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秘方给我了吗?”
江小白已经穿好了衣服,把被扔在床下的被子丢回了床上去,盖住了常晓娟的身子。
常晓娟睁大着眼睛,眼神空洞,不知道她在看着什么,抑或是什么也没看。
过了许久,常晓娟才常常地叹了口气,道:“要死了,以后怕是离不开你了。”
“秘方呢?”江小白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对常晓娟可没多大的兴趣,要不是为了拿到秘方,他才不愿意和常晓娟做着交易呢。
“这事有啥秘方啊。”
常晓娟恢复了一点力气,坐了起来,笑道:“江小白,你可真逗啊,天底下哪个女人没有这痛苦啊?这就跟生孩子一样,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痛苦呢?”
“你耍我!”
江小白顿时就怒了,音量陡然拔高了几分。
常晓娟吓了一跳,斥责道:“要死了你!要是给左邻右舍听到了,你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常晓娟居然那么在乎脸面,江小白心里仅存的那点担忧便消失不见了,他不再担心常晓娟会跑出去乱说什么。
“常晓娟!”江小白直呼其名,“咱俩就这一回,以后可别再找我了。”
语罢,江小白便离开了常晓娟家。以他的身手,完全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从常晓娟家出来,江小白有点不放心秦香莲,便绕到了秦香莲家的后墙,从屋后翻了进去,双脚落地,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江小白推开卧房走了进去,拉了一下线,白炽灯便亮了起来。秦香莲还有些不舒服,所以睡得并不沉,灯突然亮了,吓得她立马就醒了过来。
“小白,怎么是你?”秦香莲拍了拍心口,长出了一口气,道:“你吓死我了。”
江小白笑道:“婶儿,看到我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要是换了别人,你可就麻烦了。”
秦香莲道:“哪有你这大半夜一声不响地跑人家里来的。”
“我就是有点放心不下你。”江小白问道:“婶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明天就能下地干活了应该。”秦香莲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你还不信。”
江小白是今晚从常晓娟那里才知道有“痛经”一说,意识到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所以也就不再担忧了。
“唉,做女人可真惨。生个孩子能疼得丢掉半条命,每个月还要受痛经折磨。”
秦香莲道:“谁说不是呢。所以啊,你们男人都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女人。”
江小白笑道:“我倒是想珍惜你啊,可是你非不让我珍惜。”
秦香莲立马板起脸,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就生气了。”
江小白连忙摆了摆手,笑道:“别生气啊婶儿,我开个玩笑。对了,难道就没有人开发治疗痛经的药物吗?”
秦香莲道:“怎么会没有啊!市面上这种药有的是,但大多数都不是很有效果,而且副作用比较大,所以一般不到疼得受不了,大家都不会去买药吃。”
“婶儿!”江小白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沉声道:“我要为你开发一款对痛经有奇效的药物,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你说我能成功吗?”
“我看你肯定成功不了。”秦香莲掩口轻笑:“你以为研究一款新药那么简单啊,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这可不是捉鱼捉虾,你不擅长的。”
“你还真不信,你瞧好了吧,我肯定能把那种药给捣鼓出来。”江小白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香莲道:“倒是有这种可能,就是当你做梦的时候。所以啊,浑小子,你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说不定周公可怜你,送个美梦给你呢。”
“我不回去了。”江小白脱了鞋子就爬上了秦香莲的床。
“你干什么啊?”秦香莲用力想把江小白推下去,“赶紧回家去,回你自己的床上去睡。”
江小白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般压在床上,任凭秦香莲多么用力,始终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婶儿,你可有点不讲道理啊。我的床被你儿子给占了,我没地方睡了,睡在你这儿不是天经地义嘛。”
秦香莲道:“你这浑小子满嘴歪道理,我才不搭理你呢。你难道不能回去跟小浪挤一挤吗?”
江小白笑道:“我倒是想和他挤一挤啊,可你也知道我的床小,而且你儿子的身躯有多肥胖,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我那张小床,他往上面一趟,剩下的地儿只够小猫趴着的。”
“那你也不能赖在我的床上啊。”秦香莲硬推推不下去,就采取了软求,好声好气地道:“江小白,你行行好吧,我身子还不舒服呢,你赶紧下去吧,让我好好休息。”
江小白道:“婶儿,你这张床有两米宽,咱俩一人一半,都还挺宽敞的。别说话了啊,天也不早了,困死我了。”
语罢,江小白便打起了哈气。
秦香莲拿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与他划江而治,道:“江小白,你不能超过中间这条线,要是你敢过来,我拼着今晚不睡了,也非得把你赶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快困死了,没心情捉弄你的,放心吧。”
秦香莲一直放心不下,知道后来听到江小白均匀的呼吸声,扭头看了看,这才知道江小白已经睡着了,她这才敢放心大胆地睡觉。
实在是太困了,秦香莲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凌晨四点钟左右的时候,江小白已经醒了,他翻身看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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