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看着穿着灰色衣袍的青年,仔细回忆便想起他是谁了,“呵,你不穿白色我反倒是认不出你来。”
蹇宾不为所动,“我有事需要你配合。”
“哈?”陵光丢下手里的果子,跳到蹇宾面前,“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
蹇宾不说话,直接伸手攻击陵光,陵光的武艺剑术都是裘振的父亲教的,自然不差,不过几招便锁住了蹇宾的双手。
“你应该老老实实做你的巫师。”陵光忍不住嘲笑他。
蹇宾并不恼火,冷笑着说:“是啊……”然后双手指尖闪过电光。
“啊!”陵光一下被电麻了,坐在地上瞪着蹇宾。
蹇宾又迅速念了束缚咒和禁言咒,驱赶着陵光到森林附近的一个村落。
巴芬在搜集畸形人,而他跟众生教的教主又关系密切,这可是个好机会!蹇宾心里想着,看着陵光被村民抓起来后,迅速向着凯西恩的营地走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启昆,还有收到打击晕过去的公主,裘振茫然地转过身问:“我已经替你杀了陛下了,可以告诉我公爵大人的下落了吗?”
众生教的教主着迷地抚摸着胸前夹着的紫红色翎羽,“你说什么呢,你现在可是杀了陛下的凶手,还有公主作证,而你可是天璇公爵的心腹亲信呐,公主,不,是女皇,她自然能下旨讨_伐天璇!”
“卑鄙小人!”裘振双目几乎瞠裂,有一个巫师从教主身后对他施法,裘振觉得自己一阵天旋地转,估计是混淆咒,若是真的中了很有可能就成了他们的傀儡,到时候他们要怎么诬陷陵光都可以了!
裘振大吼一声,挥着剑冲出城堡。裘振已经中了一半的混淆咒,整个人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挣扎中又杀了多少人,只是以后人们能提起这场可怖的刺杀的人,活着的并不多了。
“执明!!你绝不会猜到我写的新曲有多好!这简直是我写过的最……”打开门的莫澜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扑面的热气,心顿时就凉了,恍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莫澜抛开手上的乐谱冲向执明的床,第一时间探向执明的脖子。幸亏执明虽冰冷,但脖子还有脉动,莫澜大喜过望,大声呼喊侍卫进来抱起执明去浴_室。
莫澜虽然有子爵的爵位,但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山地巫师,很快就用魔法变出一浴缸的温水,让侍卫把执明放入温水中。
执明很快转醒过来,趴在浴缸边上咳嗽,“卧_槽,莫澜……咳咳……你干嘛啊?!”
“大人!房间是冷的!”莫澜焦急地说,“我推开房门的时候壁炉已经没有柴火了!”
执明很快反应过来,“莎娜!莎娜一定出事了!”说着他走出浴缸脱下已经湿透的睡衣,一旁的侍卫递上干净又保暖的衣服和袍子。
当他们找到放柴火的储存室时,看到的只有侍女伏在地上的尸体。她伸着手,临死前仍不忘要为执明添加柴火。她的丈夫抱起她的尸体痛哭流涕。
执明也红着眼,“莫澜,这次谢你了!”
莫澜扶着执明,“不用,你不介意我是巫师还给我子爵的地位我已经很感激了。”
执明看了莫澜一眼,又很快地看了侍女的尸体一眼,内疚地低下头,“看来有人要我死。”
“大人心里应该是有人选?”
“嗯,应该是刺杀父亲并割下他背上一块皮的那些人,最起码,幕后的人还是他。”
莫澜浑身战栗,老公爵就是因为那个伤口感染了,撑了两个月安排后事后痛苦死去的。
执明抬起头,神色冰冷坚决,“想要我刀枪不入的皮?呵,既然想要我的皮,我也不妨要他的头吧。”
三百年前
天权=军阀 文曲
天璇=贵族 巨门
天玑=巫师 禄存
天枢=牧场主 贪狼
开阳=工匠 武曲
玉衡=学者 廉贞
瑶光=矿主 破军
“文曲,你就不会不甘心吗?”在皇帝陛下颁发最新的诏令后,破军私下来到文曲的府邸。相貌姣好的破军已经被陛下的诏令气疯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可是大大的不敬。
“没什么,当初他问我从哪儿来的时候,我预料到了。只是……”文曲为破军倒了一杯酒,“我还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破军怒极的表情使他美丽的脸变得扭曲,“我为了我们八人的大业几乎耗尽家财,即使上阵杀敌我也毫不手软,或许行军布阵我不擅长,可是到了要敌人命的时候,哪次我没有冲在前线?!”
文曲叹了口气,抿了一口酒,“是啊,居然就把原来就属于你的矿山划为你的封地,给你开采权,这么一块小地方,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呢。”
“你也是,被赶回老家了吧?天权可都是山地,要是能干些什么,你和你的兵也不会跟着他造反了!”破军不忿地说道,“说真的,为何巨门能分到天璇,我真是不服气!”
“巨门是他的亲戚。”文曲冷淡地提醒,而他冷淡的语调让破军清醒地意识到,文曲虽然不满陛下的诏令,可惜也只是发发牢骚,可绝不会跟他起事。
“文曲难道你就认了?!”
“不认还能怎样?他看中了老子的兵归心似箭你知道吗?!老子再多想法也是徒劳,只要他耍一招击其暮归,老子的黑甲军就完蛋了!老子要是没了黑甲军,老子就摔到泥地里变回那个粗鄙的猎人!”文曲一饮而尽,把酒杯摔在地上。
破军喘着粗气,他明白,文曲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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