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31从地上爬起,向我咆哮。
我用力扯开领带,捏住陈睡的颈项往我的方向提,漠然看向31:“……你不是把他送给我了么?”
“给我一个房间,我要好好……招待他。”
走在同往房间的洁白回廊上,我一手提着一个装着各类刑具的手提箱,一手拽着陈睡的头发,拖着他缓步前行。
耳边传来激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然而,我的大脑却平静无比,甚至有种诡异的满足。
我在想,拥有一个能够正大光明地报复,可以随心所欲发泄怨恨的对象,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真的,特别特别好。
进了房间,我打开浴室门,将陈睡往浴缸里一丢,开了水以后径自出去,将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和窃听器一一毁掉,到最后一个时,我凑近它,说了一句:“少干这种事,大家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就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被人监视——再被我抓到,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将那个藏在花苞里的小东西,用指尖碾碎,又迈进浴室里。
陈睡安静地躺在浴缸中,水哗啦啦地流出,拍打着他赤裸的身体。
我倚在门上抱臂看了一会,然后迈进了浴缸。
陈睡的睫毛微微一颤。
我嘿了一声,掰开他的腿,果然看到他的肛口裂开,血肉模糊的一片。前面的yīn_jīng里还塞着明显尺寸不合的东西。
“被人轮得这么惨啊……啧,西西丝那丫头会哭吧。”
说着,我伸出手指,刚想探进去,陈睡却微微蜷起身体,用虚弱的手指搭在私处,气若游丝:“别……别。”
我眉毛一挑:“你之前果然在装死。”
说完不再理他,有点恶意地一把捏住了他的yīn_jīng,然后用手指捏开顶端小口,像挤奶一样往外挤着里面的硬物。
“你在这待了多久,居然还没被阉掉?我记得……”我停下手中动作,眼睛微微眯起,回忆起了从前:“我记得原来有好几个小男孩,都被阉掉了玩弄来着。”
……算了,不想那些。
陈睡想要挣扎,却因为过于虚弱而无济于事:“我自己……来……”
我挑眉:“这里头塞的东西不弄出来,西西丝可怎么办。”
他捂住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不要在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起……她。”
我抿了抿嘴唇,动作粗暴地把他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掉,丢下一句“收拾好了滚出来”以后,摔门而去。
我脱力地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里,只有在一个人独处时,我才能勉强摆脱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得到片刻喘息。
心脏跳动得飞快,耳膜也嗡嗡作响,大脑泛起一阵又一阵针扎似的痛,我知道,这是段时间内事实对我的冲击太大,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
我忍不住想,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些?为什么我必须面对这种情况?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我进入了哪个恶作剧世界,所以才被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玩弄?
明明我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和方然度过最后一段安逸的时光?
我真的很想问问妈妈,她当年,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这种地狱一般的折磨么?
记忆里,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某天抱着我看电视时,笑着对我说:“要做个好人哦。”
可是妈妈,做好人……好难啊。
好想堕落。
好想报复。
好想把曾经受过的伤害,通通还回去。
好想……好想死。
直到重新踏入这栋大楼,我才知道,原来过去的伤害并没有被时间治愈,它们一直伴随着我,如疽附骨,如影随形,只是平时藏了起来,等待着将我彻底击垮的时机。
不知道躺了多久,忽听浴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我抬起头,陈睡走了进来。
他的表情很平静,步伐虽然虚浮,背脊却挺得笔直,再也不见刚才在浴缸里流露出来的软弱。
凭什么他还能维持做人的尊严,而我却被踩进泥里,连狗都可以肆意欺辱?
我盯着他,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好恨,好难受。好想,毁了他。
我打开了手提箱,一面挑选合适的工具,一面随意招呼他,就像曾经我们在学校时那样:“你先随便坐,等我会儿。”
最后,我提着一把手术剪和一把手术刀走到他身前:“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上,就用常规一点的东西吧。”说着,我把他推到床上,用摸到的铁环栓住他身上未被解下的锁链。
呵,果然,在这里,就算是看起来很正常的房间,在床这种家具上也会安一些可爱的小道具。
陈睡垂着头,安静地任由我动作。这样宛如轻视的态度让我焦躁,我捏住他的下巴,沉声问:“为什么不挣扎?你在瞧不起我么?”
陈睡一脸疲惫,他抬眼,用未被镜片遮挡的眼睛看向我:“不……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反抗你的资格。”
“…………”我磨了磨牙,俯下身,握着剪刀对准他的眼珠,想要戳下去,“你果然知道了。”
“嗯,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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