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虽是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对于傲纵横来说并不存在障碍,来时他便在自己出入的道做上了记号,是以回程极快。但惨叫声传来的位置离他甚至、远,等他赶到时,已经有其它人赶到了。
死者是一名巡卫兵弩手,伤口只有一处,在脊柱右侧一寸左右,伤口长度三寸,宽度却只两分,表面看来,是极薄的利刃刺破多处内脏而死。只一眼,傲纵横便看出了这人的死因。
据同组其它人回忆,死者当时位置在队形的最后,与另外一名弩手相隔最多两臂,然而这从听到惨叫到回头,半息到一息的时间,那弩手却完全没看到凶手的踪迹。
汪多兰比傲纵横来得晚,就当他俯下身准备细细查看伤口时,“啊!!”,一个相似的惨叫声又再响起。
第二名遇害者与第一名遇害者几乎一模一样:弩手、队伍中最后一个人、脊柱附近的极薄的创口、一击致命,无人看到凶手的踪迹。
诡异的暗杀仍未结束,几乎在同一时间,第三、第四个遇害者分别在相距甚远的道穴中出现。
汪多兰立刻下令所有小组暂时退回到连通地面的第一个洞穴中,然而就在这个收缩后退的过程中,还是有第五个人以同样的方式被杀死。
无论是谁,都能从汪多兰那被光亮照耀而显得格外清楚的紧缩的双眉中,看出他此刻的疑虑和不安。
所有小组以被背靠背的方式组成小圆阵,各个小圆阵又围城一个大圆圈,圆圈内是二十名都爵亲兵,把三名法师圈护在中间,这是汪多兰目前能想出来的最稳妥的防御警戒阵形。
三名法师神情各异,却不发一言,整个岩洞内,一百多号号人,无人说话,除了火把燃烧间或的噼啪声,安静得可怕。
其实这个时候,三名法师正在讨论个不停,只不过他们用得是灵感沟通。
灵感沟通算是一个很基础的法术,袖法师也能学会,而法术修为的高低,影响的是传音的距离与穿越障碍的准确性,而同时传音的有效距离和准确性,与同时传音对象的人数成反比。具体来说,假如旁基使用灵感沟通的有效距离是二十迖,那么同时传音给两个人的话,他的有效距离大约只有十迖。
虽然这个法术很基础,但傲纵横这种没有法力的人,显然是不会的,幸好这种灵感沟通实际是一种单向传递,并不需要双方法力建立起联系,傲纵横听他们的话是没有问题的,说话的时候就用他自己的传音,倒也不会穿帮。
“五个死者死状都相同,但是彼此相隔很远,应该都是被同一种生物杀死的,下手的肯定不止一人,你们二位觉得会是什么生物?”汪多兰先提出自己判断,但这个判断其实是废话,重点在后面那问句。
傲纵横对这世界的什么上古遗族,异人生物所知实在约近于无,戒灵倒是说知道,但需要点时间,傲纵横知道她向来如此,倒也没有催他。不过既然人家问到,他倒也有些话想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生物,不过你们想想,这些人都是在背后遇袭的,而他们遇袭的地方大多是道穴,也就是说,他们遇袭的地方,都是他们刚刚经过的地方。那么敌人是怎么出现在他们背后的呢?还有敌人为什么可以撤离得那么迅速?”
“你的意思是?是会隐形的生物?”两位法师异口同声的说。
“我觉得不是隐形,看不到的生物,是避不开我的”,傲纵横的气感确实完克所有利用光线或其它视觉欺骗的隐形法术,但他不能解释太多。
“傲法士,请见谅,我们不是质疑你的法术修为,但会不会是这些遇害者都离你太远,那些下手的人都在你的法术范围之外呢?”两位法师对这位的法管部身份深信不疑,提出的也确实是合理怀疑。
“也有可能,所以我有一个想法,你们都回到地面去,留下一个人给我,我来找出这个下手的人”,傲纵横抛出自己的诱敌之计。
他倒不是不敢自己做饵,而是怕自己引不来对方对手——自己刚才明明一个人连火把都没点,还远离其它人独行,理应是最好的下手对象,但他偏偏连杀气都感受不到。他怀疑,对方的智慧很高,能够判断出谁好惹谁不好惹。
诱饵?两位法师听了都是眼前一亮,汪多兰随即道:“诱饵倒是个好计谋,但为什么不是我们大家都留下呢,这样逮住对方的机会才大,而且傲法士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太危险了。”
他这话确实是好意,但傲纵横却摇头拒绝了,“为什么那些人都是背后遇袭?一是因为敌人有这个本事,二是因为他们觉得正面交手的话,他们没有足够的信心。我们在这里蹲着,等三天三夜对方可能都不会出现,要诱敌,就要让对方感觉没有危险,一定会成功。”
话说到这里,那两位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反正要冒险的不是自己。但派谁做饵呢?在刚刚才有五个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即使是几乎没有受过基本教育的民勇,也知道留下的那个人是扮演什么角色的。没人愿意留下,这个时候,正规军们就发挥“带头强制”的作用了。这也是为什么征伐团要把民勇控制在一定比例之下——炮灰太多的话,恐怕就没有炮灰了。
“你叫什么名字?”傲纵横问被强制留下的那位。
“回法师老爷,小的叫旁奴多”,这位虽然满脸不忿怨气,却不敢给法师甩脾气,而且这位老爷是跟自己一起留下来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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