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以为他是不想说。
那便罢了。陆郁心想,事已至此,都到了自己的床上,裴向雀的想法并不重要,他也只是随口一问,不会当真,手指已经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裴向雀努力向旁边缩了缩,很可怜的模样,可是怎么躲也不开。
过了一会,陆郁打算继续最后一步的时候,只听到身下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裴向雀还是懵懵懂懂的,反应的很慢,他说:“我会唱歌。”
陆郁顿了顿,“那就唱给我听吧。”
话是这样说,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欲火一旦被撩起,是很难停止的。
裴向雀张开嘴,唱了一支不知名的小调,歌词是地方方言,陆郁听不懂,只是觉得以裴向雀干净清澈的嗓音唱再合适不过,他听的很舒服。
陆郁不必克制自己,裴向雀现在在他的床上,他可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
他是这么想的,也确实这么做了。
陆郁长得很高,体格修长,弯腰俯身,落下的影子都足够将裴向雀彻底的笼罩其中,满是占有和侵略的意味。他的西装外套太过粗糙刺人,裴向雀只要稍稍碰到就忍不住发抖,陆郁不紧不慢地脱了外套,露出里头的白衬衫和黑色领带,垂在裴向雀赤裸的胸口。
裴向雀原来是很害怕的,可唱起了歌,声音却稳了下来,眉眼舒展,睫毛都不再颤动一下。
真是动听。
真是个乖孩子。
陆郁心里赞叹着,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犹豫,涂上了润滑剂的中指刺进了裴向雀的身后。
那一瞬间,裴向雀的歌骤然停了,仿佛是忽然被掐住了脖子,停在了最高音的地方,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不晓得事,头一回遭遇这样的痛楚和害羞,还有动物本能的屈辱,连反应都不能够了。
陆郁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身上,大概也能猜得出裴向雀的想法,只是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天生没有怜惜,偏头温柔地笑了笑,问:“怎么不唱了?”
没有得到回应,陆郁又塞进一根手指,耐心十足地问:“怎么不唱了?”
裴向雀才反应过来,眼瞳里一片茫然无措,只觉得难过,轻轻地“啊?”了一声,讲,“唱的,我唱的。”
他的母亲曽对他说过,无论如何,一支歌也不应该中断。
歌声又断断续续地响起来了。
陆郁慢条斯理地为身下这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做着扩张,他的指节宽大,皮肤又因为国外学枪的经历粗糙的很,在裴向雀的体内不停地旋转、抽动、剐蹭,简直如同一种残酷的折磨。
裴向雀的脾气再软再顺从,此时也忍不住本能般的挣扎,可是只是螳臂当车,一点用处也没有。
陆郁没费什么力气,张开手掌,就足够将裴向雀两只过于纤瘦的手腕紧紧摁在头顶,解开自己的领带,一圈一圈地把裴向雀的手腕绑在床头,不能动弹。领带是纯黑的,他的皮肤雪白,相互映衬起来格外动人,陆郁强硬地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努力地缩着身体,瞧起来可怜极了,明明什么也没做,仅仅是因为长得好,声音动听罢了。
陆郁居高临下,他不习惯接吻,那太亲密了,最终只是低头,轻轻咬住裴向雀雪白的,仿佛珍珠一样的耳垂。
裴向雀的脸忽然红透了,歌声都哑了几分。他还不明白什么叫x_ing,所以即使是陆郁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不及咬耳垂来的令他害羞。
陆郁隐约明白了他的想法,只觉得欲火烧的厉害。大约是认为润滑和扩张已经足够,陆郁抽出手指,叹了口气,下一秒,毫无征兆的,他的x_ing器粗暴地捅入裴向雀的后x_u_e。
这是最原始的征服和占有,陆郁很清楚,在他看到裴向雀的第一眼时产生的yù_wàng就是如此。
他会为这支纯白的花染上自己的颜色。
太痛了。
这是超过裴向雀承受能力之外的痛苦,从未触碰过的柔软内部被陆郁强硬地撬开,且不能拒绝,他的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几乎都只能表达痛这个含义了,可他却说不出口,不能表达,只能梗在喉咙里,化成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他的小调也唱不好了,里头带了哭腔,染上了痛苦的痕迹。
陆郁低下头,裴向雀的眼角浸着薄红,他有点不忍心,x_ing器只进入了一小半,却稍稍缓了缓,这得有惊人的自制力才可以。陆郁想了想,决定松开绑住手腕的领带,转而十指相扣,手掌按在了裴向雀散乱的头发边。
他笑了笑,“还没到疼的时候,就哭的这样厉害了?眼泪得省着点。”
确实,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陆郁的x_ing器就全部顶了进去,裴向雀突然被炙热滚烫的x_ing器侵入,仿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一时除了痛,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陆郁忍得够久了,他费尽了耐心,才将裴向雀吞吃入肚子,再顾不上变了调的歌声,滴在枕头上的泪水,大开大合,用力的抽c-h-a了起来。裴向雀是少年人,平常都是暖炉一样,甬道内更是温暖紧致,叫陆郁没忍住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这是一种极为激烈的x_ing爱方式,对于裴向雀来说却是或许残忍了。
酒店最高层的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撞击和裴向雀的哭泣与呻吟。
期间陆郁也曾想放缓节奏,可是裴向雀乖顺了,叫人舍不得放过,陆郁将她的腿打开得多大,他的小腿和足尖都会一直努力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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