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里, 赵远阳对着化妆镜在抓自己的头发,整理着自己的发型。教堂的婚礼策划分别把中英对照的誓词给两人后,就出去了。赵远阳弄好发型后,便坐在沙发上,低头看起誓词来。
他一边看, 线条优美的嘴唇一边张合。
赵远阳眉眼低垂着,睫毛很长,皮肤在化妆间的暖光下透着毛茸茸的薄光,神情很认真。
霍戎看着他,突然间有种远阳真的长大了的感觉。
结果下一秒,赵远阳就把那誓词丢开,表情好不耐烦:“什么玩意儿!这么长,不背了!”
霍戎的错觉归位,他无奈地笑,弯腰捡起那张纸,低头看了一眼,道:“几句话罢了。阳阳,你可是刚刚高考完,以前背诗背文言文的时候,是怎么背下来的?”
赵远阳昂首挺胸,理直气壮:“那是高考的事了,多久了!而且出考场的时候,我就全部忘光了!也从此失去了背诵的能力——你要是让我背这个,我就不结婚了!”
对他的无理取闹,霍戎也不恼。要是换个情侣来,没准这婚真就不结了。
他对赵远阳总是那么容易妥协。
“不背也成,但宣誓还是要宣的,我教你。诸如这样:我对上帝郑重发誓,我将永远爱我的男人,一辈子都爱他,不离不弃。”霍戎注视着他,“这样就行了。”
赵远阳听完,脸跟着有点红了——这个誓词,比正式的誓词还让他觉得肉麻、难以启齿。
他觉得在心里说没问题,说出来的话,就有点为难了。
霍戎站在他身后,手掌按在他的双肩上,和镜中的他对视,低声说:“你自由发挥吧,发自内心地说两句差不多的就可以的,这里教堂的牧师也听不懂中文的,不用不好意思。”
赵远阳点头,他有点紧张,但也不是特别紧张。霍戎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时,发现他在轻微地颤抖着,很轻微很轻微,微不可察。
或许连赵远阳自己都不知道。
他深吸几口气,脑子里很乱,这就结婚了?他是不是马上就要成为已婚大学生了?那他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化妆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霍戎察觉到他的紧张,便安抚性地从后面、居高临下地环抱住他,低头亲吻他的头顶,声音沉稳:“虽然结婚是很重要的事,但是可以随意点,别紧张,只有我们两个人。”
赵远阳忍不住闭着眼,驾轻就熟地反驳他:“谁紧张了?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霍戎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他的西装是v领,因为太热,他里面没穿衣服,就一个白色衬衫假领——这主意是他自己想到的,拉斯维加斯位于内华达州,是沙漠,天气炎热。
他心想婚礼肯定又累又热,不想穿那么多那么厚,就在里头穿了个假领——结果教堂里空调开着,倒也没有想象中那般炎热。
不过霍戎的手伸进来,是直接触摸在他的身体上的。
“你干嘛啊?”赵远阳浑身都僵了僵,他目视前方,望着化妆镜,在镜子里和戎哥对视。
霍戎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回答他:“摸摸你心跳快不快。”
赵远阳抿紧唇,霍戎继续在他胸口处摸着,搓着在他手心里挺翘起来的肉`粒,嘴里说:“是挺快的,阳阳,你太紧张了。”
“别摸了。”赵远阳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一寸寸地从他的西装里移除去,脸上带着红晕,“你再这样摸是会出事的,”他看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好了好了,该举行仪式了,别闹。”
“不闹。”霍戎的手从他衣服里抽出去,屋内空调冷风钻进来,赵远阳一瞬间觉得格外地冷,好想戎哥再把手放进来。
赵远阳说着不背那个誓词,实际上他刚才是因为太烦了,太紧张了,感觉背不下来了,就把誓词给丢了。
真到了结婚的时候,反倒很顺畅地、一字不漏地把誓词说了出来。他对着上帝发誓说不离不弃的时候,心里很安宁,既幸福又安宁,脸上的笑容明媚灿烂,一如头顶窗户外的阳光般,叫霍戎周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i do”之后,霍戎给他把婚戒戴上。婚戒的款式也是非常普通的,没有传说中夸张的52克拉珍藏粉砖——霍戎知道他要读书,而且赵远阳不要钻石,就镶嵌了一块珍珠米大小的蓝锥矿石,很小一块,一点也不引人注目,非常低调。
婚戒内部还镌刻了姓名,代表着独一无二。
交换对戒后,霍戎低头吻赵远阳,他捧着赵远阳的脸,闭着眼专注地吻他。
赵远阳微微仰着头,歪着脑袋,鼻子抵着戎哥的脸颊,手臂揽着他的后颈,整个人都抱上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赵远阳意乱情迷,有点想要了。
霍戎深深地注视他,拇指擦拭着他的下巴淌落的口水。他抱着赵远阳,借口回化妆间换衣服,就把赵远阳衣服脱了——但赵远阳西装外套里面是个假领,霍戎看着他的假领,不知道该怎么解,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两人对视一眼,赵远阳也有点蒙,低头自己解扣子。霍戎啧了声,就直接上手给撕开了。
他再迅速地给赵远阳把裤子脱了,把他压在那化妆台上,让他背靠着镜子,掰着他的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很粗鲁地干了进去。
婚礼结束,赵远阳在这座城市最高的酒店住下,休息了会儿起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漂亮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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