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厉君的脖子被亲了一口。
抱着小丫头,这几日精细的喂养效果出来了,小丫头的骨骼依然纤细,不过身体上果然有点肉感了,而且……
厉君一脸恍惚的出了门,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刚才小丫头印在脖子上的那个吻,出乎意料的柔软,她摸着脖子上那个位置,脚下生风的朝着铁器店走去,就连身后的仆人说了什么话她都没听到。
一路上她的脸上都带着笑容,直到路走到一半,她才想起自己没有带钱出来,铁器店打造的暗器她只交了定金,要说暗器她也不是没有,可惜都是不适合在这个时代拿出来的东西,她又一脸恍惚的回去了。
“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丫头满脸高兴的从桌上拿出一袋银子说,“姐姐你出门不带银子,呵呵呵……”
厉君接过银子,发现这一次,自己的手被丫头拉住了。
丫头仰着头:“姐姐一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厉君一板脸:“今日安排的功课做完了吗?”
“没有,”丫头低下头,随后又满脸期待的抬起头,“不过姐姐没关系的,我就和你出去一小会儿,马上就回来练剑,我好久都没有去玩过了……”
厉君叹气:“好吧,不过你不准到处跑。”
这一次出门厉君并未坐仆从准备好的马车,本来她是为丫头准备好马车的,可是丫头不愿意坐,毕竟一路下来在马车内坐了这么些时日,而且,马车里压根就没什么意思,自从她被母妃丢在路上的那一日起,她就再没把自己当作什么郡主过。
那日她趴在泥浆里,看着侍卫护着母妃的车渐行渐远,但她再没有追上去,那一日后,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原本为了逃命,她身上穿的便是粗布麻衣,一点首饰全无,更不会有人将她和反王之一的父王联系在一起。
她彻底疯了,醒了就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累了就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睡,饿了连馊饭老鼠都吃,没两天她就变得跟乞丐一个样。
如果不是经历了一件事,她兴许就会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然后浑浑噩噩的死去。
不过,她终于还是走出来了,不是吗?
她回去换了一身浅粉色的直裾,淡扫鹅黄,发丝用步摇簪花妆点一翻,高高兴兴的跟着姐姐出门了。
一路上她心情甚是好,一手拉着姐姐的无名指,一手随意甩动,开心四顾,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姐姐拉着她边逛路边的小摊边走,一直到转角的铁器店。
老铁匠见她来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将打造好的飞刀放在她面前。
厉君伸手摸摸材质,指尖在飞刀的刀锋上一按,得出结论:做工虽粗糙了一点,可这些东西用来当暗器丢着玩也是绰绰有余,她的心情甚好,侧身问丫头:“你喜不喜欢,姐姐分你一半。”
丫头喜滋滋的拿起一把刀,却听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打铁的,我要的刀做好了吗?”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女子,她的声音里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傲慢张扬,丫头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女子。
这一眼看去,她的心也随着抖了三抖,而后,在女子的视线看过来之前,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扑进了厉君怀里,并掐着嗓子说:“姐姐你送我东西我都喜欢。”
她的整个脸都埋进了厉君的怀里,而且因为力气太大,脑袋几乎把她内里的文胸和棉花都拱歪了,这一下她绝壁是不能推开丫头了,她很配合的拍拍丫头的肩头,看了进入铁匠铺的人一眼。
为首的是一名女子,但见那名女子肤色白皙,丹凤眼,穿了一身简便的胡服,身后跟了几名男子,不过那几名男子行路之间都对女子带着恭敬,尾随在女子身后三尺外,且那几名男子步伐稳健,腰佩弯刀,目光犀利,显然都不是普通人。
厉君自是看出丫头是不想和这些人碰面,她从腰侧丢出一个银元宝,很大方的对老铁匠说:“你做的东西我很满意,不用找了。”
“大小姐,既然陆公子无事,我们就回去吧,夫人这几日都很担心你。”
被称为大小姐的女子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回去?回去干嘛,回去等父……老爷和夫人逼婚,天天带我去看那些个什么青年才俊,不就是看我十八岁还没定亲,担心我嫁不出去?”
“大小姐,哪有人敢看不上您?”那名男子对大小姐说话虽恭敬,但少了几分拘束,“只要大小姐看上谁,老爷一准把人绑到你府里都愿意了。”
大小姐回头,却见旁边有一对看起来在秀恩爱的。
这一看不由有点碍眼,从背面看只看得到被抱着的少女一角粉色的衣袂,而抱着少女的那人个头高挑,一身藏青色的深衣,头发用银簪挽着,不由心底嘀咕:“这男人穿得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发式怎么就那么娘们兮兮的。”
绕过弯一看,却见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眉宇间英气勃发,一个身材秀气的小丫头抱着她的腰,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她的怀里。
“说得轻巧,”大小姐冷声道,“那老爷为什么不把秦彘绑到我府里?”
若不是怕冒犯了大小姐,男子的手几乎要捂在大小姐嘴上了:“大小姐,这话今后您就别说了,要让老爷知道了又要关您禁闭了!”
大小姐眉峰一挑:“怕什么,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是喜欢他怎么着?”
老铁匠看了大小姐一眼,不过多年都是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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