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果一晚上牙疼得连饿肚子都忘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眼底挂着两个黑眼圈,陈阿姨看到吓了一跳,忙问方果这是怎么了,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昨晚陆文修带着方果回来时,陈阿姨已经睡着了,这位阿姨睡觉一向死,所以并没有听见方果半夜挠陆文修的门拆陆文修的院子。
“阿姨早。”方果默默接过陈阿姨递过来的面包,叼在嘴里,没精打采往门外走,看都没看一眼正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吃早餐看报纸的陆文修。
“哎,这还有鸡蛋呢!”陈阿姨觉得方果太反常了,平时给她准备的菜饭,哪怕掉在桌上一个馒头渣都要捡起来吃掉,甚至有时候还要提防她把盘子碗也一起吞了,怎么今天只捡了一片面包就走了?
黎叔的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或许以为陆文修和方果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黎叔正在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擦车,也不知道是不是擦车方法有问题,好好的一辆车,越擦越花,最后估计连黎叔自己也看不下去了,东瞅瞅西望望,见巷子里的街坊邻居没有人出来,便飞快地用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个除尘术,车子转瞬间洁净如新,像刚从洗车行里开出来。
昨天下了一夜的大雨,空气中都是湿润的泥土味道,方果蹲在陆家大院的墙根下,一边吃面包片,一边幽幽地盯着黎叔的车子,只把黎叔看得紧张,忙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过来递给方果:“果果啊,还记得老夫人的话吗?只能吃人类的食物啊。”
方果这才恹恹地把目光收回来,三两口吞了面包片,接了糖没吃,而是放进口袋里,然后问黎叔:“陆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黎叔道:“这可说不好,老夫人有重要的事处理,你跟着咱家少公子是一样的,他也会尽心尽力照顾你。”
方果现在听到陆文修的名字就牙痒痒,刚好这时陆文修出来,看见蹲在那里一脸凶相看着他的方果,不紧不慢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双手套,那手套材质看着像真丝,阳光下一晃却银光闪闪的。
“敢不敢再咬我了?嗯?”陆文修戴上手套,逗狗一样伸手在方果面前晃一晃。
方果怒气值积攒了一晚上,管它牙疼不牙疼,抓住陆文修的手使尽吃奶力气狠狠咬下去,却没想到,钢筋水泥都能轻而易举嚼吧碎了的一口好牙,在这里居然碰了壁,愣是没咬动。
方果呆呆地盯着陆文修手上的那双银丝手套,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她咬不动的东西。
陆文修很满意地收回手,脱下手套丢给黎叔,“去告诉军工的人,这手套质量不错,可以量产了。”
黎叔:“……”
所以少公子这是……在拿这小饕餮做实验吗?
陆文修看上去心情不错,而方果和陆文修之中似乎只能有一个人心情不错,所以方果一路上沉着脸,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车子行驶的方向是德世高中,而不是昨天他们军训的地方。
方果下了车以后,陆文修照例是远远跟着她,直到看着她进学校,才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转身折返,人群中忽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陆文修?”
陆文修听到声音,明媚了一早的脸色瞬间笼上阴云,目光也冷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正向他走来的人。
这是个和陆文修年纪相仿的青年,生着一双笑眼,五官单独拎出来都还算清秀,只是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
“呦,还真是你啊!南光书院毕业之后怎么一直没你的消息?不是说你被推荐去情报部了么?那天去中书院大楼办事,我还特地去情报部逛了一圈,想找你喝两杯,可是你猜我听到什么?”青年一边故作夸张的语气,一边察言观色,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他没有从陆文修的脸上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哦?你听到了什么?”陆文修甚至还语气平淡地问了一句。
“听他们说你根本没有去情报部就职!而且不仅是情报部,整个中书院所有部门都没有接到你的调令啊!你说奇不奇怪!诶,堂堂陆大才子,你可是我们那一届的南光首席啊,同学们都在好奇,你到底去何处高就了?”青年语气里满是关切。
“我去什么地方,还轮不到你这种级别的保密部办事员打听。”陆文修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青年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哦?这么说,你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
陆文修懒得再和青年纠缠,上了黎叔的车子,也没有和青年打声招呼,就直接扬长而去了。
青年的笑容在陆文修走之后彻底消失,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倒是看你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方果进了校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呀,她被陆文修那混蛋气糊涂了,居然忘记了他们现在军训,应该去训练营才对,怎么来学校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迎面看到一个美得惊世骇俗的女生,正炮弹一样向她冲过来。
“方果!”陶默夕简直是一只行走的花孔雀,走到哪里都要吸引无数目光,所以当她火星撞地球地扑到方果身上,方果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操场焦点。
陶默夕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上来就紧紧搂住方果,恨不能把方果勒成两截。方果好不容易将人从身上撕下来,却看到陶默夕两眼水汪汪地注视着她。
“方果!多亏了你!那群人渣以后再也不能做那种恶心人的事了!”接下来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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