发生,带著偶然x_i,ng也是一种必然。
彼得在我的生命里出现,并不是上帝想让我体验爱情。而是他想告诉我,男人的身体带给我的惊喜和欢愉远远超过女人。
人在十八、九岁时干的很多事,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而为之,更不会去问後果对错。做了,只因为没做过。只因为一只初生的牛犊,他想尝老虎r_ou_的味道。
我不知道彼得是如何想我,至少,并非美女的我有自知之明。我并不想在家教之外的时间跟他这种有点孔雀的男人做朋友。
加上那时我和cat刚成为恋人不久,“不能劈腿”这种最起码的道德观我还是有的。
但是我不否认,彼得的“惨白”对我仍然有征服力。女人和女人的那点事儿明白了之後,男人的身体对十七岁的我更加充满了神秘和向往。
一个月夜,彼得晚上7点到我们家来辅导我数学和中文。
一个小时的数学结束後,他问我,
“伯父伯母又出差去了吗?”
他这种美国苦学出来的中文,主谓宾具在,一点错都没有,但过於书本化,呆板得就像他那张坚冰的脸,让真正的中国人怎麽听怎麽别扭。
低头正在苦战最後一道立体几何,我没搭理他。
唉,我残缺的大脑哟,跟我平面的烧饼脸一样,对空间毫无想像能力~x,y两条轴还能对付,一出现z轴,我就连活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菌,这道题目对你来说太难了,放弃吧!我们开始学中文。”电视教学节目一样的开场白。
男人怎麽总是比女人懂得取舍?
deal is deal。彼得的家教,数学和中文的时给是不一样的。
恼怒地收了立体几何的书本,为了证明那道题整得我全身无力,趴在桌上无聊地望著邻家的窗。
橘黄色的灯光里人头攒动,邻家的五个孩子都比我小,父母外加祖父母九口人,几乎天天都在这个时候吃晚饭。
叽叽喳喳的叫声里偶尔掺杂著争吵声,不管怎样,大家守在一起也算一种幸福吧?
不象我,总是一个人无聊地用微波炉转著垃圾食品,偶尔cat来,我们也在中华街叫鱼翅鲍鱼,但好像就是吃不出家庭的气氛。
唉,虽然不怕独处,但我仍然不喜欢孤独。
事後回忆那夜“失身”的原因,主要的罪魁祸首就是那道该死的立体几何题!
弄得我对自己乃至人生丧失了自信。随之,万里长城般坚不可摧的围城出现了裂纹,给大概同样寂寞饥渴的圣?彼得大帝的子孙以可乘之机。
一个人独处时一旦感到寂寞就说明他思春了。
“菌~今天我想教你一个中国的古老成语:欲擒故纵~”
切!八百年前我就知道!还用你教?!你还真以为你能教得了我中文?替你保留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是我菩萨心肠、乐善好施。
当时的我并没有明白j,i,an诈的彼得说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
心情不好,蔑视地翻了他个白眼,仍然对著外面的灯光发呆想心思。
“菌~你想你父母了?”彼得来得很突然。
伴随著一句温柔的话语,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当时我真的很蠢,大脑里想的竟是,男人的唇比女人的冷?!
可我的心,还是被一句温柔感动了!
也许真的只有那麽一瞬,我想起了远在中东的父母。
我妈一定象在陕北的那会儿,我放学晚回来五分锺,就站在漫天的黄土飞沙里等。
嘀咕著,“这孩子,哪儿去了?”
现在,她一定也站在中东的飞沙里眺望著东方,问天上的月亮,“我的菌,是不是已经一个人吃过晚饭了?”
“i’other。”
除了彼得冰冷的嘴唇和自己说过的这句话,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和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在那个月夜尽做了什麽。
彼得好像说了,你是中国人她是台湾人我怎麽会把你当成她?
我说台湾也是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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