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想好了么?是自裁还是等死或是与我双修?”声调已明显高了几度,想必他已经失了耐性。
吴铭别过头去,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几个字,那就修吧。
不知是真未听见还是装未听见,此人笼着耳朵贴了上去:“嗓子不是好了么?怎跟蚊子叫似的,大点声说!”
“修修修!!你烦死了!”吴铭吼开了,真恨不得扔个枕头砸死他。
说来也怪……对方竟一点不介怀,反倒于声音中沾足了浓浓的笑意,连咬出的字都是甜的。
“那好,便就这么定了,不过……”
又来了。
不过,不过,不过你大爷!!
吴铭真要炸毛了。
“我的润滑之物用完了,朔王这里可是私藏了许多天下难觅的润泽膏,你可有偏好么?像有麻痒功效的,催情功效的,魅惑功效的……”
话还未讲完,一个枕头终于横空出世飞了过去。
这人被砸了却还放声大笑:
“好了好了,你歇息吧,体液泄了不少,需多喝点水。我让女婢进来为你收拾床褥,冲洗下体。”
什么?!
吴铭跟诈尸似的跳下地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怎能让个女的给我……给我……”他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问:“我这昏迷的三日三夜,都是女的给我洗的?一个还是好几个?”
难道不但走光摸光洗光,还他妈……不止一个?
吴铭回忆起在自家厕所曾经给自己手动灌肠清洁时的情形,尼玛真想死过去算了。
不过,对方的答案却并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让她们碰你。”
“那是……?”答案不言而喻,可吴铭还是不死心地问了。
“是我。” 这个人说得相当坦然。
沉默了一刻钟,吴铭又问了一个更加欠抽的问题。
“那为什么这次不给我洗了?”
“那时你昏迷不醒,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人笑道:“这会儿怕是最不想被染指的人便是我了吧。”
……
…
这个次元到底尼玛什么鬼啊?!
操来操去能当治疗用就够奇葩的,合气双修这么文雅的词,却是什么蒙眼y全都来了个遍,还能更耻一点么?!
吴铭的脸温再次攀升。
正欲转身掩饰,一股子热气忽然袭来,耳垂被一双滚烫的唇肉含上:
“要不……还是我来吧。”
吴铭捂着耳朵,以可以煎熟一盘鸡蛋的大红脸,大声叫嚣:
“给我滚蛋!!”
55.
吴铭当然不会让姐姐妹妹们碰他的私处。
于是乎,只得摸着黑自己动手洗了起来。
待重新坐回床上中时,床褥被罩已是焕然一新,淡淡的香气在鼻尖轻柔萦绕,舒服之极。
他叫住了欲要告退的一名侍女,想要把这三天断片的日子重新读一下档。
这个女婢名唤小翠,按照她的叙述,吴铭能活到现在其实最大的功臣应该是那匹马。
那日得知吴铭深更半夜去那鬼地方游荡后,宋裕便深感不妙,亲手挑了一匹多年喂养的老马去跑车,事后来看这一招还是相当明智的,老马跑不快却认得路,边走边停,边吃草边玩耍,溜溜达达回到了府门口。
那时候已经是吴铭离府的第四日了。
别说四日,出府那夜的转日没见吴铭回来,宋裕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带着人把坟地搜了好几圈,愣是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堂堂朔王殿下为了一个男宠忙前忙后,惹得府里的一众夫人公子个个嫉妒得咬牙切齿。
谁也没想到最后识途的老马竟将半死不活的吴铭给带了回来。
随后,小翠又大段大段各种描述宋裕对气若游丝的吴铭是如何焦心,如何着急,如何深情款款,别的男宠女宠又是如何羡慕嫉妒恨,如何捶胸顿足怒自己不争气。
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得意,好像自己伺候的主子多给她长脸似的。
吴铭真想拿个塞子把她嘴堵上。
他扶额打断:“我是被谁救了?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翠愣了下,随即低下头,羞红了脸:“公子……没问那人么?”
“他要是说了,我还问你做甚麽?”吴铭压着火。
“那……那……公子还是亲自问他本人吧,奴婢……奴婢……实在说不出口。”
吴铭彻底怒了:“让你们爷来,我要见他。”
“爷昨日去同庆王一起入宫了。”
不提倒好,这名字一提让吴铭心里着实一个哆嗦。
“庆王”这两个字好似小刀一般猛地在心头戳了上去。
按照吴铭的打算,跟阎王赎身一刀两断后,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就一定要去找宋焱,然后带着他一起远走高飞,绑也要绑着跟他一起浪迹天涯。
没错,就是这样。
他不自觉得摸上了自己的眼睛。
如今就差这个了,等眼睛好了,他就要飞奔到那个人的身边。
正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眼睛之上的布条,忽然一闪惊雷在脑中炸开。
他突然将眼布拽了下来,摸索着要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
小翠不解地问:“公子怎么了?可是要找什么东西?需要小翠帮忙吗?”
吴铭一边凭着记忆翻腾,一边向小翠求助:“帮我找一个白色手帕。”
小翠得令,跟着他一起翻箱倒柜。
很快,一个纯白的帕子便被找到了。
吴铭将拽下来的眼布按照边角与之相对比,摆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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