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可以。”何医生立刻应道:“那个,对了,林先生走的时候在床底下放了什么东西,你要不要先看看。”
司徒回头:“床底下?”
“对,当时我说帮忙的,他还不让我插手。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他说明天回来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再拿。”
司徒把手机还给了何医生,走回床边,单膝跪在地上,俯下身去看床下的情况。果然看到了一个小笼子。但是,手够不到,他只能再趴下去一点,使劲伸出手臂。
就在手指已经碰到笼子的瞬间,他忽然脖子一阵刺痛,紧跟着便是人事不省。
何医生将针头从司徒的脖子上抽出来,长长地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冷笑道:“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走进,问道:“怎么办?”
何医生在保安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寒意让司徒感到好像掉进了冷水中,头晕的厉害,伴着恶心感让他下意识地哼了几声。不过,好歹算是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好久才适应了这种光线,隐约的可见一些东西的轮廓。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被捆的很结实,司徒咬了一下舌尖,疼痛感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估摸着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好在手表和腰带还在。
司徒的手表是很有趣的,表盘上的字体粗大,有夜光功能。司徒用力转了转手腕,使劲磕在地面上,表盘一侧弹出一个很小且非常锋利的刀片,如此一来,就能割断绑着手的绳子。这个过程稍有些麻烦,等到割断了绳子,司徒也出了一身的汗。接着,又割断了脚上的绳子,撕下黏在嘴上的胶带,扶着墙慢慢起身起来。
手表也有夜光功能虽强,但是照射范围很窄,司徒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首先沿着墙壁观察这个房间,发现这里并不小,而且非常干净。他看到了一些仪器,很古怪,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沿着墙壁走了一圈,除了仪器什么都没有。于是,他调转方向,向房间中央看去。
就在房间的正中央位置上,停着一张床,但是司徒觉得,这玩意看起来更像是洗浴中心里面搓澡用的。他走过去,靠近了些才发现上面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司徒倒吸了一口凉气——林遥!
“林遥?林遥?”司徒俯下身,轻轻拍打着林遥的脸颊,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此刻时刻,林遥被寒冷的温度从昏迷中唤醒。他能感觉到躺在一个很古怪的床上。床很窄,有些硬,有些凉。身上的衣服似乎也被换过了,单薄的衣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因为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只能认真去听。
“再睡就要去见阎王了。”
林遥的五官皱了起来,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司徒见状大喜,赶紧捧住他的脸,继续叫着:“醒醒,快醒醒。”
“司徒?”林遥吃力地说了句话,“别晃了,我想吐。”
司徒知道这滋味不好受,轻轻地放开了林遥,解下手表用嘴咬着照明,开始解决捆着林遥双手的东西。
“妈的,绑我用绳子,绑你居然用皮带,太差别待遇了。”司徒气恼地抱怨起来,“我的危险系数比你低吗?”
林遥忍着头晕恶心,听到司徒的碎碎念心烦得不得了,“你少说几句,快点弄开。”
“说得容易,这玩意死紧死紧的。”
林遥蹙蹙眉,忍耐着眩晕感,问道:“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一时大意,一时大意。”
“呵呵。”
司徒抬眼瞥了瞥林遥:“你呵什么?”
“你不是一向很精明吗,怎么会大意?”
“真是一时大意了。”司徒不大愿意谈论此事,忙扯开话题,“我说,你闹什么呢?”
“我那专属护士没了。”林遥配合着司徒,微微转动手腕,但事实上,他浑身无力,大口喘着气,说道:“昨天晚上,她放在我房间里的仓鼠丢了,说是出去找,结果一去不回。我问其他人,都说她请假去找男朋友。但是,她告诉过我,他男朋友去外市上班,根本不在本市。”
“你担心她遇害?”
“谁知道呢。”林遥憋了口气,试图使点劲,“我现在脑子不好用,有点迟钝。”
“我说你干什么呢?便秘怎么着?”
“白痴,我在努力坐起来!”
“拉倒吧,你躺着就是帮忙了。”
林遥恼了,脑袋沉沉地落在床上,郁闷道:“这是给我下了多少药?”
“你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司徒蹲下神,仔细研究皮带,“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皮带有宽又厚,可手表上的小刀很难在短时间内割断,而目前来看,他们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老天好像跟他们开起了玩笑,就在司徒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来人了!”林遥的听力好,低声说道:“三个人,你对付不了。快藏起来。”
“就这么点地方,藏哪?”
“总之暂时别让他们发现你自由了,快点!”
司徒也是没把握能同时控制住三个人,武器什么的倒是不足为据,主要是他现在也处于头晕眼花很想吐的境地。急切之下只好跑回方才醒来的地方,假装继续昏迷。
几乎是司徒的手刚刚转到身后,房门应声而开。随着咔哒一声,室灯亮了起来。司徒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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