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我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说:“真可怜,啧啧,但是味道的确不错,这样吧,以后每个月我再给你三千的生活费,如何?”
三千……如果有这些钱,爸爸每个月吃药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去读书,一个月三千,四年就十四万,到时候,我应该可以帮爸爸动手术了吧……
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他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同意的话就自己站起来。”
我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我的裤子跨到脚下,我的后面很痛,一直痛到腰,嘴也很痛……我试了几次,都无法站起来,他哼了一声,冲门口拍了拍手,一个大块头的黑衣男走了进来,我吓得想要拉上裤子,却不浑身痛的动弹不得。他说:“把他给我带回去。”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那个大块头朝我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一把拉上我的裤子,我痛的大叫,他冷冷哼了一声,一把抱起我,把我抱了出去。抱着我拔开人群,向酒吧外走去……
来到郊外一个巨大的别墅里,我被狠狠扔进了浴缸。水侵蚀着我破裂的后面,一进入水,我就痛的惨叫了一声。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女人走了进来,说:“真是麻烦,要我跟你洗澡。”说着,她像揉衣服一般,把我撑在水里浑身上下洗了一遍。好痛,好痛!我委屈得眼里充满了泪水。我抬起头,却看到那个罪魁祸首正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
我洗完澡,那女人把我捞出来,用浴巾包住,然后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扔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如此粗暴的女人,却对那个看好戏的家伙深深鞠躬,说:“主人,我出去了。”
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个粗暴的女人便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抱着浴巾害怕的蜷缩在床上,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我姓文,叫文瑞。你以后喊我主人,记住了吗?”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文瑞满意的爬上床,我害怕的向后退去。他微笑着,把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了一个明晃晃的金属手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我们开始玩吧!”
我吓坏了,他却一把拷住我的双手,把我的浴巾扯开,让我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他满意的用双手在我皮肤上流连,激起我小小的寒战。他说:“很不错,又白又嫩,应该很敏感吧?”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拿出一对小夹子,后面带着电极,撑住我,在我胸前两个粉色的小点上一边夹了一个“啊!”好痛啊!我惨叫着。他哼哼两声,按住了开关,一阵电流冲进了我的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在时断时续的电击下,我浑身都在颤抖,牵动了后面的伤口,浑身都在痛,我在床上翻滚着,不停的惨叫,却让文瑞更加激动,他一把按住我,托起我的双脚,我颤抖着身体,哭着哀求他,他不顾我的伤口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他的粗暴和电击的双重对待下,惨叫着晕了过去。
文瑞却笑了,说:“你知道在点击的感觉中做,有多爽吗?就算你晕过去,你的身体照样会有反应,多好啊……”
我不知道高三的那年暑假是怎么过去的,我进了五次医院的急救室,被他粗鲁的拔了八次氧气管,被他按在病床上做了不下二十次,最后手臂在反抗中吊针打漏了,再重新扎针……
那是一场噩梦,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你看着他披着华丽光鲜的外衣,优雅的吃着西餐,举止得体到位,其实他是个恶魔。
文瑞大约是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也知道我考上了这里的华仁医科大学没有学费,他把两个月的生活费甩给我,然后拿了七千块钱要我跪在地上,他一张一张的往我脸上甩,要我跪在地上捡……
我把他给我的钱交了学费,然后自己留了三百块钱,其他的全部寄给了爸爸,让他治病、买药,如果可以就再卖一头牛,以后爸爸耕地至少就有帮手了……
即使是上学,我也被随传随到,不论我是在军训还是在上课。我军训时因为被他弄伤,晕倒在了操场上,医生要为我检查身体,我怕被发现,死死的拉住自己衣服,硬说我是中暑了……
上课一周多,我们寝室还有一张床是空着的。那是一个星期三,本来正在上课的我,突然接到文瑞手下的电话,说文瑞现在要见我,要我去祁连路的梦龙西餐厅。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要我去西餐厅?我去了,被引进包房,里面有很多人,文瑞见我来了,一把拉住我坐在他腿上说:“我的宠物才是最好的,他敢做你们那些宠物都不敢的事情!”我举目望去,果然坐在文瑞周围的六个中年男人身边都跟着一个十多岁、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的小男孩,他们有的骄傲的抬着头,有的羞涩的低着眼睛,有的正被“主人”喂食吃着主人手里的食物。
“文总的小东西,好漂亮啊,他本领如何?”坐在文瑞旁边的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大汉,摸了摸下巴,猥琐的说。
我吓了一大跳,文瑞笑了,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惊恐的要提上去,他却捏住我的双手说:“自己来试试?身体很敏感,不错!”说着手还在我的前端的壶嘴来回的抚摸。
大汉很高兴,说:“好啊,要不我的小东西伺候伺候文总?”
文瑞高兴的笑纳,说着把我推向他,一把拉过他身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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