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至极,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没事儿找事儿,想来是要给我穿小鞋,我自然不能让他如意。
安别离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我竟然不怕吓唬。
“你最好是配合我的工作,不然的话……”
安别离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我家堂哥周大伟和一个年纪三十上下的制服男,以及一个五十多岁的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大爷,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安别离。
“哟,这不是安处长嘛,你怎么在这,怎么的,你前些日子不是休假了嘛,这就开始公干了?真是敬业啊,佩服、佩服。”
“程国栋,你来做什么?”制服男,也就是程国栋的出现,让安别离非常生气。
我看到我堂哥在,心里有了底,虽然刚才说的硬气,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怕的,要是这家伙给我穿小鞋,我就算是有理也会被弄得灰头土脸的。毕竟是个当官的,而且还管我这种人。
不过,看到跟我堂哥来的这个人,和安别离不对付,我还是挺高兴的。
“哦,我是来代表我们卢科长进行慰问的,你呢,来这做什么?”程国栋晃了晃手里的果篮,走到我面前。
“小周同志,你好,我代表我们国安局特别事务调查科卢景升科长,来对你表示慰问。”
说着将果篮放在我的床边,然后看着白燕秋,“这位,是小周同志的仙家吧,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白燕秋很温柔的摇摇头,“奴家只是来看护弟马的,谈不上什么打扰。”
我看这位程国栋能看到我的仙家,惊讶极了,说起来,这还是我除了庞家叔婶之外,第一次遇见可以看到我的仙家的人。
“对了,我给二位介绍一下,这是白一舟,白师傅,是白苗的白巫,也是我们科的顾问,这次来,主要是跟小周同志了解一下,那个制作邪蛊的蛊师的一些情况。”
我连忙直起身,微微弯腰,算是打了招呼,毕竟我现在全身都疼,实在是站不起来。
那位白师傅也没在意,把我按在床上,“小兄弟,我还要谢谢你啊,虽然我不知道嘎步到底炼制了什么蛊,可是无论什么蛊只要是他做的,那都是天理不容的东西,要不是你制止了嘎步,他一定会造下更多的孽。”
这才对嘛,我心里想着,这送果篮、表示感谢,才应该是事情发展的正常规律,之前那个,根本就是在放屁。
“应该的,应该的,这种事情,无论谁遇到了,都会挺身而出的,我这也是因缘际会。”
我谦虚的说了几句,两方互相谦让恭维一下,然后坐下来,进入正题。
“哎,我说安处长,您还有事儿?”程国栋言语上挤兑安别离,还一副迷茫不懂得样子,看着非常气人,但是我却觉得很解气。
“哼,你们好好聊着吧。”说完,安别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我很鄙视的回了一个白眼,但是我堂哥被气得不轻,差点冲出去和他肢体理论,还是程国栋把他按住了。
“周哥你别理他,那人你越搭理,他越来劲儿。”
“那小子是谁啊,简直不可理喻。”
我堂哥打小就挺照顾我的,看到我被欺负,比他自己被欺负还要生气。
“他啊,你是不知道,那也是个奇葩。”
提到刚才的安别离,程国栋也是一肚子的话,“那小子家里也是体制内的,在京都有那么一点能量。他的一个堂哥原本是我们科的,前些日子受了伤,退下来了,他们家里就死活想要再塞一个人进来。你说塞就塞吧,看在他堂哥的面子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正好第三行动处缺个管杂事儿的。结果呢,这小子能力不行,位置也没摆明白。我看他,这是来想要把咱堂弟骗到处里,给他当打手呢。”
我堂哥一听,更生气了,“他以为他是谁啊,想要找手下,不给好处就算了,还带威胁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想着,那小子要是说几句好话,冲着国家公务员这个招牌,我绝对跳坑。
“这不是年轻人嘛,还没弄清楚情况呢,就开始新官上任三把火,甭理他。”
程国栋也挺看不起安别离,言语间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人。
“对了,小周,我这是来问你点当时的情况,你现在方便聊聊不?”
程国栋说话挺客气,我也觉得这人不错,况且和我堂哥认识,应该是自己人,我也就没藏着掖着,就从我看到我们老师,贴的找孩子的寻人启事开始说起。
前面那段自然是几句带过,主要讲的也就是我到了背岗村之后的事情。
当讲到用孩子摆的正反北斗七星阵的时候,程国栋非常激动,连锁了好几句‘灭绝人性’。
后来,说道那个血茧,白师傅开始插话,仔细的询问了很多关于血茧、罐子的事情,后来我说道血茧进到我的身体里,现在心脏上还挂着一个蝴蝶的时候,更是激动地扒着我的手。
“小老弟,不介意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事实上我非常想知道,那东西能不能弄出去,甭管是谁,心脏上长了一只蝴蝶,都会从心里不舒服的。
尤其是我堂哥,听到我心脏上长了一个东西,也很担心,“不对啊,医生给你做的是全身检查,怎么没看到你身上长了东西,真是个庸医。”
“他们这些超自然生物的东西,一般医院的都检查不要出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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