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阮绵绵惊慌的想要拉开对方在自己腰上的手。
但白霄不知是否有意,他灼热的呼吸喷到阮绵绵脖子上,声音却和平时无异,“都这样了,还逞强什么,乖乖待着。”
下一刻,一阵目眩,阮绵绵就被对方抱住了,还……还是公主抱!
门外伴随着欣喜的声音入内,“哥哥,我帮你端来吃的了,你衣服换好了吗?”
“!”碗筷掉落的声音。
白廉桦这会儿能一直陪在阮绵绵身边,特别是后来哥哥醒了,更是怎么哄都不愿意回去,撒泼撒娇一股脑儿涌上了,即使阮绵绵知道对方更多的是装的,但看到那双依赖的眼睛,阮绵绵怎么都狠不下心拒绝了。
要不是他实在是穿着黏黏的衣服不舒坦,才找了个肚子饿的借口支开了对方。
阮绵绵到底是男人,无法做到这种姿势还挣扎的要下去,只能听之任之的坦坦荡荡的微笑的望着白廉桦,让二少直以为自己大惊小怪了一样。
“你们……!”
白霄甚至都没转回去看一眼,他满眼的宠溺温柔都是对着怀里的人,动作也是中规中矩的将阮绵绵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挡去了白廉桦的视线,“回去,乖乖待在你该待的地方。”
白二少能待的地方,无非是那四周白墙的盒子里,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里,
同样都是儿子,白霄对大少和二少的态度虽然都称不上多有父爱,但有了对比,这差别就出来了。
而这种时候,就算再疼惜弟弟,白展机也不会去劝什么,那不是激化矛盾吗。
愤怒和不甘像是一把篝火掉入嗓子眼里,燃烧着白廉桦的五脏六腑,他觉得看到白霄,那憎恨和厌恶如同与生俱来一般,见都不愿意见对方。
白廉桦的智力也许是白家几个儿子中最拔尖的,就算很多事情不懂,但他的本能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在还没有打到对方的能力前,只有退让不断的退让才能保住自己。
深深看了眼被白霄挡住的哥哥,骤然低下头。
“哥哥,我会再来看你的!”委屈的声音,让阮绵绵心揪了揪,再凶狠也还是个孩子。
只是阮绵绵忘了,他眼里的孩子没比他小多少。
“等等!”就在一脚要跨出门口的时候,阮绵绵喊住了白廉桦。
白廉桦欣喜若狂,完全无视白霄的冷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阮绵绵眼前。
看着如同孩子般单纯的一双眼睛,阮绵绵蓦地带着些宠溺,“来,将手伸出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已经习惯听从阮绵绵了,将一双白玉雕画似地双手伸了出来。
低头解下手上的表,这是20岁生日时易品郭送给白展机的生辰礼物,上面没有任何品牌的记号,却用金色纹路镶嵌着着展机的英文缩写,这是一款定制的手表,只是表盘上缀着的水钻才能隐约窥觑其价值,而白展机本人对它非常喜爱,几个月就做一次养护。
当时易品郭送的时候,也许就是冲着男人对“独一无二”的钟情。
将表扣上白廉桦的手腕上,才缓缓笑道:“下次当表的指针到了中午12点,就过来看哥哥,陪哥哥说说话?”
看着手上的表,白廉桦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知道白展机以往只有正式场合才戴,因为非常喜欢的缘故,没想到现在会把它送给自己,当然白二少并不知道表的来历。
白霄看着眼前这一幕兄友弟亲,却有些刺眼,本就不喜欢二儿子的他这下子更平添了一份阴霾。
等白廉桦恋恋不舍的离开病房,门外才陆续来了清扫的人,将地上的碎片整理干净,他们没发出一丝声音,只听白霄清冷的说了句:“再送一碗粥过来。”
屋内又再次留下父子两人后,阮绵绵望着满脸严肃的白霄,斟酌着说道:“父亲,你对小桦过于严厉了。”
白霄像是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然后教养出一个和你一样的纨绔子来?”
“我……”那是之前的白展机混账好不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展机就是你前世……]禁书中途插了一句嘴。
[你还说你没读心术!]
[……]
“好了,待会粥来了你就吃点,以后不要再干这么冲动的事情,那么大的人还不知轻重,这是能轻易挡的事情吗?你考虑过自己没,当时要不是你运气好,只伤了皮肉,不然你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看到长子略带着苍白消瘦的脸,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阮绵绵不知道原来白霄有话唠的潜质,竟然可以一直教训他,但句句都在情在理,他还真反驳不出来,要不是粥送来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了。
走出医院的白廉桦,在白展机撒娇委屈都不见了踪影。
那个吻痕……难道是白霄?
哥哥可是他的儿子……就算哥哥要选,也应该选他!至少他比白霄年轻多了!
白廉桦走路的动作一顿,原来……原来这才是他心中真正想要的!
深深凝视着手中的表,展开了一抹纯粹的微笑,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圣洁。
“嘟————————嘟嘟嘟”一辆车冲向正在走人行道的白廉桦,当他回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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