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腐虫是一种神奇的药材,可以修复任何伤口,只要被它爬过,粘液便会透过皮肤渗入到筋脉里面去,驱腐虫极其稀有,而且用过以后便会死去,它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疤痕。”天玑道人解释道。
寒敬之立刻想到了萧夙机大腿上的痕迹,难道那就是驱腐虫留下的?难不成皇上真的受过旁人治不好的伤?
“师父可有办法解决?”
天玑道人突然叹息道:“我只能延缓皇上的病情,并不能根治这个障,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毒我无法解。"
寒敬之觉得心情瞬间低沉了下去,好似有团棉花堵在喉咙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来,天玑道人都做不到,他不知道还能找谁,要是谁都救不了皇上怎么办。
可转念一想,萧夙机在梦中如此恐惧,经历的又都是不好的事情,治好他让他想起一切,会不会反而害了他呢?寒敬之心中百爪挠心。
从天玑道人那里出来,寒敬之并没有立刻回房,他需要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让萧夙机看出什么异常,于是蹲在外面吹冷风。
蒋一白拎着水壶去打热水,走到木桥上才发现前面有个黑乎乎的身影一动不动,吓得太史令大人手一抖扔了水壶,险些没砸到脚。
天都黑了,谁不回屋呆着去了,这人默默蹲在地上还不出声,成心吓人,真是太没有素质了!
"瞧你的胆子。"寒敬之呵呵一笑,总算动了动。
"你这是对月思乡呢?用不用吟首诗啊?"蒋一白翻了个白眼,把水壶拎起来。
"壶里有酒么?一起喝点。"寒敬之冲他伸出手,示意他把水壶递过来。
蒋一白扬了扬水壶,挑眉道∶"凉水你凑合一下?"
"滚蛋!"寒敬之一瞪眼,又拄着下巴郁闷。
蒋一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啦,便秘?"
寒敬之抬头咬了咬牙∶你今天是不是欠揍?"
蒋一白坐下来,突然一本正经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我只是有点担心,对方一直走在我们前面,本想看了师父之后,要不要先把皇上送回京,我自己去查敛血山庄,可是他不在我身边我又担心……"寒敬之叹气。
"我们都知道,对方是皇上身边的人,能不能一一排查呢,大不了……宁杀勿纵。"蒋一白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气。
寒敬之苦笑∶"不是什么好办法。"
"起码皇上现在好好的,对方的阴谋被我们干扰了,他早晚会露出马脚。"蒋一白安慰道。
寒敬之点点头,佯装轻松道∶"我还是回去了,想皇上了。"
萧夙机跟暗卫们打牌打累了,他运气不错,加上暗卫们哄着他,赢了不少钱,后来他又把自己赢的钱都还给了暗卫,打着哈欠回屋里休息,豆豆去欣赏普陀山建筑风格了,爱卿也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这么半天都没有回来,让他好无聊。
他见桌子上放着纸笔,便取过来漫无目的的写着。
《皇帝日记》∶
朕在宫外玩的特别开心,经历了很多皇宫里绝对见不到的事,比如吓人的傀儡人偶,比如骗钱的驿站驿官,比如心怀鬼胎的魏道云。
今天朕见到了爱卿的师父,师父跟朕商量要收朕为徒,让朕做大师兄,这样以后爱卿见到朕还要行礼,但朕特别有素质的没有同意,万一爱卿嘤嘤嘤的跟朕撒娇,嘿嘿嘿朕怕把持不住自己。
一定要等爱卿做好准备,像卖猪肉的小哥一样,日日春宵!
爱卿啊,你要是再不回来,朕就要写成小黄文了,写着写着朕又要自己解决了,上次爱卿突然进来,好悬把朕吓软了。
寒敬之一推门进来,萧夙机忙不迭的把《皇帝日记》藏在了身后,满脸的紧张。
寒敬之看了个真切,不由觉得好笑∶"藏什么呢?"
萧夙机团成了个团,一用力滴溜溜扔到了床底下,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
寒敬之伸出手指,指了指萧夙机身后∶"以为我看不到。"
萧夙机认真道∶"爱卿就当做没看见!"
寒敬之坏笑着凑过来,啄住皇上的嘴唇,轻轻啃了一口∶"是不是又写什么类似《花月记》的故事呢?"
萧夙机一愣,没想到爱卿竟然如此了解他∶"没没没有啊!"
寒敬之一拢萧夙机的头发,趴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到∶"皇上既然如此喜欢,要不要和臣为爱鼓掌?"
“为爱鼓掌?”萧夙机咽了口口水。
“就是脖子以下作者不能描写的东西。”寒敬之解释道。(豆豆:对的,否则被锁一万遍一万遍,咬牙切齿中!)
"可是爱卿!朕有点吃撑了。"萧夙机喃喃道,一边回应着寒敬之的吻一边摸了摸肚皮。
"运动运动就好了。"寒敬之坚持道。
看来今天是势在必行了,萧夙机鼓起了勇气 ,深吸一口气,将小黄-书里学到的东西说给寒敬之听。
"不要怕鼓掌震的手疼,就一下下。"
霖王一愣,继而笑道∶"说的有道理。"
"要抹一点护手霜,按摩手部的皮肤。"
"好,都听你的。"霖王苦哭笑不得的俯下身子,将皇上搂在怀里。
烛灯掩映下,两条身影在床上开心的拍手,丝丝缕缕的鼓掌声音从房间里流泄出来。
萧夙机一惊一乍的叫喊声吓的暗卫们都从房上窜了下来,要是听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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