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郭凤平的身材比焦卫娟还要年轻饱满,成熟而有弹性。尽管她的肤色没有焦卫娟的白,但健康挺拔,结实丰满,他喜欢得不得了。他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一直有扑上去亲她的冲动。但他还是不敢,总是在心里劝说自己。
郭凤平似乎也跟他有一样的矛盾心情,既喜欢他,想跟他呆在一起,却又怕他太亲近,太冲动。所以她在他冲动得不能自已时,总是能及时回避,躲开。
现在也是这样,雷小波回想着与焦卫娟的亲热情景,真想把对象换成眼前这个可爱的姐姐上司。于是,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热,慢慢如烈火般烫人。郭凤平的目光被他烫了一下,赶紧垂下长长的睑毛,嗫嚅着问:“你干吗这样看我?”
雷小波的心在疯跳,他真想说:“因为我喜欢你。”可是,他憋得满脸通红,也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我,嘿嘿。”他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尴尬。
他冲动地站起来,朝郭凤平走过去,只想抱一下她。郭凤平吓了,连忙跳起来,朝后退了两步,说:“你不要过来,我不能害了你,你年纪还轻。你快走吧,我要上去休息一会。”
说着快步走上楼梯,朝二楼走去。她的心里非常矛盾,既希望雷小波追到二楼,将她扑倒在床上,来它个生死缠绵。又怕他追到二楼,真的发生她想像中的那种情事。
雷小波毕竟年轻幼稚,没有这个贼胆,他从来没有走上她的二楼,看过她的卧室,哪里敢追上去啊?他冷静了一下自己,就慢慢往外面走去。
走到离房东家还有五六十米远的地方,他看着房东家的院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这是谁的轿车?难道是讨债人的,不会吧?他们应该还在看所守里,不会那么早就出来的啊。一定是她家什么亲戚的。这时是下午四点半钟,他今天回家比平时早了点。
走近了一看,这是一车辆宝马520,还是一个有钱人啊。雷小波从车头前走过,见院门虚掩着,就轻轻推开一点,蹑手蹑脚走进去。
走进院子,他习惯性地朝堂屋看了一眼。堂屋的门关着。他又朝房东的卧室看了一眼,发现东房的窗帘拉上了。
雷小波感到奇怪,因为白天这个窗帘总是拉开的,只有晚上,房东休息了才拉上。今天白天怎么也拉上了呢?而且门口停着一辆轿车,轿车的主人应该在屋子里边。
有情况!雷小波警觉起来,也有些激动。他先悄悄去把院门推上,然后到东厢房打开自己的宿舍门,再轻手轻脚地朝堂屋走去。他像猫一样轻俏跳上台阶,身体贴在墙壁上,向东房的窗前移去。
突然,他听到房东的卧室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这是两个男女在做那种事的声音,他听得懂。因为他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经历,跟焦卫娟做那事时就是发生这种声音的。
雷小波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热血上涌,急火攻脸。他蹲下身子,移到窗下。往上一看,见窗帘的边上有条缝。他伸出头往那条缝里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房东那张宽阔的凉床上,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正上下叠着,四条白晃晃的大腿紧紧绞在一起,在拼命扭动。房东的嘴里发现像哭一样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诉说着什么。
“啊,嗯。宝昌,我活得,像活寡,你怎么才来?我一直,在等你。”这是房东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在,外地。”这是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我也一直,在想你。这次回乡,我就下决心,一定要来,看你。玉香,我想死了......”
天,房东真的在偷人!雷小波赶紧转身朝自己的宿舍走去。走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根棍子上,发出几声滚动的声响。他吓了一跳,连忙跳到自己的宿舍里,将门轻轻关上,在里面保好,再把窗帘缓缓拉严。
房东卧室里的那种声音倏然停止,院子里一片寂静。雷小波坐在床沿上不敢动作,心还在激动地疯跳。
过了几分钟,堂屋的门“吱”地一声开了,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没有说话,像哑巴一样。
房东在送那个男人。院门轻轻响了一声后,外面的轿车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发动车子开走了。
院门重新关上,一个轻柔的脚步声走回院子,沙沙地,在场院上徘徊起来。
雷小波的心紧张极了,提在嗓子口不敢跳动。他害怕房东来敲他的门,又希望她来敲他的门。忽然,他听见房东的脚步声朝自己的宿舍门前响过来。
雷小波紧张得不敢喘气,将身子缩在床的一角,一动也不动。脚步声在他门前停住,没有了声息。门内门外一片死寂,只有两颗不同的心在紧张地对峙着。
“笃笃。”门上终于响起敲门声。雷小波屏住呼吸,不敢应声。
“笃笃。”敲门声顽强地再次响起。雷小波还是不肯应声。他要装作没回来,实在不行,也得装出没有看到刚才他们偷情的样子。否则太尴尬了,以后也不好相处。
门锁在动,房东竟然在扭他的门锁,好在他在里面保上了。门锁扭不动,房东却还是不肯退走,而是顽强地等在门外。
雷小波既紧张,又矛盾,要不要去开门?不能开,我没有回来,也没有看到。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可是,门外的房东却柔声对着门内说:“雷助理,你开个门,我知道你回来了,在里面。”
雷小波反过来像被抓住的小偷一般,尴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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