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我扭头瞪他。
方然却只是攥紧我,又探手伸向我的前面,然后笑了:“方世玉,你硬了。”
我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废话,换你也会硬。”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背脊。我没穿外套,和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质背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鼻间湿热的气息打在我汗湿的背上,一路上移,那感觉奇痒难耐,他却还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尖,一寸寸地舔上来,最终叼住了我的后颈,漫不经心又志满意得地,仔细舔舐着那处敏感的皮肤。
硬起的yīn_jīng不知何时也被他握在手中,已经很湿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每一次上下滑动,就能听到“咕啾”的响声。
他的另外一只手却伸进了我的背心里,顺着腹肌的线条一寸寸抚过,最终掐住了我的rǔ_jiān,漫不经心地轻揉玩捏着。那里昨夜被弄得狠了,今天还是肿的,又被这样亵玩,顿时又酥又麻又酸又疼。
方然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形成一个野shòu_jiāo配般的姿势。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腿缝和精囊处,不轻不重的磨蹭着。这种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侵犯贯穿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高度戒备。越是戒备,就越敏感,我甚至能感到他每一次呼吸时的频率,胯下摆动的幅度,指尖按揉的力道……
肛塞震动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在我的鼓膜中回想,我翘着臀,似乎正好让它找到了g点,正死死抵在那处,一边不住地震动碾磨,一边释放着弱小的电流,死死刺激那处要命的地方。
我打了个哆嗦,只听他低沉滑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硬了……那就射吧。”
这声音好像是一条指令,我喘息着,下意识地遵从,依言放松了身体,便觉得后腰一酸,脑内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沿着血脉肌理冲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饱胀的yīn_jīng一抖,便射在了方然的手心。
一连射了好几股,这感觉仍未消散,我伏在地上,觉得身体酥软到了极点。方然将肛塞拔出,瞬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沿着腿缝缓缓留下。他然后膝行过来,慢悠悠爬到我身边,将我揽在怀里,然后当着我的面,一点一滴地舔舐我射在他手上的j,in,g液。
他的眉眼是极锋利的,此时却吊着眼梢,直勾勾地望着我,用鲜红的舌尖,将满手滑腻的白浊舔得一丝不剩。又张开嘴,向我展示他舌面上满满的我的j,in,g液,接着喉结一个滚动尽数咽下,带动着从下巴上蜿蜒而下的汗珠滑过白到极致的皮肤,滑入衣衫之中。
我被这强烈到好似要在视网膜上炸开的美景刺激得耳膜轰鸣,方然却还不过瘾似的,勾着我的脖子,用沉郁而沙哑地声音在我耳边轻声问:“我全部吃下去了……不过嘴里还有一点,你要不要尝尝?”
说完,微微张开唇瓣,向我探出柔软的舌尖。
这牲口在明目张胆地勾引我!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粗鲁地拽着他的衣领,将嘴唇覆了上去。
这是除了上次因打赌而去的强吻之外,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在与他的舌头勾连翻搅的时候,我在心里隐隐有个预感,恐怕从今以后,那个炮友关系的约法三章……会渐渐作废了。
一吻终了,我趴在他的肩头平复剧烈的呼吸,身体还有些颤抖,大腿仍旧时不时地抽搐——这次的高潮和以往不太一样,不是刺激到濒死的极致快感,而是绵长又舒缓的轻松。
我的性经验不多,每一次都和方然有关,就连偶尔的自慰,都是想着他的。而以往方然给我的高潮中,总是夹杂着痛楚、压迫和无法反抗的束缚。
当然,这和我的性癖有密切的关系,我迷恋疼痛和血腥味,被他按着猛操也能让我快感更强。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方然在床上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强到可怕。他喜欢半强迫式的xìng_ài,我越挣扎,他就操得越厉害。很多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干进我体内时的快意和恶意——仿佛带着恨不得让我死在床上的力道,逼着我叫出来,流下眼泪,向他求饶——没哪个性癖正常的男人会次次都这么折腾床伴,所以我坚信,他一定讨厌我。
哪怕是后来他按耐住脾气尽量克制,也一定要让我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我每一点快感都要被他引导。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我跟他上床一年多,这是他第一次帮我撸射。最早开始我很抗拒被他干射,自己撸出来了一次,方然就像是疯了一样把我的手绑起来,不管我怎么哭骂挣扎,就这么操了我整整一夜。
也是从那次开始,我再没用前面射过。
有时候想想挺可笑的,也骂自己贱。我是个男人,为什么就因为喜欢上了方然,就只能被他践踏尊严,强迫着挨操到高潮?
肛塞还在震动,被丢在地上嗡嗡作响。
我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推了推方然,然后挑挑眉,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他的下面:“要我帮你弄出来么?”
方然摩挲了一下我的脖子,在上面印了个吻,含糊道:“不用管它。”
“你确定?”隔着裤子,我伸手掂了掂他鼓囊囊的卵袋和上面那根,吹了个口哨:“从插进我屁股里到现在还没射过吧?什么时候插进来的?昨晚?今早?份量十足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然后重重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别闹。”
“真不用?”我莫名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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