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叹口气:“若大将军的身份被白玥识破了,她这以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
彩意抿唇轻笑:“已经识破了。”
“嗯?”陈晨一愣,她掏了掏耳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已经识破了?”
“白姑娘早就知道阿简是女子,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
“她怎么知道?!”
彩意微微红着脸:“是我。”
陈晨:“......”
这时,方恒与夏末从院门口走来,看到这俩人,方恒颇为意外地叫道:“这么巧,你们怎么也来了。”
陈晨皱眉:“方侍卫?”
方恒拱了拱手,笑道:“陈将军,在下乃是奉太后之命前来。”
“想必太后也是不放心大将军。”陈晨点了点头,颔首示意他坐下,“不过,我们也在等大将军,只是她还尚未起床,不如一起等着吧。”
方恒坐定,眼梢挑了挑:“良宵一刻值千金,看来是我来早了。”
“喔,这么热闹?”白君笑着大步踏来,“我来晚了吗?”
听着这声音,四人纷纷抬头看去,却皆是一愣。彩意哭笑不得地道:“今日是刮了什么大风,怎得全凑到一块了。”
陈晨轻哼道:“待会儿,只怕大将军都要吓一跳。”
“我来看望妹妹与妹夫,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白君不解地走上阶梯,坐在众人旁边,“倒是方侍卫,你不是整日守在太后身边的吗?怎么大清早还有空过来。”
方侍卫笑答:“是太后派在下,过来看望大将军。”
“原来是这样。”白君点了点头。
气氛稍稍有些尴尬,都是大将军的朋友,几人之间彼此还不甚熟悉,聚在一起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为了打破僵局,陈晨摩挲着下巴,沉声道:“方侍卫,你时常在圣宫,不知德政殿可有何动向?今日这里所坐皆是大将军信得过之人,莫要顾忌。”
方恒微微摇头:“这几月以来,太后依然不出芙芜宫,刚亲政时,小圣人倒也还勤勉。”他稍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如今朝政全在右相一手把持着。”
白君附和道:“圣上亲政,苏越得势,我爹也被他排挤。”
陈晨却道:“如今外邦群龙无首,八族内部陷入内斗之中,整个外邦犹如一盘散沙,一击即败,大将军绝不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
“外邦已不足为虑。”方恒皱了皱眉头,“陈将军,你可知数年之前番王作乱,是因为什么吗?”
陈晨脸上浮起一丝不屑之色:“圣位。”
“不错。”方恒点了点头,沉声道:“眼下大同国,恐怕不久之后,又会旧事重演。”
白君疑声道:“当年番王们不是都处死了吗?现在的番王手中无一兵一卒,空有王爷之名,却无任何实权。”
“不是番王,是大同百姓。”
“怎么可能?”白君瞪目。
方恒沉声道:“这些月以来,不管是天降横灾还是官府贪污腐朽,朝堂无人出面提出质疑,各地灾情奏折通通都被压下来得不到解决,大同各地流民激增,时常发生乱斗。当年番王为了圣位而发动叛乱,如今却是百姓。”
白君叹道:“官逼民反吗?”
“我手中的抢,平的是叛乱贼子,不是无辜百姓。”陈晨冷冷地说道。
这边几个气愤填膺的儿郎们嚷嚷着忠心报国,怒骂了一顿当今昏君,又臭骂了一番右相奸逆小人,尽情的抨击大同国毫无作为的文武百官。
然而,这些只是无能为力的表现,他们没有权力,也没有这个能力祛除大同国的病根。
最终,陈晨挥了挥手,无奈地道:“罢了罢了,大好日子,咱们就不谈如此沉重的话题,免得坏了大家的心情。” 顿了顿,语气戏谑,“不如我们来猜一个谜怎么样?”
“什么谜?”众人面面相觑。
陈晨嘴边浮起一丝奸笑,她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悠悠道:“你们猜猜,今日是谁先出婚房呢,是大将军,还是夫人?”
白君下意识应道:“这还用说,肯定是大将军。”倏地住嘴,老脸一红,“呸呸,当我什么都没说。”
彩意娇嗔一声:“无聊。”
手腕粗的红烛燃烧大半,芙蓉帐暖,凌乱的辱被之上,两具雪白的身子紧紧贴合,微微低声喘息从帐内溢出。
她家夫人伏在她身上,当阵阵快感袭来时,大将军羞愧满脸,她忍不住哀求道:“夫人,够了,够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玥抬起头,玩味儿凝视简巾又娇羞又求饶的神情,手指抚过她身上斑驳的伤痕,一语双关,声音柔柔地道:“夫君,还疼吗?”
“不疼。”简巾以为她家夫人是说身上的伤痕,当即急忙摇了摇头。
白玥轻笑一声:“那继续。”
“夫人!!”
良宵苦短。
又是大半个时辰,白玥穿戴整齐,转头望着床榻上裹着辱被,整个人缩在里头的大将军。她唇角弯了弯,走到床沿边,伸手扒住被褥:“出来,就你身上那几俩肉,我都看遍了,你还有何不好意思?”
被褥里传来闷哼声:“不要。”
白玥淡淡地道:“我数三声。”
大将军探出一个头来,瞪着白玥,忿忿不平地道:“不行,我不能如此吃亏!”说罢,迅速伸出手将自家夫人拉入床榻上,裹着被褥翻身跨上去,龇牙咧嘴地道:“让你尝尝本将军的雄风!”
白玥稍稍慌乱了下,刚想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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