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中的世家子弟绝大多数不过是来混日子,平日里嘻嘻哈哈、寻欢作乐,可一到测试就犯愁。得亏班里还有个学霸云邰,课业能抄,考前还有重点总结,回家苦背一晚准能合格。
于是,云邰在书院里很受人尊重,就连教书的夫子都十分感谢他总结的重点,好让这一届书院学子能够全数通过测试。
然而,福小饼却并不知道这一切,此刻的他洁癖又犯,勤快地给云邰收拾着书桌。
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好,云师兄。”
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姑娘站在云邰的面前,她的脸和脖子都泛着不寻常的绯红,看起来羞怯得厉害。
她的声音不小,惹得周围还在玩闹的学生都情不自禁朝这边望来,眼底多是看笑话的意味。书院里芳心暗许给云邰的姑娘不少,但敢主动表露心迹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一例外全被拒绝。
“有事吗?”云邰收起了笑脸,声音更是清冷得渗人。
“我……我那个……”姑娘紧攥着衣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话。
“别紧张哦。”福小饼安慰了一声,不想却收到云邰一记眼刀。
“有你什么事儿!”云邰边说边顺手掐了他一下。
“云师兄!”姑娘抬高了声音打断他们,“我是江南第一富商之女周姗,昨晚曾见你与这位小哥泛舟玩耍,不得想问你同他到底是何关系?”
“我与他的关系,有必要告知你么?”云邰挑眉,说话间已有了不耐,“没事别来烦我。”
话音刚落,附近围观的学生便哄闹起来,甚至有几声止不住的大笑,气得小姑娘直跺脚。
福小饼只觉得云邰态度恶劣,抬脸正想替他回答,不料却被这小姑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姑娘没能套出云邰半点话,只好愤然离开,临走之际还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主动娶我。”
说罢,她再次瞥了福小饼一眼,全然没有了最初的含蓄。
见她走开,看热闹的学生更是炸开了锅,笑这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怕不是还以为在江南呢!云邰可是能当面拒绝丞相之女,岂会害怕一个区区富商。
广泽书院里大多是人精,知道云邰住在城东区的最深处之后便明白了他深不可测的背景,再说他平时还乐于助人,所以就有了早上大家礼让他的那幕。
而福小饼却一头雾水,似乎还在回想刚才那姑娘莫名的瞪视。
“别想了。”云邰伸手摸了摸福小饼乱糟糟的头发,“就你这猪脑袋,想也想不明白。”
福小饼转念一想,认为他说得在理,便把事情抛到脑后,继续开始整理书桌。
云邰看他再次忙碌起来,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心想还真是个猪脑袋,简单得厉害。
夫子主要是在上午授课,福小饼本想认真听讲,结果内容对他而言实在深奥,不到半晌,他就趴在了案几上呼呼大睡过去。
云邰正-念着书,冷不丁瞧见福小饼熟睡的模样,抬手扯过放在抽屉里的薄毯就给他盖了上去。
待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桌上摆着两只装满饭菜的饭盒。
“福小胖。”云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打饭可是每个书童的职责,若你下次再敢睡到中午让我亲自去打饭,我就解雇你。”
闻言,福小饼惊得跳了起来,他红着半边压在手背上的脸,讨好道:“我下次一定不会忘记,你千万不要解雇我。”
“这还差不多。”这承诺对云邰很是受用,他把桌面上其中一个饭盒推到福小饼面前,“赏你的。”
……
下午的时候,云邰要上户外的骑射课,福小饼不能跟班,只好留在教室内临摹字帖。
留在班上的除他以外,还有几个其他世家子带来的书童,不过他们早就熟稔成一伙,福小饼自然不好意思凑过去与他们结识。
眼看骑射的课程就要上完,福小饼却感觉肚子里一阵绞痛,连忙按照云邰说过的路线跑去厕所,却没注意到自己身后却跟了几个畏畏缩缩的黑影。
想到云邰回去可能找不到他,福小饼飞快地解决了问题,没想到刚出茅厕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脑袋,挨了一阵好打。
福小饼双眼被麻袋遮住,完全看不到恶人的模样,更是不知道该朝那处反击,最后只听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小书童,我劝你离云师兄远一点,我家财万贯,早晚能让寒门出身的云师兄娶我,到时我成为了云家女主人可就不是毒打这么简单了。”
说话的人正是早上对云邰表白的周姗,她自小在江南横行成习惯,初来皇城也没摸清云邰的家底,只以为他是个靠成绩进入书院读书的普通人。
本来昨夜看到他和这小书童泛舟游湖便已心生嫉妒,哪知道中午还碰见云邰替他打饭,甚至给熟睡中的他细心盖毯子!
止不住的妒火充斥了周姗的心,趁着云邰要去上课,她便找来几个打手对付这小书童。
“我就不信,你被打成了猪头,云师兄还能看上你?”周姗冷笑,正要叫身边的几个男人动作,忽地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回应。
“不必多此一举。”云邰明显是刚从骑射场过来,身上被汗浸湿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他似笑非笑地走过周姗,一把扯开套在福小饼头上的麻袋,随后才继续答道,“我们家小书童,本来就是头小香猪哦。”
似乎被云邰的气场震慑,周姗慌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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