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长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般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可鼻青脸肿却是没变的。
此时他脸上又挨了江晚舟的耳光,火辣辣的疼着。江晚舟欺身而上,见他挣扎的太厉害,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下来,便拉过腰带,将他的双手摁过头顶,牢牢捆住。床幔被扯落一大片,凌乱的铺陈在两人身下。
“你……”江晚舟喘着气,制住他不断踢打的长腿,抬头瞥见他那娇嫩的小白脸上红红肿肿,也有些心疼,更是气恼,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几掌,叱道:“再动打死你!”
“你打呀。”姚溪暮声音哽咽,怔怔的看着江晚舟,突然泪如雨下,哗啦啦的止不住,“我这么喜欢你,你对我一点也不好,还要打死我。”
江晚舟听了这话,也是一怔,继而捂住眼睛。他的中衣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扯的松松垮垮,露出肩膀和胸膛,上面有牙齿印,有爪子印,都是姚溪暮的杰作。他的发带也松了,头发乱纷纷的垂下来。样子颓然,比姚溪暮好不到哪里去。
“唉。”江晚舟叹了一口气,探身将姚溪暮双手解开,又跳下床翻出一盒药膏,要为姚溪暮涂在脸上,姚溪暮赌气不理,把头偏向一边。江晚舟咬咬牙,忍住没有发作,“你乖乖的,不要再跟我闹。”
“少主。”姚溪暮眼泪汪汪,咬着下唇:“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
“……”江晚舟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痛,他把眉一皱,握住姚溪暮的手腕,摸摸他的脸,低声道:“疼吗?”
“疼啊。”姚溪暮将他的手移到心口,“这里更疼。”
“见好就收吧。”江晚舟顺势拍了拍他胸口,“别指望着跟我打一架,你就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够留在这里?”姚溪暮翻身坐起,一脸认真,“染樱薄绿两个姐姐都不在,谁照顾你起居?”
“这话说的。”江晚舟抱着臂,挑眉道:“山吹墨离都在呢。”
“他们哪里行。”姚溪暮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谄媚道:“你把我留下来,把我当通房丫头使唤,你试试,我可好了。”说完他凑上去吻江晚舟的唇,江晚舟没有动作,都由着他。
当他的吻逐渐移到腹下时,江晚舟微微一颤,薅住他的头发,低哑着声音说:“够了。”
“少主。”姚溪暮抬头璨然一笑:“这叫玉人何处教吹箫,你试试。”
江晚舟深吸一口气,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可是当一阵阵的快感涌来,他只能揪紧姚溪暮的头发,出口的话也变得破破碎碎:“好的不学……尽学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姚溪暮被他扯的头皮发痛,可是心里欢喜,弯腰低头,tun tu更加卖力,一直到嘴唇都肿胀,江晚舟还没有要放的迹象。姚溪暮心里暗暗发憷,拿眼从下往上瞄了一眼江晚舟,伸出手来,想要偷个懒。江晚舟察觉他的异样,故意使坏,按住他的头,自下而上用力挺动。
“唔!不行!”姚溪几乎窒息,摇晃着脑袋奋力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滚到床脚,张着麻木的口腔,破碎的喘着气。江晚舟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握住他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这边拖。姚溪暮仰躺着,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扒的精光,头晕目眩之际是江晚舟倾身压住他,双腿被抬起的同时,耳中听到他调笑的话语:“下次要穿女装勾-引我,别忘了把肚兜也穿上。”
“穿就穿,只要你别嫌弃我妖里妖气!”姚溪暮嘴硬,话音刚落他就闷哼一声,江晚舟的活物钻进他的身体里。他再也嘴硬不起来,软下去,再软下去,软成浩渺江波里的雨丝风片,随着水浪颠簸不已。
第二天,江晚舟大发善心的没有赶他走,姚溪暮如愿以偿的赖在江宅里做起了丫头活计,整日跟在江晚舟后头伏小做低,白天端茶送水,捶腿捏肩,晚上暖被窝。一到饭点,他就钻进厨房开小灶给江晚舟单独做好吃的,连厨子的活计一并抢了。
这日午后天气虽冷,但阳光明媚,算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金大乘来跟江晚舟说事,姚溪暮就退到院子里,心不在焉的捧了一本书来读。
这些时日,江晚舟的心里盘算着一件要紧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做。他撩起帘子的一角,看见姚溪暮已经扔下了书,在院子里溜来溜去的蹦跶。他微微侧头,跟端坐在自己面前的金大乘商议道:“这件事,就派他去吧。”
金大乘嘴里原本含了一口茶,茶太热,正是要吐不吐之际听了他的话,下意识地咽了下去,烫出了眼泪,金大乘拿着手帕小心擦拭着眼角,“就他吧。”说完他一顿,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脑子里头百念电闪,觉得这次任务偏于凶险,姚溪暮江湖经验不足,会不会不合适。但又想到姚溪暮古灵精怪,很有一点随机应变的本事,若真到了险境,应该能够化险为夷。他看了看江晚舟波澜不惊的面容,心道:反正你舍得,我也没意见。
这般想着,他也就没再开口,又听江晚舟道:
“这件事我不便同他说。”
“属下明白,我去跟他说。”
江晚舟一挥手,表明让他即刻行动,做派偏于老气横秋。金大乘没有迟疑,出门在院中找到姚溪暮,拉着他到檐下坐着,交待事宜。透过菱窗,江晚舟看见姚溪暮双手握拳放在膝上,腰背挺直,听得十分认真,很像小时候他听谷晴柔讲解剑法时的样子。
末了姚溪站直身子,好像知道江晚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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