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小宠第一次真正怨上了自己的主人——tali景,为什么要为难一只直凤!
次日,狐皇又召来钱粟,特意问他昨日休息得如何。
景岳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猜到狐皇已从桑吉那里听说了什么,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挺好,多谢吾皇厚赏。”
狐皇:“享用了几个?”
景岳:“……”
妖族真的,太没有下限了……
“昨天的多雅挺好,有他陪着就行了。”景岳面不改色道。
狐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转了话题,“这些日子你们就留在宫中,过段时间,本座有事交予你们去办。”
景岳:“是!”
日子暂且平静了下来,期间,狐皇特意召来自己赏赐的一众妖侍问过,特别是某个叫多雅的狐族,从那以后,狐皇似乎死了心,不再关注钱粟的私事。
景岳等人心下一松,多亏了多雅修为不高,秦燕支才能利用催眠术为对方注入了一段虚假的记忆。若是狐皇也精通此术,凭他的修为必能察觉,而且,这段记忆也仅能维持三个月。
景岳已做好准备,若是被拆穿,便将阮酒与魏阵图送入昊天界,自己陪进不去的秦燕支四处躲避,找机会离开。好在狐皇并没有探查多雅记忆,或许是他不懂,或许,狐皇已从多方面迹象得到佐证,相信了钱粟的说辞。
而桑吉这段日子也很少出现,即便见到,她也仅仅是附赠几个白眼,倒也没为难过几人。
只是狐皇宫中有谣传,桑吉公主总在深夜里辣手摧花,嘴里喃喃道:“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断袖?”
可有些事终究是不同了,景岳与秦燕支之间,尽管言行与往日无异,但却有了种更特别的默契。或许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一个单纯的笑容,两人都能随时进入一种外人融入不了的氛围,仿佛他们之外有一层结界,将所有人隔离。
就连迟钝的阮酒都私下里对魏阵图说:“景老祖和秦真君之间感情真好。”
魏阵图比阮酒明白得多,他早已看出不对劲,心知自己看上的鲜花就要被牛粪……不,心机男摘了,此时幽怨地瞟了阮酒一眼,没精打采地“哦”了声。
阮酒兀自道:“真羡慕他们,听说老祖与秦真君曾在某个小界里相伴二十年,他们不是同个宗门,这样真的很难得。”
说完,他特意斜着眼偷看魏阵图,对方却似笑非笑道:“有什么难得?定妖山之后,你在星罗山庄住了三十年。”
阮酒:“……”
“可、可我已经八百多岁了,三十年不过眨眼,老祖他才一百多岁,二十年,便是人生中一小半了!”阮酒急道:“至少,我也要和魏道友相处两百年,才算与景老祖他们一样。”
魏阵图原本想说“可饶了我吧”,但看见阮酒清澈的双眸,他莫名把话憋了回去,只道:“大劫在即,正道也不知有没有两百年时间。”
阮酒:“当然有,我们还有一千年,一万年,等我们成就大道,还有万万年!”
魏阵图:“……”我说正道,你不要偷换主语……
转眼便是月余,这日,狐皇再次派人传唤了钱粟与康籍。
两人一同面见狐皇,只听对方开门见山道:“你们在人界呆了一百年,对人族了解甚深,眼下有一件事,我想让你们来办。”
“吾皇请下令。”
狐皇:“七日后,人族将派使者前来,届时其他三大妖皇都将来我狐族共谋大事。此事关乎我妖族气运,若无意外,我想让你们之后往人界走一趟。”
景岳与魏阵图浑身一震,心道来了!他们冒险入妖界,等的就是这一刻!
两人都强行克制心中激动,镇定道:“是!”
然而在等待人族使者的七日中,妖族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蛇族的蛇王康多,死了。
康多死在他的养子康奚手中,康多的势力也乱了起来,却都由蛇皇出面一一镇压。
景岳等人此前从海松记忆中窥到了部分内情,对此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狐皇得了消息却不在意地笑道:“看来,这次蛇皇是来不了了。”
因为蛇皇担心再生变数,不敢离开蛇族。
果然,第七日,龟皇和虎皇都已来到狐族,但蛇皇却只派来了一名使者作为代表。
景岳等人暗自松了口气,若蛇皇真来,很有可能会带上康奚,毕竟康奚乃是他目前最为看中之人,到时候,魏阵图那边说不定就有麻烦。
而今三大妖皇齐聚,整个狐族严阵以待。
狐龟二族关系敏感,虽说鹿野之战龟族一败涂地,并已向狐族表达了停战的意愿,但不代表龟皇就真的畏服狐族,此时两皇相见,分外眼红,言语更是锐利如刀。
唯一的虎皇则置身事外,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嘴角噙着一抹笑。
好在人族的使者很快来了,是一位魔修,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景岳竟还认得对方,此人乃是鬼伏宗一名洞天长老,半年前他们于蜀西清缴魔道时,就曾与这位长老打过照面。
不过对方遁术很厉害,倒是捡了一条命。
魔修长老态度颇为倨傲,语气近似质问,“我听说,你们上南州的秘境出了事,有只大妖偷跑出来,被太初派红鸾所斩杀?”
狐皇脸色一沉,“不劳关心,已经处理好了。”
长老扯了扯嘴角,“如此便好,我们要做之事至关重要,宗主一直小心翼翼,没让正道察觉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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