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本次乡试赌博,皇帝成最终赢家,收获银子共计三百万两。
要论皇家踩狗屎运第一人,除却当今也没谁了。皇位躺着赢,银子白花花的送上门。
“…………我……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有那么多事啊?”贾赦痛心疾首:“我……我的钱啊!连赌本都不还给我们?小糖糖还说我们会试接着赌,他去翻他爹的废纸篓呢。”
“爹,好了,不气不气。”贾琏瞧人伤心欲绝,没好意思说京城各大赌坊已经互相通过气,拒绝唐瑞和贾赦的进入。
因为赌坊除却赔他们两人这钱外,还要赔不少不差钱跟风压他们的,尤其是压贾赦倒数第一的。他爹还是有不少旧日纨绔混迹赌场的,一看见墙壁上那醒目的名字,百千两银子打个水漂也不介意,没想到反是发了一笔小财。
“那啥你们继续讨论吧,别管我,我想静静。”贾赦默默西子捧心状,哀叹自己没摸到手的银子。
忠义亲王见贾琏贴心的拿着糖点,又倒好茶放在贾赦面前,不由得有些忧愁,待自己接过贾琏泡得茶,也依旧眉头苏展不开来:“琏儿,就你这几乎十项全能的模样,还真感觉这世间没人能配得上你呢。”瞧瞧,给他爹的零嘴都随身带。
还有更碍眼的,贾赦那学袍一抬起来,还能瞅见两栩栩如生的小猪。这绣工,他家宝贝乐乐完全望尘莫及,便连他自己,陪着孩子长大的,一起学习的,也赶不上。
“对了,要不你跟乐乐先凑合着过一过,然后私下再好好寻找?”忠义亲王忽然灵光一闪,道。
贾琏毫不犹豫拒绝:“有您当岳父,我没准死得快。”
“我……”忠义亲王拉长脸,“我是说温幺幺,幺幺!”
贾琏闻言露出一抹深思,而另一边的贾赦一听这话,忙不迭摇手,万分惶恐,道:“不成的,琏儿你要被揍得拍拍响的。打不过的,不能娶!”不能娶啊!他这猪脑袋可没忘记王妃生得是男孩,马婧生的也是男孩!
哪怕如今明面上是一男一女,可他们结契成婚了,那……那香火怎么办啊?
他自己当年山崖下吃了什么鬼东西都回想不起来了呢!
贾琏原本古今无波的心刚被忠义亲王这提议泛起一丝的波澜,在听完贾赦的话后,旋即平静下来,一点波澜都没有了,只扭头问忠义亲王:“小温在哪里,我要跟她聊一聊。”
“聊什么?”忠义亲王见贾琏这郑重无比的模样,不由挑眉,问了一句。
“双修。”
“额咳咳咳咳……” 忠义亲王一听这话,拍案:“贾琏,别以为你是……”我儿子!
“你是我徒弟,就可以口出狂言,嚣张肆意!”忠义亲王难得面色铁青:“乐乐可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不许欺他!”
贾赦见忠义亲王凶贾琏,也生气:“宸哥哥,你也不许欺琏儿!明明是你自己提的,现在反过来凶琏儿!”
“我这不是先前见他东家不满意西家有问题,都比孤当年娶太子妃还纠结麻烦了,这才……”忠义亲王磨牙:“我脑子抽了行不行?”
眼见两人争吵开来,贾琏忙不迭为自己先前轻慢道歉,郑重弯腰,外加坦诚无比:“还请殿下恕罪,我之前一听闻您这提议,脑子里的确是想利用小温大夫的武学天赋。”
“滚!你给我滚!”
“爹,不妨让我跟贾琏聊聊?”不知何时到来的司徒乐一身飒爽骑装,倚靠在门口,手里挥着马鞭,笑意吟吟道。
“幺……幺幺,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新进的汗血宝马不好吗?”忠义亲王一见司徒乐,赶忙笑了笑,和声问道。因为今日皇帝不知怎么脑抽的过来了,他家宝贝就避了出去,免得又听人老调重弹——趁早成亲,三年抱两。
反正皇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郡马人选他可以不管,可是郡主必须生个孩子,表明自己的“女儿身。”堂堂一个皇帝搞得跟没读过史书,不知道有个皇帝叫武则天一般。
“小温,要抽就抽你爹,这话题是他先说的。”贾赦忙一手拉过贾琏,自己颤抖着开口:“把……把鞭子放下,咱……咱不好家暴的。”
“赦叔,要家暴我还用鞭子?”司徒乐笑了一声,从顺如流的将马鞭往后一扔,摊开两手朝众人展示:“看,手里没东西了吧?”
屋内的三人:“…………”
贾琏弯腰,歉意无比:“倒是我的错,让郡主您闺名受辱。”
司徒乐闻言,惆怅的摆出一个西子捧心状,恹恹吐口不存在的血,“琏公子别忘了,可是妾身昔日拦腰抱着你光天化日之下飞跃回医寮的,这救命之恩啊,记得以身相许。”
贾琏:“…………”
“乐乐,好好说话!”被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忠义亲王没好气道。
“爹,您老先出去。”司徒乐面色倏忽间凝重了一分:“这个提议就算是你脑抽提出来的,好像也不失为一个解决之道。”
“你……”
贾赦一见两个小的互相打量对方,便连拖带拽的将忠义亲王扛出去。可别小看他这几年练的五禽戏军体拳,扛个病号轻轻松松。
贾赦甚至还万分贴心的出去时候带上了门。
屋内瞬间只剩下了两人,一时间双方倒是忽然间都有了一分不自在。
贾琏自诩身为男人,又虚长了司徒乐几十岁的“年龄”,眼见人沉默,便自己率先开了口,打破了略微尴尬的氛围,道:“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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