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医院里不便动手,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三个家属。众目睽睽之下,她规规矩矩的,除了看他的目光有些色外,一个暧昧的小动作也没有做出来。病房里其它人都以为她是雷小波的妈妈,或者丈母娘。有人这样问,她也这样含糊地答应,没有说她是他的房东。
最尴尬的是弄雷小波方便。在进院的第一天,雷小波的高烧没有退,昏昏沉沉的,意识不太清醒,身体也不能动弹。所以不能扶他上卫生间,只能在床上方便。
这就难坏了周玉香。她不管是他的妈妈,还是丈母娘,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撩开他的被子,脱下他的裤子,帮他方便呢?
但她不弄他方便,又有谁来弄他呢?好在病房里每张病床的中间,有可以拉上的帷幕。雷小波的主治医生偏偏又是一个女医生,很年轻,好像还没有结婚。给他插吊针的护士更加年轻,而且都很漂亮,她不好让她们帮忙。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动手。
女医生对她说:“今天,你要弄他小便一下。挂了盐水,会有小便的。没吃饭,大便应该不会有。明天有了,他的烧就退了,也醒了,他自己就行了。”
周玉香皱着眉头,只点头,不说话。要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娇艳冷傲的美女,所有男人都围着她打转的,哪有她伺候男人的时候?现在老了,竟然要这样去伺候一个原本陌生的男人,真的让她受不了。但没有办法,阴错阳差,老天把他推到了我面前,说明我们是有缘份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呢?
她这样理解后,或者说这样给自己壮胆后,就有了行动的理由和动力。女医生告诉她,护士室里病人小便的皮袋,但要帮他套上去。
周玉香厚着脸皮去护士室把皮袋借来,把皮袋系在病床的横杠上。在几个病人家属的注目下,她拉上帷帘,把雷小波的病床圈在里边。她一个人钻在里边,先去看雷小波。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火红,额角上烫得很厉害。她用手推了推他肩膀,他还在昏睡。
怕他有意识,在解他裤子带前,周玉香想呼唤一下他,看他有没有反映。但她在病房里没有说自己是他房东的身份,所以不能叫他雷助理。
“小雷。”房东第一次这样叫他,然后故意说,“你要方便吗?你自己弄吧。”
雷小波似乎听到了,眼睛轻微动了动,但没有睁开。周玉香惊喜,用手去抓他的手,雷小波只是手指动了一下,没有更大的动作。
他有意识,但昏昏沉沉的不能动。要不要再等一等?等他醒来自己弄。他私秘的东西,就是亲妈和丈母娘也不能帮他弄,男女受授不亲,何况要弄他最私秘的东西?
可要是他方便在身上,床上,那就更加遭罪了。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个人。没办法,还是要帮他弄。周玉香鼓起勇气,撩开他身上的被子,伸出手去轻轻解他的裤子带,正解的时候,他发现雷小波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似乎有不让他解的意思。
周玉香想,男人小便都是不解裤子带,从里边掏出来的。她停顿了一下,把他的裤子带穿上,去轻轻拉他裤子的拉链。拉开拉链,她必须把手伸进去,才能将它掏了来,把皮袋上的管子套上去。
周玉香把白白胖胖的右手悬在他裤裆的上面,犹豫起来。说实话,她这生起码看到过十多个男人的东西,也抓过它们,但都是在那种激动的情况下发生的。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也从来没有做过。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不要说这个年轻的外地小伙子了。
帷幕已经拉上,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周玉香狠狠心,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摸到那个东西。它软软的,像只睡着的小鸟,但有温度。
同玉香把它掏出来,要将皮管套上去。这时,雷小波的身子轻微动了一下,手指动的幅度比刚才大了些。似乎在跟她说,你干什么?快放手,太羞耻了。
但他的身体依然躺着不动,手臂也没有抬起来。周玉香不管这么多,一手扶着那个东西,一手拿着皮管头,有些颤抖地要套上去。这时,她手里的小鸟却突然发热,慢慢变大,竟然站了起来。
周玉香吃了一惊,却又不能放下它。她扶着他的生命之根,既为他有了生命体征而高兴,又为自己这样握着它感到脸红。但她这时候非常平静,没有其它的杂念,只是在用心伺候一个病人而已。
它太大了,皮管套不上去。财玉香只得放下它,把被子盖在他身上,等它还原到自然状态再套。为了不让病房里的人产生怀疑,她钻出帷幕,去外面走了一圈才走进来。她埋头钻进帷幕,轻轻撩开被子去看。见它又回到了自然状态,她赶紧把皮管套上去,用被子压住管子,不让它从上面脱落下来。
完成这套程序后,周玉香拉开帷幕,静静地坐在雷小波的床边,注意着皮袋里的情况。只过了五六分钟,皮袋里就来了黄中泛红的尿,很快就注满大半装。
有个病人家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好在你给他套得快,否则,就全部尿在床上了。他是你女婿吧?”
周玉香红着脸微笑,没有说话。丈母娘给女婿弄这个东西,有违人伦习俗。所以她只得回避这个问题,希望雷小波快点好起来,自己方便,然后出院回去,在这里太尴尬。回到家里,就是她的天下了。她要趁机把这块小鲜肉搞定,实现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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