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韩承泽尴尬地挠挠头，“算是吧。”好像也找不出其他借口，再说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那帮我……”姚非池轻轻地说，“谢谢他。”
“哦。”韩承泽点点头。
“你听见了吗？”韩承泽问。
【完全没有必要，‘免死金牌’这种外挂每个系统都有，不然宿主都是普通人被里主人公虐死了我们这些系统要怎么拿奖金啊！……不过这种事宿主听我吐槽就好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我最近觉得跟你很难聊。”
【是吗？可是我刚来的时候就告诉过宿主，我既爱睡觉，也爱奖金的呀。】
“……”
“你俩又在说什么？”姚非池问。
韩承泽抽了抽嘴角：“……哦，他在说不用客气。”
“没事，应该的。”
关押姚霁的屋子很小，从外观看就像是为关人特地建的。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姚非池把车停在路边就带着韩承泽走了进去。
黑。
踏进房子的第一感觉就是黑。
韩承泽环视四周，发现为了透气，墙上排风扇装了好几个，但窗户只有很小一扇，靠近门边，这会儿还拉着两层窗帘。
一层遮光，一层厚布，简直密不透风，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这屋里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几个排风扇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点。
姚非池走进去，没开灯，伸手把窗帘拉开，房间里这才亮了一点。
就是这一点，让韩承泽看清了另一头的墙上用铁链子拴着个人，耷拉着脑袋，头发凌乱，身上有不少伤痕。
“……你是拷问他了吗？好多伤……”
“没有，那些是他自己抓的。”姚非池笑了笑，“我没什么要拷问他的，抓他到这里都没跟他说过话。”
“……”韩承泽完全不能理解，“不是，一般人会对自己这么狠，把自己抓得浑身是血吗？”害他以为姚霁那是吃了多少鞭子呢。
“因为生病了。我拿他试药用，总要先让他生病才行吧？给他注入细菌病毒，养一阵，等繁殖得差不多了，再给他喂药。生病总是有点难受的，这也是为了医学事业做贡献嘛……想必他这个姚家根正苗红的后人不会介意。”
他笑得一脸和善，看得韩承泽毛骨悚然。
男主角鬼畜起来真尼玛可怕！
“呵，小兔……崽子……难道你……你就不……不姓姚？”墙上的人突然咳嗽起来，断断续续地说。
“你居然醒着，”姚非池好像挺高兴，“看来已经适应这样的生活了？免疫系统这么厉害，以后可以拿你试试更带劲的病毒了。”
……
池哥你是不是太凶残了。
韩承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凌乱的黑毛脑袋缓缓抬起，姚霁看清面前的两个人，露出了一个嘲讽似的笑容：“哟，这就是你的小情人？长得倒是不错，比我那几个都好看，只可惜……是个男的。”
姚家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对象，不过这话以前他可能还会说，现在被折磨了好几年，他已经知道了，不光是姚家不稀罕这个子孙，姚非池本人也对姚家不屑一顾。
“我不是……”话刚出口，韩承泽突然意识到没必要跟姚霁解释，急急地住了嘴，一边忐忑地去看姚非池的表情。他否认得这么快，听起来好像不愿和他扯上关系一样，池哥不会生气吧？
好在姚非池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一脸平静地和姚霁对视着。
姚霁挑挑眉，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他没告诉你吗？听说之前你昏迷不醒，他可是跟疯魔了一样，到我这儿来找了我好大的麻烦呢……”
“你话好多。”姚非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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