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了程路问他,“学会了没,做给我看看?”就把自个手指伸到柳棋嘴里。
柳棋总算开了点窍,舌尖依葫芦画瓢,舔弄吮吸,有不到位的,程路勾着手指拨弄他红红的舌头,甚至伸到喉咙口,调弄他的小舌头。柳棋没料到会那么深,差点干呕出来,眼角含泪,几乎哭出来。
小厮来传话,说王爷允了柳棋去前厅见客时,两个禽 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这小冤家太勾人了,差点引得两人犯错误,吃不消阿吃不消。柳棋起来打算换身衣裳,坏心眼的赵舞替他理了理衣摆,故意扯松些领口,就赶着他去见客。
柳随文看到了刚刚下课的柳棋,红红的嘴唇沾着水光,眉目春情,神情慵懒,松松垮垮的袍子,领间依稀可辨的斑痕。坐下时衣袖滑落,隐隐有旖旎的细长红印。
第十八章
柳棋其实并不想见柳随文,他对柳家上下都没有啥好感。看到与柳随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孪生兄弟,他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当初喜欢柳随文的感觉了。
“柳大人不知找小的有什么事?”如今柳随文是有正经官职在身的大人,柳棋只是王府的内院公子,下人而已,因此他规规矩矩行了个下人礼。这个礼他好歹学了很久了。
柳随文连忙避开,道:“大哥切勿如此,小弟今日来,是想代武弟向大哥道歉……”
“柳大人请勿如此称呼小的,小的只是个下人,当不起大人抬举。”柳棋淡淡道,板着脸,颇有几分王爷面瘫的架势,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少沾点光。
“大哥,我知道你恨父亲没有保住你,其实,你误会父亲了,他不是不想,只是……”柳随文急切地想解释什么。
“小的不敢恨谁,大人再这般说,小的只好告退了。”柳棋有些招架不住这种自来熟的人物,虽说他以前是喜欢过柳随文,甚至头脑发热还玩了出绑票的戏码,前世这样那样的事也做过。但说到底,两个人没正经谈过话。他和这位状元郎真心的不熟啊!
这位怎么能一口一个大哥,叫得这般欢实,柳棋听得直倒牙。
“大哥,大哥真的不能原谅我们吗?”状元郎演戏功夫着实深厚,拉起柳棋的手,神情凄楚,一副柳棋不原谅他,他就要跪下来的架势。
“柳大人这是怎么了?”救星王爷适时出现,柳棋几乎泪奔到他身后躲起来。
柳随文闪电般转换表情,温文儒雅,彬彬有礼,仿佛刚才那个大演苦情戏的人不是他。
“下官柳随文见过王爷,适才下官见到家兄体泰安康,一时高兴,有些失态,还请王爷见谅。”
瞧见没有,这就叫睁眼说瞎话。柳随文能得今上青眼,确有其过人一面。
“柳大人请坐,来人,给柳大人上茶。”王爷说完转过头去看柳棋,一看火蹭地冒起来了。
“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柳棋莫名所以,上下看看,还好阿,平时内院大家不都这么穿?
柳随文尴尬地发现,上首两人把他给忘记了。
王爷黑着脸教训了柳棋一通,一边亲密地为他拉拢衣领,然后毫不避讳地摸摸他的脖子,拉拉他的耳垂,理了理他的鬓角发丝。还询问了一些让听者脸红耳赤地问题。
比如,刚才的课上得怎么样了,程路有没有用心教阿,晚上可要测验的,做不好上家法,两个都要罚之类的。
听上去貌似没什么,但看柳棋眉目含羞的表情,再仔细捉摸下,不难领会柳棋这上得什么课。
柳随文知道一般抄家发卖的官奴会有些什么下场,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往往会沦为主子床第间的玩物。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是今上亲自下旨卖给定阳王的。而历代定阳王都豢养男宠不近女色,子嗣传承都靠过继,这代的也不例外。
柳随风在定阳王府到底是什么身份,显而易见了。
从前看到自己就会眼露爱慕神色的人,如今却躺在别人身下婉转 承 欢,这个人还是自己嫡亲的哥哥,柳随文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与不甘。
既然定阳王在,柳随文也不好说什么,而且看定阳王对柳随风甚是上心的样子,想来要让他回柳家必定不是件容易的事。
柳随文决定回去要好好盘算盘算,幸好,看自己父亲的样子,似乎也有要让大哥回去的样子,皇帝那里不行的话,还可以求太子帮忙。
不管怎样,柳随风就应该呆在镇南侯府,他是柳氏的子孙,生是柳家的人,死也该是柳家的鬼!
第十九章
柳随武又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
还是那间厢房,还是那张床。
绣花纱帐在微微的夜风中飘荡,隐约遮挡了床上两人的身影。呢哝的呻吟,粗喘得鼻息,摇曳生姿的腰肢,咯吱作响的床架。
这不对,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到的时候,只有哥哥柳随文被绑在床上,衣衫完整,安然无恙,仅此而已。
他猛地拉开纱帐,床上两人愕然齐齐望着他。跨坐在上方的柳随风咬着红唇,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紧致的腰杆滑落到臀缝里。那里还含着他哥哥的炙热 硬 挺。
哥哥柳随文双手绑在床头,十指紧扣着绳索,下 身却高耸着,竭力要挺进那销 魂的密处。
“武弟……”哥哥随文喃喃道,眼中闪过羞耻与无措。
柳随武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他狠狠揪住呆坐着的人,一把把他拖到地上。两人分开处,稠白的j-i,ng 液汨汨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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