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顺而驯服地向他低头,去舔他手心。拓跋文手心下意识地蜷缩了下,然后把手指塞进我嘴里,我含着他指节,用舌尖去扫他指腹,含糊地说,相貌父母所赐,陛下面前,亦不敢自谦。
拓跋文一双异瞳瞪着我,问我,和他作乐,我不快活吗?
他用眼神吓我,我勇气不多,用完了还是怕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快活,但是……
拓跋文打断我说,他不是要我做佞幸,改风易俗非一代之功,他不打算再立个汉人皇后日后为我掣肘,我来做这个皇后不好吗?
我……我胆怯愚鲁,受不了他总来一番晚上温存白天翻脸,求他去折腾江傅山这种聪明人。
第11章
拓跋文被我气硬了,他刚才颇粗暴,奈何鸟大,我爽完半天才觉得疼,我眼睁睁地看见他衣袍支起一块,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有点儿担惊受怕的看着他,心里又想,又觉得这么快出尔反尔不好。
拓跋文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探进衣领揉我的rǔ_tóu,捻了两圈把我也捻硬了,又用力捏紧了住往上提,我不得不挺着胸让他玩弄,最后被他拽着乳首扯到床边,拓跋文眼睛往下一扫,我明白过来,伸手解他衣带。
他这一身帝王常服穿身上威势赫赫,脱起来却是左一圈衣带右一圈腰带,我先前费力地解了几次才弄明白顺序,现在脱起来也顺手。我熟练地把他扒得只剩一条亵裤,正要解最后两条系带,拓跋文突兀抓了我的手,踟蹰地说,他不是叫我以色侍人,他只是一见我就难以自持,大概是是因为他心悦……
拓跋文抓我手腕时我还在摸他身后的系带,脸几乎贴在他腰上,低头正好和他热乎乎的大鸟对视,我看了一会儿,没敢让他把甜言蜜语说完,突发奇想地隔着一层薄绸子去舔他的鸟头,拓跋文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话音顿了下,不说话了。
我头一次干这种事,牙齿磕了他茎身好几次,拓跋文疼得呲牙咧嘴,居然也没打消念头,叫我坐在他身上,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往下坐。
我再次被强行打开,喜欢得不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先挠了他的后背,又抱着他的脖子呻吟。拓跋文抿着嘴唇,不紧不慢地捣弄我,接着和我说大概是因为他心悦我。
我不答话,他有时候戳对了地方,有时候特意放过那里往深处插,转口夸说我又热又紧,吸得他也快活。
拓跋文刚刚得过一次趣,这次时间长些,肏弄得我腿根痉挛,几乎跪不住了,他才对着那好处狠狠顶撞了几十下,叫我出了精,按着我后脑来亲吻我。
我没躲开,叫他亲得满口唾液,还不得不咽下去,险些呛到自己,眼眶泛红地看着他。
拓跋文倒是高兴了,满口不要钱地给我封赏,许诺我以后想吃什么可以随意叫厨房做,又说明天带我看看他给我的部族挑的新庶长。
他选了三个人,这是他觉得最合适的,告诉我如果我不满意可以再换。
拓跋文说了这么多封赏,就这一件我最喜欢。
我腿还是软的,坐在他的鸟上,喘息着谢过他,他半硬着,慢吞吞地在里面磨,我不知道他是要再来一次还是什么,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再把我磨硬一次。
我硬了后以为他是没尽兴,要再干一次,就歪着头去啃他喉结,拓跋文笑了起来,一边说不了不了,一边托着我的屁股把我举起来,让我坐在床边,随手抓来一条衣带把我的鸟和蛋捆起来,叫我去清理。
我心里骂娘脸上赔笑,试图让他解开,然而拓跋文绑完就不管我了,他擦擦汗起身,好整以暇地去倒水喝。
我忍气吞声地夹着腿挪到侧殿,舀了冷水拍了拍脸,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回去,拓跋文已经走了。
他什么都没留下,我坐在床上看着捆着鸟的衣带,不知道要不要解开,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拓跋文上完朝遣人来叫我,我换好衣服,跟着女官去永安殿,见他口中那位新庶长。
新庶长叫纥骨尚,身高八尺,看着孔武有力,我听说过这个人,他娶了我莫贺同族的侄女,和我莫贺一起打过草谷,还说给我抢个男人回来。
纥骨是皇族十姓之一,纥骨尚和拓跋文同辈,我喊他叔叔也行,喊阿干也行,我走过去先向拓跋文行礼,再和他打招呼,纥骨尚伸手拍我肩头,说好小子。
拓跋文在忙着处理政务,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叫我俩去边上叙话,纥骨尚条理清晰地和我讲了他的规划,我听完了觉得基本可行,只有几处小地方要改一改,也掰开了和他细说。
等我都讲完,向后退了半步对他一拜,将我族人托付给了他。
拓跋文批奏折批到一半走下来活动筋骨,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笑着问我可还满意。
我早上起来洗漱时才想起来还绑着衣带,被步六孤好一通笑,说他会玩,来见人时还一肚子抱怨,也不得不承认他在选人上的确是尽心尽力了。
我满口称赞,也拜谢他,拓跋文神色愉悦,赐给纥骨尚铠甲和骏马,又和我说他知道我喜爱手工,在我到平城前就叫匠人打了一套工具,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做好了,先和我讨个赏。
我问他讨什么,他又不肯说,可能是有外人在不好讲,我记下来,接着请求他让步六孤和蔼苦盖同纥骨尚一起到草原上。
拓跋文踟蹰了一会儿,说可以,但是纥骨尚只能带一个人走。
我知道他还是想留个人制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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